宁若曦疼的呜咽一声,霎时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软糜的性`器里失控的呲出淡黄的尿液。
濒临高`潮的方言被夹得痛爽交加,也在宁若曦体内又一次射`精——最过分的是,射到最后无物可射的男人,居然尿进了少年的身体!
明显异于精`液的液体灌满了宁若曦的肠道,小孩儿惊恐又耻辱的瞠圆了黑玉似的眼睛,嘴角却蜷着一个催魂夺魄的媚笑,“……言,你真的把我玩坏了。”
高`潮后的方言直接趴在小孩儿身上懒得动弹,此刻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咬咬他的脸侧,“小东西,别再试图勾`引我……难道,你还有力气再做一次?”
宁若曦温顺的蹭蹭方言的颈窝,“……老公,我爱你。”
“就算我尿在你的小`穴儿里?”
“嗯……”宁若曦倦极,话说的断断续续,“是啊……就算……你……尿在我……我的身体里……只要是你……嗯……”
只要是你,哪怕再肮脏再绝望,我也,甘之如饴。
第二天和接下来的几天,被玩的腰酸腿软体力透支的某小孩儿,基本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吃饱喝足”的方言屁颠屁颠的伺候着自家小少爷大宝贝,没有丝毫的不愉和懈怠,要不是宁若曦红着脸强烈抗议,他恨不得连小孩儿的如厕、洗澡都服侍到位。
这期间,鹿玲——也就是方某人的母亲和护士长林芳君,一起过来了一趟,恰巧碰上方言被宁若曦指使着烤蓝莓蛋糕,平日里总是打扮的俊美得体斯文败类的男人,此际却是头发蓬乱鼻尖带粉,又忙碌又狼狈。
鹿玲看着自家难得失态的儿子直乐,“小言,你妈我养你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你这副德性,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
林芳君跟着方言进厨房转了一圈儿,出来悄悄对鹿玲道:“确实是一物降一物,我从没见过小言会为了你以外的人主动做点什么吃,更何况还是他最讨厌的甜食。”
鹿玲眯起眼尾挑着清浅细纹的一双凤目,“总觉得挺对不住那对母子的,小宁那孩子还小,这就算让小言给拐上歧路了。”
“只要他俩觉得幸福,‘歧路’也可以走的光明灿烂,”林芳君话倒是看得开,“小言那么疼爱那孩子,顺带的也会好好看顾他自己,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妈、林姨,来尝尝我做的蛋糕吧。”
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厨房传来的时候,鹿玲和林芳君同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蓝莓香,方言身上裹着连体围裙走过来,手里端的雪白磁盘上盛着半个切开的小蛋糕。
鹿玲挑眉看了他一眼,满意的微颔首,“小言,你比以前成熟了。”
方言坐到他妈对面,撒娇似的靠着林芳君,冲鹿玲一呲牙,“妈,你那意思我以前很幼稚吗?”
“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的人,好意思说自己不幼稚?”
鹿玲姿态优雅的吃着蛋糕,猛揭自家儿子的疮疤,“我当初是要你认真选择相爱的人,不是让你把自个儿那颗心藏的连个影儿都不见,幸亏你遇到了宁若曦那孩子,要是……”
“妈,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