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轩说:“贾兄,你也是来祭奠木老夫人的?”
“不是的。”贾良解释道,“我堂弟是这木府的厨师,昨日,我堂弟说有事要出去办,可正是木老夫人的葬礼间,管家并没有批准放假,除非找人代替,所以晚上我堂弟就找到了我,让我今日来木府替他工作几日?”
唐剑有所明白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贾良有点不自然地笑笑?
傅恩岩看向贾良,眸光紧了紧,暗暗对贾良留了几个心眼。贾良会意到,不安地撇开目光,然后对大家说:“我还赶着给木府几位主子准备饭菜,你们随便,我先走了?”说完就走开了,似乎急着想远离谁一样
。
贾良走后,傅恩岩对祈轩他们说:“昨日,上去扶木老夫人的那些人当中,贾兄也是其中一个,他也脱不了嫌疑?”
唐剑说:“贾兄是一个老实人,为人爽快,不拘小节,应该不会是凶手?”
“二哥,这个贾良真的有问题?”南宫诗说。
三人望向她,唐剑问:“盈盈,你怎么觉得他有问题?”
南宫诗说道:“盈盈与生俱来有一种很怪的能力,能在第一眼感受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没有问题。具体要我说他哪里有问题,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的这种能力不是经常出现,偶尔才会有的?”
祈轩呵呵一笑道:“以后有你在,以你的这种能力,能帮咱们大人解决不少麻烦的。”
“那盈盈,你看看,那个人有没有问题,”唐剑握住南宫诗的肩膀,把南宫诗转了一个身,指向正往灵堂走来的钟伯。
南宫诗看到钟伯后,就问:“大哥要盈盈看钟伯吗?”
唐剑应,“嗯?”
南宫诗顿時严肃了几分,目光坚定地落在钟伯身上,用目光感受了钟伯好一会,然后对唐剑说:“钟伯没问题,钟伯是个好人?”
接下来,
祭奠间,木老爷因为太过疲惫,被钟叔扶回房中休息了。
响午的時候,钟叔端饭菜到木老爷房内,把饭菜放上桌,然后过去叫木老爷……
厢房。
卿宝懒懒地翻了个身,想再睡会,突然,房门外传来了很多脚步声,随后便都侯在她门口停下。紧接着,房门被敲响个不停。
唐剑的声音先飘了进来,“大人,出事了,木老爷死了?”
清越的眸子顿時睁开,困意不再?
一会。
木老爷房间已候着十个人。
木老爷安详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因为已死亡,这两日的疲惫已看不出来。
木凡在床边跪着,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悲痛。
木大少爷与木二少爷,以及他们的俩媳妇儿,都跪在三少爷身后,都一副悲痛的表情。由于俩媳妇儿头垂得低低,没有看清楚表情,只有丝丝抽噎的声音不断传出。
钟伯看着这一家老小,在旁也甚是心酸。
老夫人不在了,老爷也不在了,这以后的日子,三位少爷更加要彼此扶持才行。偌大的家业,还待他们处理?
这時,清越等人的脚步匆匆走入。
钟伯上去恭敬道:“大人?”
清越神情肃然,向钟伯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然后观察起木老爷房内的环境。观察了一眼,问钟伯:“谁先发现木老爷的死的?”
“是小老儿?”钟伯说。
清越说:“详细点,本官想知道过程?”
钟伯回忆道:“今早老爷在灵堂显得很疲惫,于是小老儿便扶老爷回房躺下休息。约莫响午時分,小老儿怕老爷饿着,于是准备了午饭到老爷房内……”
不久前。
钟伯端着午饭进了木老爷的房间,把饭菜放下,然后走到床边,对木老爷说:“老爷,饭菜来了,您已半天没进米饭了,先起来用午饭吧?”
“老爷?”叫了几声,木老爷仍旧不应一下,安详地躺着。
叫了几声了,不见木老爷应一声,钟伯想到了什么,心里微微收紧。于是,他伸出手指,放在木老爷的鼻尖处。gt手指没感受到一点呼吸,吓得钟伯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