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什么?”她瞪大眼。
“以前有这间会议厅吗?”他问。
“好像没有。”
“嗯,显而易见。”
隋心见到他一脸嘲笑自己弱智的模样,忍不住戏谑道:“知道了,投资人爸爸。”
“……”他瞥了眼。“你喊我什么?”
“爸爸。”她笑得灿烂,咬字清楚。
“哦?”他嘴角上扬。“你再喊一次?”
“爸爸。”伸出小手。“给点钱花呗。”
蒲豫看女人眉开眼笑的表情,双手上下起伏,活像一头讨猫罐头的贪吃猫儿。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顺势握住她:“等我处理完温榆。”
“喔。”她注意力马上被牵走。“你干嘛那时不让我拒绝她?”
“时诚帮了我一个忙,我也该回礼。”他淡淡地说。“我们必须进来,也必须坐在她附近。”
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对前一句比较好奇:“他帮了什么忙啊?”
“他给了你法兰克福家饰展的资讯?这通常不对外公开,是已经在业界的人才能有邀请函的,他给了你,表示他也帮你搞好了入门票。”
隋心瞪大眼,偷偷看了时诚的方向,时诚正好起身,两人对上眼,他微微颔首微笑。
“真的啊?”她很惊讶,很自然地反问。“你也弄不到吗?”
他静默几秒,轻轻吸气:“是。”
“哇喔,真了不起。”她雀跃的小小拍手,赶紧端正好坐姿仔细听讲。
某人有点不爽地看她,好半晌才开口:“你今天真的欠收拾。”
她转头看男人,眨眨眼:“投资人爸爸要宽宏大量。”
“嗯。”他突然笑了。“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宽宏大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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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心并不知道他们坐在这个女人身边,最终影响了什么事。
只知道温榆会后的情绪很低落,手里一直攥着一张纸不放,一直到时诚演讲完,温榆都没有放开过。
四个人约在学校外的露天咖啡厅。
“原来,是你跟蒲豫一搭一唱把我给找出来。”温榆冷冷地看着时诚。“有趣吗?”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蒲豫,她错愕的看蒲豫,而那人则缓缓开口:“那你这通电话打来,有趣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查我的号码不是易如反掌吗?”温榆皱眉,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
蒲豫没说话,又按了另外一串号码,这时她包里传出手机铃声。
“一只传讯息,一只打电话,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