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萧谨霖专挑崔思古一个人欺负,实在是皇帝此人已经心理变态、走火入魔。自崔丞相故去后,皇帝的脾性便愈发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便发起疯来,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叫苦不迭。
就在今日早朝时,皇帝陛下看似听着群臣的廷议,眼睛却盯着从前崔丞相站立的那处空缺,盯着盯着便突然暴怒,毫无来由地骂了众臣子一番。原本丞相之位空悬,世家清流早该争个头破血流,现下大半个月过去了竟是无一人敢提起此事。
萧谨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他仔细一想,似乎近来唯一感到心绪平和的时候,便是肏崔思古的时候。就好像此刻,看着崔思古一脸隐忍克制,在自己身上艰难起伏的样子,萧谨霖只感到痛快舒心。可怜的小崔学士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萧谨霖的解毒良药,双腿分开跪在皇帝两侧,紧致的小穴费力吞下半个硕大的龟头已经让他大汗淋漓,想要放弃却又对上萧谨霖那意味分明的眼睛。
崔思古长叹一口,自己如今就好似一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只能被萧谨霖玩弄于股掌之中。也罢……只要皇帝不祸害二弟,自己的牺牲就不算白费,不就是做这事儿吗,反正自己早已失身……要是换做二弟……他如何受得住。
崔思古用长兄如父的精神给自己洗脑了一番,既然说服了自己,也就不再扭捏。但皇帝的那活儿实在太壮观,他努力了好久,才不过往下多吞了一点,便双手撑在皇帝胸前喘息不已。
“陛下……”崔思古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虫。他知道狗皇帝现在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不如快点结束,等狗皇帝尽兴了自会离开。“帮帮……臣……”
“崔卿要朕帮你做什么呢?”
“……你……那里……放进来……”崔思古支支吾吾。
“崔卿指的是哪里?朕不明白。”
“……”从小接受的教养不允许崔思古说出更淫乱的话了,他放弃了让皇帝帮忙的想法,还是自己来吧。
不料皇帝却出其不备,抓住他的大腿根往下一按!崔思古整个人便完全坐在了萧谨霖的鸡巴上,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崔思古仍然是痛的不行,大口喘息了片刻,忍不住恶狠狠地瞪向皇帝,但他没想到的是,挨了他的一瞪的龙根又长大了一圈,只因他如今这副眼角含春,香汗淋漓的模样,即使配上再凶狠的目光,教人看来也是风情万种。
萧谨霖简直爱死了他那样的表情,当即便开始用力鞭挞起来。他的腰部极有力,每一次顶入都能让崔思古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倒是又叫爱妃偷懒了。”萧谨霖一边顶,一边抓住他两瓣触感极好的臀瓣往里挤压,仿佛是想在臀肉上也印出鸡巴的形状似的。
“嗯……轻、轻点……啊!……”
崔思古被他用这样的姿势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显得格外的温顺。
“不要了……不要了……”
崔思古感觉自己已经快到临界点,萧谨霖听了他的求饶,却更加大力地插顶,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一般。崔思古开始剧烈地摇起头来:“不、不要……停下……”
萧谨霖便好整以暇地往后一仰,整个人躺靠在太师椅里,一边操着小穴,一边欣赏美人甩汗的景色。
随着一个直冲花心的深顶,崔思古潮吹了,阴茎也射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精液,可怜兮兮地洒在萧谨霖的腹肌上。萧谨霖抱起崔思古,将人翻身按在桌子上,趁着他高潮的余韵又是狠狠抽了几百下,抽得崔思古敏感的花心很快再次浇出一股暖流。
“感觉快坏掉了……”崔思古悲怆地想,脸被桌子挤压得有些变形。
夜还很长……
此夜之后,萧谨霖竟是夜夜造访,比六部那班老头子上朝都还勤快。每次却还要玩些新花样,有时是用迷香把人迷晕了再操醒;有时是故技重施威逼利诱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屈服;有时则在假山后按着人打野战。崔才子气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如此又是大半个月。
崔思古是何等风流的人物,平日里在都城的世家平民之间都颇有名气,如今他这活跃人物忽得消失了一个多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都城里便有些流言四起。
有人说崔状元是为父丁忧,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足见其孝心至诚。有人却神秘兮兮地说,崔才子在自家府中被贼人奸污,如今被操大了肚子,才心虚不敢出门。听者虽往往笑骂其不正经,却都忍不住在心里意淫起来,想那英俊倜傥的萧大才子要是被人压在身下是何等风情。
流言终究还是传到了相府。
崔夫人坐在堂前,很是头疼。虽然当初她行事果决地处理了几个目击到灵堂一事的下人,事后又对府中佣人多加敲打提醒,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等丑事不知如何仍然漏了出去。
如今外面的谣言变本加厉,有说崔思古怀上孽种的,有说崔思古是被多人奸污的,更有登徒子自称操过相府长子,在酒肆之间大放厥词,言语间尽是下流。偏那人把情节描述得活色生香,听得整屋血气方刚的汉子都脸红心跳,孽根高翘,纷纷想着崔思古的样子自慰。
崔夫人得知此事大怒不已,第一时间抓了那为首的登徒子以儆效尤,却依旧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如此下去,只怕以后思儿的婚事都难办……
“去把大公子叫来。”崔夫人按着眼角,吩咐道。
崔思古很快来到了堂前,连日的折腾让他看起来更加消瘦,从前意气风发的脸如今显得有些苍白。他仍不忘礼数,向母亲行了个礼:“母亲。不知母亲唤孩儿何事。”
“近日我总是神思不宁,你去静业寺帮我上柱香罢,再替你父亲祈一盏灯,我总怕他在下面孤独难过。”
“是。”崔思古顺从道,“母亲既神思忧郁,不如我去请大夫来为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
“不用了。”崔夫人摆摆手,“马车我已经备好了,你即刻就出发。”
“即刻便走?”崔思古愣一愣,为何如此着急。
“对,即刻便走。”
“……是。那孩儿下去准备一下。”
崔夫人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又提醒道:“思儿最近气色不好,让璎珞来给你上些脂粉吧,免得叫人瞧了去,说我相府众人都是病怏怏的。”崔夫人要的是崔思古如往常般出现在众人面前,以此平息那些夸张的流言。
崔思古正要离去的身体顿了一下,心中更觉怪异,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一概不知,又哪里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却还是揣着一肚子疑问答应下来。
璎珞给他上了层薄薄的脂粉,用口脂遮盖了一下苍白的嘴唇,终于让崔思古看起来有了一些往日的神采。“公子真好看。”璎珞忍不住赞叹道,又依崔夫人之言给他选了一件修身的袍子,把平坦的腰腹束得紧紧的,勒得崔思古快踹不过气来,然后把人塞进了马车里。
今日恰逢赶集的日子,街上人流密集,崔思古的马车停在相府华美的大门口,显得尤为瞩目。而当崔思古神采奕奕地出现时,众人的目光更是明目张胆地往这边打量起来,无所事事之徒则直接聚在一起议论起来:
“这崔大公子,看起来也与往常无异啊。”
“看来流言不可尽信呐……”
“呵,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趁着人最多的时候出来,我看呐,就是崔家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崔家公子,定是已被人肏过了!”
他们的这些窃窃私语,崔思古自然是听不到的。
马车开到静业寺时已是黄昏,崔思古按部就班地上香、祷告,又依母亲所托给父亲求了盏灯供奉起来,正要离去时,却又被相识的方丈拉住攀谈了一番,一来二去,已是夕阳西下,恐夜间出行不便,就在老方丈的再三挽留之中,住进了寺庙的厢房。
熄了灯,崔思古躺在厢房床榻上,却毫无睡意,担忧着皇帝今夜会不会相府找他,若是去了,自己不在,那昏君会不会向慈弟下手。崔思古越想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的睡去,才刚睡着,便被熟悉的晃动感插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了皇帝那种熟悉又可憎的脸。
“你!”崔思古惊呼一声,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陛下怎会在此。”
皇帝一脸阴鸷之气,似有怒意:“爱卿这是要逃跑么,倒教朕好找呢。”
崔思古赶紧摇头,像要解释,但又感觉自己没必要向他解释。他担忧了大半夜弟弟的安危,此刻见了皇帝反倒安心下来,又为自己这一丝安心感到无比怪异,倒像是自己盼着他来似的。
肉棒慢慢磨着酥痒的肠道,阴液很快被插了出来,在皇帝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响声,崔思古还是觉得羞臊,一想到自己在寺庙里和人干这事,内心更加羞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爱卿在想什么,夹得朕好舒服。”
如今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契合,萧谨霖像是上了瘾一般痴迷他着紧致诱人的小穴,后宫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个妃子能顶替肏崔思古的小穴给他带来的快感。
“嗯……嗯……”
萧谨霖最爱听他隐忍的呻吟,比那些浪叫更令他上头。崔思古只偏着头,殷红的嘴唇微张,轻轻喘息。
萧谨霖看着那张小嘴,总觉得比平日更红些,好似一颗饱满的樱桃在等人采撷,当即便伏身上去衔住诱人的唇珠深深吸吮。两人虽已苟合一月有余,但除了第一次在灵堂那个不算亲吻的吻外,极少有过唇齿相依的时刻。此刻萧谨霖身下抽插不停,又把崔思古的唇瓣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舌头伸进去渴水似的吸吮着他口里的津液。一番深吻下来,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萧谨霖发现了接吻的趣味,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嘴啄着崔思古一些肿胀的唇瓣,孽根在穴口进进出出,专门避开了最销魂的那一点,让崔思古感到搔痒难耐,忍不住轻微地扭动起来。
“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痒,说出来,为夫替你杀杀痒意。”
崔思古哪里不知道他是恶意调戏,鼻尖粗粗呼吸着。
萧谨霖却把肉棒整根拔出,只用龟头浅浅地戳这穴口,不依不挠地说:“夫人不说话,为夫可要罢工了。”
崔思古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当然求之不得,翻了个身面向里面,好像在说:睡了勿扰。萧谨霖有些气闷,从背后贴上去抚揉他的乳头,一手将他的腿侧抬起来,继续在他穴口浅浅的挑拨。
“原来夫人喜欢这种姿势……夫人当真不要么……”
虽然崔思古心中百般抗拒,但在调戏般的抽插中,小穴如饥似渴分泌出大量淫水,久经人事的花心更是瘙痒无比,导致龟头每一次离开洞口,小穴都挽留一般吸住不放。
“夫人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身体的出卖更让他惭愧不堪,崔思古几乎被气哭了。
痒……好痒……
“里……里面。”崔思古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什么?”萧谨霖是真没听见。
崔思古紧紧攥住床单,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般:“里面……!”
萧谨霖大笑不止,终于不再捉弄他,巨大的肉棒瞬间没入热情的小穴,直抵着骚心狠狠研磨。
“原来是里面痒,夫人怎么不早说。”
“佛门净地,崔学士却在此做如此淫乱之事,真是比青楼妓子还风骚啊。”萧谨霖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就着这侧卧的姿势深入浅出地又插抽了几百回,很快把崔思古插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