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澜生摇头,肯定是在药谷一年里看得那些神啊魂啊之类书给闹的,南诏不就是云贵那一带么,难不成还真有巫蛊之流?不管有还是无何澜生都觉得容易出事,便说:“去那边不通言语,山路又难走,”何澜生见无漪无动于衷就扑进她怀里蹭她,“无漪,到那里我话都听不懂,丢了这么办?”何澜生最清楚的就是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了,如果她都比不过那她只好……答应了。
“不会的,娘学会了教你。”何无漪按住不老实的何澜生,“别乱动,小心摔了。”说着将她牢牢地束在了怀里,何澜生力气小挣不动颇为委屈的看着她。何无漪全当没看见:“好了,一会就下来。”
何澜生还不依,何无漪无奈低头亲了她一口,她才乖乖的待着她怀里安生的吹着风,一会又哈欠连连:“我又想睡了。无漪,下次不躺你怀里了我自个走。”
“嗯,那你买马去,娘不抱着你了。越大越不成样子,惯得你啊……”何无漪幽幽的道,看着何澜生犯困的模样就拍了拍她的背,“实在困就睡会。”
何澜生在她怀里蹭了蹭说:“你亲亲我,亲我一下就不困了。”
何无漪见四下无人就低头去吻她,吻着吻着咬了她一口,不轻不重的却把何澜生的瞌睡虫赶跑了,一路上都红着脸和她磨磨唧唧的说着话。
念心收到信的时候已经到了六月份,她和夏雨两人看了信后又喊了送信的过来问:“谷主没遇着什么事?”
“没呢,都说路上安安稳稳的。”
“当真?”
“千真万确,我也打那回来亲眼见着了谷主好好的抱着少谷主呢。您俩位容我喝口水行不,这日头贼毒。”说话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着气,他刚回来又爬了两趟山容易么。
念心拿着手里的信看了又看,送了人下去又拉着夏雨说:“没事怎么会要那个,我可记得老谷主叮嘱过那盒子里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
“嗯。”夏雨锁着眉颔首,“谷主可有提及何事?”
“没,你说在谷里那会谷主也没啥别的,怎么突然想起要那东西了。”念心百般不解,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那是大不敬。”夏雨板着脸说,念心听了就撞了她下:“咱这谷里还大不敬,说给谁听啊。”
夏雨无奈泄了气,和声和气的说:“说给我听说给我听,咱们谈正事呢。”
“还谈什么,谷主都要了还能不给送过去?唉,那东西我给压箱底放着了。”说着去里屋里翻了一趟没寻到,看着杵在那的夏雨就瞪她:“你站那干嘛,快过来帮我找找。”
夏雨见她额头都出汗了就说了句:“那么重要的事物你也不好好放着。”掏了手帕给她擦,念心一听就抢了她的手帕自个擦起来,还没好气的说:“家里又不是你操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轻点翻,这些都是谷主心心念念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了,一张圆脸有些红。
夏雨也没注意,尽看着手里的小红兜,小棉袄还有拨浪鼓小鞋子了,许久叹了声:“都是少谷主的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