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那样的人,我岂不是太傻了,还让你委屈。”
曲先森捏了捏男人的鼻尖,说:“不会。”的确是不会,曲先森愿意暂时的容忍来换得男人对他的小小愧疚和心疼,因为如今任何威胁在强权面前都没有意义了。
曲先森心安理得的享受的抱着心事重重的许兔叽,在许兔叽身上左一个亲亲,右一个亲亲,烙印下不少深色的吻痕,许兔叽一边接受,一边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那孩子,曲先森‘无所谓’,便道明天都可以一起去。
正文第六十二章:总是要见红才好
在曲先森公司投资的医院里,男孩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熟睡,青白的脸色和那头上缠绕了一圈圈的绷带将男孩整个人都似乎添了一抹凄惨的颜色,小护士们都不忍看,总是叹息着给其扎完针后便摇着头离开。
姜糜是个并不显眼的人,普通的面容还有存在感低的特质让他即使站在病房里,也没有谁会特意去注意他,只有医生会面色不太自然的请姜糜到办公室去,小心的询问一些问题,最后便又带着那不太自然的微笑,送姜糜离开。
姜糜现在的职责不再是守着那个男人了,以前一起的兄弟死了几个,活着的也被派去了别的部门,或者直接给了灰色地带的人管理。
姜糜忽然有种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感觉。
这种感觉突然出现,并且萦绕在脑海里将他冷静的思绪翻江倒海。
可是他不能反抗。
反抗意味着他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
姜糜知道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是谁,毕竟曾经几次发现这个男孩过来找许贤,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性的,所以对着这样一个可怜的基本上傻了的小孩,姜糜也没有任何的同情,这不过是又一个案例罢了。
证明着曲爷真的、真的、真的极度厌恶靠近那个男人的小孩子。
当然,大人就更不必说了。
于一绍是个好例子。
或许也是个例外,因为到现在居然还活着,大概是还有什么用处罢了。
只是姜糜不清楚自己后面是不是就这么一直守着这个废物而再不会被调回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姜糜想自己还不如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让自己这个人可以不那么被遗忘在一边,说不定还会被那个温柔的男人记在记忆的某个角落,真是……光是这么一想,姜糜就觉得自己兴奋的快要起来了。
说起来,和那个男人做爱的话,是什么滋味呢?
看起来就像个温和的食草动物,非常适合被随意摆弄的样子呢。
会被轻轻一推就倒在床上吧,翘起的臀部也软乎乎的被一捏,就从指缝鼓出来吧。
男人的后面会是什么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