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周旋在我跟时诚之间的状况,你让我误会多少事,又跟时诚夸大你与我家的关系,我当你是蒲雅的朋友,我的老师,所以我很容忍你。”
“容忍?”温榆忽然失笑。“容忍的前提是什么?我清楚得很,你跟时诚都一样,你们对我有感情,你们在乎我,可为什么男人总是追到手之后,就不闻不问了呢?”
“那是我跟你之间的问题,你扯到蒲豫跟隋心身上去干嘛?”时诚语气冷淡。
“我只是想给隋心提个醒,告诉她要思考清楚。”温榆转头直视隋心。“你看清楚眼前这两个男人,他们都对你有兴趣,而我就是你未来的下场。”
时诚目光沉冷,没有说话。
隋心有些五味杂陈,她转头看蒲豫,只见他脸色平静,慢条斯理地说:“如果说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我想是因为认识你。”
温榆哽住酸意,看着蒲豫。
“无论你多么忌妒跟愚蠢,我因为我姐的关系认识你一场,我能凭着这层关系买单你的错误。”他说得极缓,咬字极重。“但我的妻子,是我的底线。”
“妻子……你就这么相信她?别忘了我给你提过醒,她还去跟时诚见过面的。”
“你都能伪装电话,你说隋心跟时诚碰过面?”他轻蔑一笑。“你正面看到了?说上话?还是有照片证据?”
“我……”温榆转头直视隋心。“你自己有没有去找过时诚?你不敢承认?”
“我还真没去找过,而且我记性也不太好,手机常常东掉西掉的,临时出去还跟朋友借手机传讯息给我男人吧?可那朋友的名字叫什么?我好像也给忘了。”隋心嫣然一笑,歪头装傻。
“时诚,你敢发誓没有跟她碰过面?”温榆急着转身朝时诚问。
“我跟你结婚时都发过海誓山盟这种毒誓了,这种誓可不及你毒。”时诚淡漠回讽。
“你们串通好了吧?把我找出来羞辱我。”温榆气急败坏。“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温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蒲豫的语气沉且缓,每一个字都冷得刺骨。“我们蒲家不欢迎你,也对你仁至义尽,若你在外仍拿着与我们家任何人的名字攀亲带故,我会对你提出诉讼。”
温榆的脸色刷白,咬紧下唇,红了眼眶。
“据我所知你找到了一份传媒的工作,靠着你之前跟时诚还有我们家的关系,找了记者埋伏在这里,我不说破不代表我眼瞎,我周一会正式跟录取你的公司解释你与我们并无关连。”
时诚听到有记者,脸色异常难看,恶狠狠地瞪着温榆。
“我不明白……”温榆哽咽开口,却马上就被蒲豫打断。
“你不够明白,我不介意让我的律师去找你,让你明白什么是妨碍名誉跟诈欺。”
“我妨碍你什么名誉了!”温榆挫败大吼。
“把我跟你的名字扯上关系,就是一种侮辱。”他沉声说道。“温小姐,后会无期。”
……
“其实今天温榆对着我说,她就是我的下场,我是真想回一句的。”隋心踮起脚尖要拿书,男人从后伸手替她取下来。“我想跟她说,我们才不一样,因为我耐得住寂寞,我的生命里有目标跟斗志。”
“嗯,还有呢?”
“我顶多跟她相同的,就是我的男人她认识,仅此而已。”她说。“但我男人对我的爱,她这辈子都享受不到,哦当然,平行时空也休想。”
“这么霸道?”他失笑,捏了她的鼻子。
“开玩笑,我要当宇宙霸道女总裁,承包你这个白脸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