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一片昏暗,“吊着石膏跳窗爬楼。”
他向陈幸的床跨近了一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陈幸,陈幸终于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林修承,你不要这样。”
“毫无戒心地让人给你喂毒品,”他俯下身,“以后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要帮你口交,那不是性骚扰,那是性侵犯。”
“那杯水麻古味那么浓,我不会喝的……”陈幸背靠着床头反驳征求我意见了,我没有同意,她也没有碰到我。”
“陈幸,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好说话?”林修承的语气很随和,像是在问他明天天气如何。
陈幸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了,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向门外逃去,一股巨大的力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回了床上。
林修承抽出腰间的皮带,把陈幸的左手绑在了床头灯的支杆上。
“今天就在房间里反省。”林修承说出了他的决定,就要走。
“不行,我想上厕所怎么办?”陈幸急了,伸腿勾住林修承的腰,把他拉回来,“你捆的也太紧了吧,一会儿血不流通我的手要断的!”
林修承低头看了看绕在自己腰间的腿,陈幸怕他走,缠的死紧,他穿着宽大的短睡裤,被他太过急促的动作捋到了大腿根,腿肉雪白,带着淡淡的体温贴在林修承的衬衫上。
林修承任他缠着,请教陈幸:“那你说怎么办?”
陈幸见林修承似笑非笑的表情,急道,“只要不捆着我,随你怎么样!”
林修承看了他一会儿,才伸手解了捆着陈幸的皮带,陈幸的腿松下来,落在床上。他抬起自己的手腕,林修承绑的太用力,手腕上留了一条很深的勒痕,已经泛出青紫来了,他试着张合了几下手,血液重新从手臂流进手心里,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随我怎么样?”林修承想了想,坐了下来,陈幸的腿还大张着,他就坐在陈幸腿间,大腿挤着陈幸的下身,和他靠的很近。
陈幸觉得很别扭,但他已然避无可避了,只能让林修承用这么诡异的姿势和自己坐在一起,换成别人他一定会发飙的,现在只要林修承不发飙,叫他做什么都行。
他想把腿屈回来,换个姿势,被林修承按住了,林修承道:“说啊,随我怎么样?”
陈幸心跳得很快,他咽了口口水,才点头:“随你怎么样。”
两人以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视着,在陈幸心快要悬到天上去的时候,林修承总算开口了:“那就给我写八千词检讨,看在你手不行的份上,就电子稿好了,中英文双语各一份,不准抄袭,让我找到一个语法错误,就打一条脚链让你在家呆一天,明天出门前交给我。”
陈幸检讨写了通宵。
他手机通讯录首页找到了熟人alex,答应了他一个天文数字,叫他帮着打字,陈幸口语还行,单词拼写全是错误,就是输入法有补全,叫他打英文也是太难为他了。
alex听陈幸面无表情地念了一会儿,担心地问他:“小幸,你真的在申请高中吗,我感到你会跟不上。”
“闭上你的嘴,”陈幸和他视频,一本子拍在摄像头上,“好好记,有什么错帮我改掉就好,听不懂再问我。”
“为什么你要说自己婊子荡妇?”alex不解,“这太难懂了。”
陈幸深吸一口气:“我再说一遍,你只负责改语法,不要问别的。”
alex灌了一大口咖啡,继续埋头打字。
终于在凌晨一点,陈幸胡编乱造完了八千英文,接下来中文版的检讨就要他孤军奋战了,陈幸左手很疼,迟缓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林修承叫醒他的时候,他才写了大概五千多字,头支在电脑旁边,可怜巴巴地睡着,桌上的a4纸上有一大滩口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