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红闷闷不乐地走了,小声嘀咕:“我要告诉梅三,秋老大又说脏话。”
秋凤越一个驴子打滚站起来,笑得和蔼可亲,“小红想玩儿什么?告诉哥哥,哥哥陪你玩儿哦!”
小红乐不可支,“我要看你抓来的美人哥哥。”
“然后挑一个当你相公?”
“嗯!嗯嗯!”
小丫头片子面黄肌瘦,小脸儿还分散着几个雀斑,加上没几两肉的小身板……秋凤越嘴角抽了,道:“估计没人看得上你!”
“呜哇呜呜……”捂脸,嚎啕大哭,“秋老大欺负人……哇呜呜……!”
“喂――”
秋凤越还没来得及哄她呢她就跑了,不禁悻悻然:应该不会被告状吧?
秋凤越耸肩,招来一个小弟,问:“剑客还活着没?”
小弟诚惶诚恐,“三当家有二当家看着,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嗯”
萧慕白对苏吟的医术自是信得过的。既然没事了,他又斟酌地吩咐:“把那几个人里长得最娘儿们的提溜过来,呃……别让剑客知道。”
“最娘儿们的?”
秋凤越摸了摸下巴,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硬生生笑出了满脸摺子,□□:“就是最好看的,叫九鸢的那个。”
小弟赶忙照办
“――记着别让剑客知道啊!!不然老子拿你喂鲨鱼!”
小弟踉跄了一下,跑没影了。
秋凤越回到自己房间,看大戏似的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没等多久,小弟扛着“最娘儿们”、“最好看”的“九鸢”来了。
秋凤越吓了一跳,蹦下床,忙问:“怎么回事?”
手里也没闲着,小心地接过夏景鸢放在床上,见他脸白如纸、气息微弱,赶忙下了话:“叫书生过来”。
小弟应了声,跑了。
秋凤越把他扶进怀里,按着他命门缓缓输入真气,眉宇间是散不来的阴郁。
苏吟很快过来,望闻问切一番,道:“先天不足又疲劳过度,我开个方子调养几天就好了。只是现在在船上,只能等靠岸了再抓药。”
秋凤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输真气的动作未曾间断,苏吟在旁边看着,心存疑虑,问:
“他伤了我们兄弟,还差点杀了剑客,怎么你还对他这么好?”
“有吗?”秋凤越眨眼,再眨眼,恍然大悟,“他先前替我付了一顿饭钱一顿酒钱,我是还他人情。”
苏吟沉吟不语,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许久,似要看出些端倪,或许是秋凤越掩饰得太好,苏吟未发觉他异常,只能无奈作罢,甩袖走了。
秋凤越微不可闻地叹息,看到床上逐渐显出血色的面容,这才放手。刚起身,身子晃了晃,秋凤越疲惫不堪地倒回床上,揉了揉额角,叫小弟进来: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再拿些吃的过来。”
夏景鸢一直昏昏沉沉地,他知道有人把自己扛出了船舱,只是这身体实在太累了,以至于毫无防备地被带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他隐约感觉到身体被放在了柔软的地方,突然之间暖暖的,仿若三月的春阳充盈身体,又好像浮在海面上被海风吹拂。
不知过了多久,夏景鸢恢复意识,睁开凤眸,入目的是一片晃动的红纱幔,周围布置精巧奢侈又不失舒适,看得出房主是个懂得享受的人。耳边响有水声,夏景鸢挣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