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你是我唯一的,珍贵的,宝贝。没有人能取代你。”
“老师……”
“这么肉麻的话,我只对你说这一次,”方言摇头阻止宁若曦,示意他不要插话,“所以你要牢牢地记住,我方言认准的事,从来不后悔不厌弃——也不接受任何人的质疑。”
就像他对他的爱意,既然动心,注定一生。
宁若曦隔着眼前的泪雾怔怔的注视方言许久,忽然就笑了。
而这个笑容美丽到,竟让方言数十年后在他离世的前一刻,还能清晰的回忆。
“老师,快进到我里面来,”宁若曦伸手环住方言宽厚的肩颈主动求欢,敞开的制服半遮住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上身,平添了令人遐思的暧昧旖旎,“彻底的把我玩坏掉,让我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每一根骨头都给你……好不好?”
塞满胸口的爱意暖涨的叫宁若曦亟欲寻到一个发泄的方式,而方言就在他的身边,而他就在方言的怀里,此时此刻,除了最激烈疯狂的性`爱,还有什么能让他完整的释放这份情感?
说着话的同时,宁若曦的性`器硬翘的顶住方言的小腹,嫩红的柱头滴下晶亮的黏腻体液,酷似小兽嘴中淌落的涎液。
方言听懂了宁若曦话里的暗示,勾起嘴角露出招牌式的轻佻笑容,“宝贝儿,你可别后悔,我今天可是兴奋得很,接下来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宁若曦勇敢的摇头,献祭般亲上男人的嘴,“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方言倏地眯起眼,一把将怀里的少年压倒在床上,一手一边的分开他的腿,他毫不停顿的挺身没入宁若曦暖烫的肉`穴,“那就如你所愿,我的小宁。”
方言的动作激烈的近乎粗暴,他大力的摆动腰杆深进深出的贯穿宁若曦的身体,粗硕的肉刃以搏命般的姿态侵占对方体内的每一寸。
宁若曦一手抵在耳边抓扯着掌下的被单,一手攥住方言的胳膊,又疼又爽毫无顾忌羞涩的浪声呻吟,“嗯……好深……老师……再用力,再……用力……!弄坏我,弄坏我……!”
少年的浪叫犹如催情的春药,方言眼红的像是发情的雄兽,更加狠戾残暴的抽动性`器,反复摩擦已经热的像要烫融的紧窄肛壁,肉刃与小`穴在剧烈的摩擦中简直要迸出火花,尖锐的痛觉刺激了快感的延展,两个人在激狂的情潮中兴奋到无法克制,陷入濒死似的癫狂。
两人很快同抵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方言射进宁若曦肠腔尽处的霎那,小孩儿尖叫着射在他的怀里,温热的白液溅了方言一身,让男人看起来色`情的令人脸红。
方言并没有从宁若曦体内撤出,他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就再度勃`起,掰开身下人的双腿继续抽`插律动,不露丝毫的疲态。
射过一次的宁若曦变得细嫩敏感,方言只用嘴吮咂了他的乳尖几下,他就也跟着硬了起来,嘶哑的嗓音比刚才更加淫媚勾人,直逼的方言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时间漫长的向前流逝,在方言的带动和宁若曦的刻意迎合下,两人经历一次又一次灭顶般的高`潮。
射到第三次,宁若曦终于忍不住哀声告饶,“老师……我……我要坏掉了……”
穴`口已经在男人的侵犯中彻底麻痹,锐痛交叠着快感堵塞了身体的其他直觉,现在除了性腺与肉环周遭的直接碰触,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
方言低头吭哧一口要在他的脖颈上,边缓慢的抽动性`器,边厮磨着宁若曦隐隐滚动的喉结沉声道:“还不够,我还不够。”
说着话,他伸手穿过宁若曦的腋下把他往上提抱了一下,就嘴含住他红肿的乳尖,用力的一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