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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说好的速战速决呢()(1 / 1)

许然一边健身一边接受周聿白一天三顿的营养餐,才大半个月就肉眼可见的添了肌肉。

终于越来越像个beta了。

周聿白有时候会很恍惚,觉得许然和方南分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以前怎么会认为他们很像很像呢?

好在发现的不算晚,在最合适的时候知道,姓白的小子虽然讨厌,但这事上还挺有用。

要不就这次易感期过去后和许然摊牌吧,每回易感期许然都过得挺辛苦,就当是犒赏。

周聿白能想象出自己说出“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了。”之后许然的惊慌失措,也许会着急狡辩,然后他再抛出“可以给个机会。”对巨大诱惑,许然大概会欣喜若狂,会红着眼抱住他。

这画面在周聿白脑海里排演多回,细节被大脑不断完善,愈加生动美好,周聿白甚至考虑在旁边偷偷装个录像设备什么的,做个见证,以后还能一起反复回味。

因为要为即将到来的易感期长假做准备,周聿白最近的工作行程很紧,待在家的时间很少,许然状态找回来,又不用躲着老板,也就不那么频繁地往工作室跑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客房的电脑前画稿,画累了就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

周聿白到家的时候许然房里的灯还亮着,他推开门想提醒许然早点休息,结果许然已经抱着被子睡得很沉了,灯光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透亮。

电脑突然发出一声提示音,周聿白怕电脑开着吵到许然,绕过去帮他关机,顺带着就看到了许然的设计稿。

是一枚钻戒。

周聿白没怎么看过许然的作品,对珠宝设计也不了解,但他觉得从直观上看很漂亮。

也许以后许然也会给他们设计对戒。

也许许然会小心翼翼拿着自己设计的钻戒向他求婚。

许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金主正站在他的电脑前傻笑,画面太诡异,许然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

许然努力睁了睁眼,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周聿白与他对上目光,这才收了笑:“我吵醒你了?”

“没有,应该本来就要醒了。”,许然摇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遮光帘的效果太好,许然睡得迷糊,分不清楚是半夜还是早晨“几点了?”

“一点多,接着睡吧。”,周聿白把电脑关机,走到门口刚抬手准备帮许然把灯关了,对上还迷迷瞪瞪坐着的许然的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突然又改了主意:“你要不要去我房里和我一起睡?”

许然在大脑正确读取这句话的含义之前就点了头,于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被周聿白打横抱起,他下意识抱住周聿白的脖子,换来后者带着笑容的亲吻。

两人边走边亲,一路倒也好险没摔着,鼻息交缠唾液交换间从亲昵渐渐变成沾满情欲的味道。

这觉是睡不成了,许然和周聿白一起摔到周聿白床上的时候想。

辛勤工作到一点多的周聿白没有半分疲态,甚至比刚睡了一觉的许然还要精神饱满,三下五除二就把许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好在这会也不需要许然多有精神,他的生殖腔倒是比精神清醒得多,周聿白的手探到臀缝之间,立刻就碰触到湿黏的液体,周聿白就着黏腻的液体找到源头,轻而易举地插进两根手指。

“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湿了,刚刚睡觉梦到我了吗?嗯?”

修长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曲起,不断剐蹭着每一处他所熟悉的敏感点,带出更多淫液,很快就扩张到三指的程度,周聿白感受到半个手都被打湿。

“唔嗯…别…别弄那了…”

“别弄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周聿白坏心眼地装作听不懂,变换着角度对不同的敏感点轻刮重捻。

敏感点处传来酥麻感不断刺激着许然的脑神经,许然感觉自己不断被周聿白的动作抛至高处,隐隐有失重感。

“呜呜…”,许然不断扭动着身体,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插在身体里的手指作恶。

身体的快感不断堆积,许然预感快要达到顶峰,终于受不住,告饶一般搂住周聿白的脖子凑上去亲:“求你…你进来吧…我要你…我要…呜!”

几乎是话音刚落,周聿白抽出手指,许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立刻被男人坚硬滚烫的性器贯穿,在粘液的润滑下顺利一插到底。

许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说不出话,全身肌肉紧绷,可越是紧张,被异物侵袭的感觉就越强烈,瞬间激活他全身上下每一个尚未苏醒的神经细胞。

然而周聿白并没有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就开始既快又重的征伐,被卡在喉咙的呻吟也终于被顶破而出,断断续续溃不成声。

“啊啊呜…等一下…慢…慢一点呜…求你呜…”

周聿白不为所动:“快点做完让你早点休息。”

好一个早点休息,许然无语,心道要是真想让他睡觉就别在半夜捞他起来挨干。

许然很快就真的无语了,从心理上变成生理上的说不出话,叫都叫不动,也再没精力腹诽。

周聿白大概真的是以速战速决为宗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动作也控制不住的愈发狠。

许然就像是一个任其摆布的娃娃,被周聿白不停翻来覆去摆换着姿势,不过不管是从正面还是后面,不管什么角度,都一定会顶到最深处,在许然紧闭的生殖腔入口顶撞。

直到许然被硬生生干射,扬言要速战速决早点休息的alpha依旧没有要结束的迹象,许然欲哭无泪,呜咽着去推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的周聿白:

“我不困呜我不用早呃睡…你别…你停一会……求你了呜呜…我真的不急……”

周聿白被他可爱的发言逗笑,总算大发慈悲停下动作,给处在不应期的许然一点休息的机会,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

“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吧,提前准备一下。”

这次酒会是一个同辈的生日,以玩乐为主,周聿白突然就想把许然带去给朋友们看看,大概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存了点微妙的炫耀心理,总之看到许然哭得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的可爱样子,就想炫耀一下难得的宝贝。

许然稀里糊涂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双眼充满疑惑地望着周聿白,看得周聿白心里一软,又是一股火气坠到下腹。

许然的双手再次被周聿白握住,刚缓过劲的身体再次被迫承受新一轮的高潮。

蓝汀酒店宴会厅。

许然今天被周聿白带着从上到下重新包装过,许然难得穿正装,浑身不自在,没开场多久就接着上厕所的借口去厕所调整着装,周聿白一个人站在角落,百无聊赖地等许然回来。

陈透一进大厅就东张西望四处找人,看到在角落落单的周聿白,大步走到人陪后拍他,神神秘秘道:“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什么?”,周聿白没什么兴趣,对陈透嘴里的“好东西”不报希望。

陈透跟做贼似的塞了袋东西到周聿白怀里,“你上次不是跟我打听怎么让beta怀孕吗?”

“你别跟我说吃了这东西就能怀。”,周聿白打量了眼陈透给的小袋子,里面只躺了几颗效用不明的药片。

“比能怀孕还要好的东西。”,陈透眨眨眼,:“这个,能让beta假性发情,打开生殖腔,你能有完全标记他的感觉,但是又不会真的标记上,不会怀孕,见效快,玩之前喂一颗就行。”

“怎么样?兄弟仗义吧?各方各面可都给你考虑周到了,既能玩个尽兴,又不会产生麻烦。”,陈透巴巴地等着周聿白夸赞,“这可费我好大劲才弄到的,,更是彻底开了下册,前页的种种都很难再与之后产生关联了。

也许某种程度上周聿白真的可以算是他的救世主,许然不免感到惊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对周聿白避之不及,在完全确定怀孕之前就如此匆忙地逃到这里。

潜意识里想要逃避的真的仅仅只是周聿白对孩子尚不明确的态度吗?

接下来的书页要往哪翻呢?

许然觉得两年期的租房合同也许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在厘清规划之前就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身心好了,逃避虽然可耻但确实好用。

就把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当作逃避的期限。

汽车鸣笛声打断许然的愣神,许然连忙侧身让路,对车主点头以示歉意。

对方却并没有立刻开走,主驾车窗降下,车主从窗户里探出半边身子,冲许然扬手:“许然?!是许然吗?”

许然这才看清车主长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许然的发小兼曾经的挚友刘书林。

至于为什么是曾经,大概没人能在东躲西藏疲于应付催债人的同时维系友谊。

当年刘书林冲在许然身前和上前围堵的人对峙,受许然牵连受伤住院,那之后许然跟着母亲搬家,再也没联系过刘书林。

多年未见,虽然许然如今境况大为不同,但多少对当年有苦难言的不告而别心怀愧疚,此刻站在车前有点心虚的尴尬。

好在刘书林打破尴尬,情绪激动地叫许然上车。

“你当年怎么突然就消失了,我刚出院就去找你,怎么都找不到,我还以为…还以为是催债那些人…”

“对不起,我那时候…”

刘书林一听他张口就是道歉,立刻打断他道:“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刘书林叹了口气:“虽然当年你一言不发就消失,我一开始是挺生气的,我也知道你怕连累我,但你怎么就觉得我会怕你连累?”

“对不…”,刘书林如果真的怕许然连累,也就不可能会拦在他身前还受伤住院,但许然害怕,他害怕刘书林再为他受伤。

“再和我说对不起我跟你急啊,说说这些年怎么过的。”

刘书林恨不能立刻和许然找个地方聊上个三天三夜,但他手头上正有事,只好重新约了时间再聚,不过还是热情地开车把许然送回家再走。

正如许然预料的那样,周聿白对于突然消失的许然虽然也有强烈要找回的意愿,却并没有太过大张旗鼓,骚扰白易安数次未果。

没等来白易安的回应,倒是等来了方南委婉地表示白易安已经和哥哥确定了婚期,言下之意就是让周聿白别纠缠他的准嫂子。

周聿白没想到能巧成这样,情况又确实有点微妙的尴尬,想着白易安也不大可能真给他有用的帮助,也就没好意思再找他,连带着找许然也一并搁置了。

白易安给许然打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乐得不行:“这大概是我最近最真情实感开心的事了,方南人真挺好的,我不希望哥和姓白的在一起,也不想方南和他在一起。”

“不过他要是真非得挤进方家,我就是他嫂子啦,想想还挺爽的。”

许然听白易安语气兴奋地向他说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的,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他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你的那个未婚夫,人怎么样?你和他接触得还好吗?”

“他啊…”,白易安一提到未婚夫,语调又降下去,“alpha基本盘呗,爹味比周聿白还足,不过我和他就是商业联姻而已,婚后各过各的。”

“那你以后要是…”许然说不出话了,好像说什么都挺没用的,不论白易安过得好与不好,他这个罪魁祸首都自顾不暇,更帮不上任何忙,积蓄已久的愧疚在此刻涌上高峰。

“哥你不用担心我,至少我现在财务自由了。”,白易安语气轻松,但许然知道白易安坚持这么多年不回家追求的根本不是什么财务自由。

大概是怕许然陷入自责漩涡,白易安又想起什么,转移话题:“而且我估计他也没功夫管我,方家乱得不得,别看方家就方灏一个alpha继承者,方南虽然是oga但看着比方灏更有接权的可能。”

许然对方家的家事不感兴趣,不过听白易安在电话对面说话,他心里安定不少,也更加坚定要与以前划清界限。

一定一定不能和以前一切令他难堪的人和事再产生任何瓜葛。

许然想着怎么能和周聿白一辈子都别见面,周聿白也正想着许然。

生理上的。

虽然所谓的标记只是药物作用的假象,许然并不是真的oga,但对作为真正alpha的周聿白来说,却是实打实对标记对象的信息素产生依赖了。

然而许然的信息素根本不存在,连许然这个人都杳无音讯,他根本找不到许然。

再没有比这更糟的情况了。

周聿白从没想过自己会动用那么多的人力和财力大张旗鼓地找人,找已经没有关系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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