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澄佑然万万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没脸没皮的女人,虽然他向来对自己自信非常,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女人抛却自尊,死缠烂打啊,或者真应了那句话,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就在他走神之际,大床上妖娆的女人站起,袅袅来到其身边,吐气如兰地呢喃着,“怎么?看到我就这么不高兴吗?”
澄佑然反射性打掉她肆虐的手,他满脸不悦,甚至嫌恶地猛擦刚才与她肌肤接触的大掌,好像沾染到病毒一般。
“你……”即使早知他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但夏菲菲仍是忍不住大动肝火,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与晓晓差在哪里,为什么他可以抱着她谈情说爱,对着她诉说衷肠,却对自己不苟言笑,会不会是晓晓跟他说了什么?
“难道我上一次意思表达的不够明了?还是你理解有问题,现在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毫无感觉,再纠缠下去只会让你自己难堪。”冷冷说罢,澄转身欲走,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不想跟她呼吸相同的空气。
门打开的刹那,夏菲菲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你现在走,我保证你会后悔。”恶狠狠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急迫。
她的威胁空洞而泛泛,但澄却顿在当场,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缓缓转身,大步向重新坐回大床的夏菲菲走去。“拿来。”伸手,他不容拒绝地说道。
“什么?”
“别装傻,晓晓的手机,拿来。”她用晓晓的手机给自己发短信,约自己来这里,自己虽感到奇怪,但回拨却始终不见对方接听,于是只能按照短信里的地址找来,没想到又是夏菲菲设的局,从通话到短信,她已经连续骗了自己两次,事不过三,若再又一次,他一定扭下她的脑袋,澄佑然腹诽着。
“呵呵,你怎么不好奇,欧阳晓晓的手机为什么在我手里?”精致勾勒的凤眼里泛着诡异的流光,此时的她就像一朵有毒的罂粟,比平日多了股危险的魅惑。
“你偷的。”这是唯一的结论,“别怪我没告诉你,晓晓的手机可是麦俊海送的情侣机,小心他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比起自己长久受到的约束与教育,麦俊海、关强他们可要肆无忌惮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群人能聚在一起的原因。
“呵!”嗤笑一声,“她的东西我还用偷?她的东西,我想要就能得到。”
她自信满满的话语让澄心中生出几分怪异感,“什么意思?”
“别这么紧张吗?只是一个小游戏,她现在在我手中,如果你不想看着她出事,最好乖乖听话。”即将让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男人俯首称臣,夏菲菲笑容中含着说不出的惬意、畅快。
双眸陡然大睁,锐利的眸光瞬间射向她,澄佑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在滨海市绑架了欧阳雄的孙女,真不知是该为她的勇气鼓掌,还是该为她的大胆而哀悼。“你怎么做到的。”晓晓以正式被介绍给社交界,东北地下组织亦或多或少都听闻过这位飞鹰帮大小姐的事,居然有人敢在滨海市帮夏菲菲对付她?澄佑然完全无法想象。
“有钱能使鬼推磨。”红唇一翘,夏菲菲还不知自己惹了多大祸,仍做作的卖弄着风骚。
难道是民工之类对道上消息完全不了解的人?想到这,澄强迫自己稳住情绪,双眸危险地眯起问道:“说吧,你想要怎样?”他相信,以她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经历,并不敢真的对晓晓如何。
“你喜欢这样的是不是,求你。”
“佑然,你是想要我的,我会比晓晓做的更好,我会比她给你更多的快乐。”
夏菲菲终于发现,他只是阴鸷地望着她,火热的身体好似被扔入冰窖,好冷好冷!
“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很棒的身材,男人都应该为你神魂颠倒的,不是吗?”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萦绕在夏菲菲耳畔。
“澄、澄佑然,晓晓可在我手中,你、你最好不要乱来。”
“乱来?我怎么会乱来?”
“夏菲菲,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认为跟我上床就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真是天真。”摇头,他不无讽刺地直直望着她。
也许是这声‘天真’刺激了她,夏菲菲双目突然眯起,用尽全身力量企图撞开他,但男女生之间力量差别过于明显,澄很快将其镇压。
“不要跟我说什么天真?我早就度过了天真的年纪,你们男人真虚伪,即要自己喜欢的女生天真,又要善解人意,哪有这样矛盾的,我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努力的去争取,有什么不对,天真?天真又不能当饭吃,你知道保留下那一份天真要让女孩付出多少代价吗?”现今的社会哪还容得下天真女孩生存,再天真的女孩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都要学会适应,不然就得被人戏耍的团团转,而男人在要求女人天真的同时,有没有考虑过这些?或许他们真正希望的是,自己的妻子越天真越好,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而外面的情人则越城府越棒,这样才能让他享受驯服的乐趣,而当男人驯服不了自己的情人,便也是家变的开始,这大概也是正妻往往斗不过小三的原因之一。
“哇哦,我该说声有性格,好欣赏你吗?我告诉你,天真并不等人‘蠢’,与善解人意并不矛盾,是你思想走入极端,不懂区别,还有,你是有资格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不是在我明确拒绝你,而你又绑架晓晓来威胁我的情况下,你这叫自私,叫犯罪好吗,现在,告诉我,晓晓在哪儿,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澄佑然现在更害怕的是晓晓会受皮肉之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