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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哥哥春梦里弟弟/我哥办公室里放满我的东西(1 / 1)

拜城秋后的雨总是伴着黄昏落下,淅沥哗啦的雨滴裹挟泥土层冒出的热气,蒸腾而入空气中,天穹四方都是热流。

连带着乌云密罩下的人也燥热起来。

夜很深了,顾旸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口仿佛有一把火在叫嚣。

迷迷糊糊又过了半小时,躁动的意识终于沉入识海深处,恍惚地做起梦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耳边划过,阵阵暧昧的“啪啪”拍打声中,还夹杂着粘腻的“渍渍”水声。

顾旸定了定神,才看清眼前的梦境。

梦里的场景是水汽氤氲的浴室,他把一个白皙纤细的男孩顶在浴缸边上肏。

男孩身体很软,叫的很骚,自己摇着屁股吸裹他的性器。

紧俏的腰臀摇摇晃晃,把水溅了一地。

顾旸揉捏男孩浑圆的臀瓣,攥着往两边掰开,发了狠劲将勃发的阴茎往他“咕滋咕滋”流水的红艳肉穴里插。

男孩被捏疼了,一边低低喘息,一边缩紧了骚穴,严丝合缝的含住顾旸的大鸡巴。

顾旸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直击四肢百骸,“啪”一巴掌把男孩诱人的娇臀打得白浪翻飞,更加用力地顶弄他。

男孩“唔唔”的无力承受着,随着男人强劲的律动左右摇摆,呻吟颤抖,被屁股里雄伟的阳具肏上了好几轮性高潮。

简直又骚又浪。

顾旸压上去,在男孩光洁的脊背上不断啃噬,留下一串漂亮的红印子。

男孩在他身下战栗,蝴蝶骨都止不住发抖,却不敢喊停,只能敞开了身体任由男人逞凶作恶。

顾旸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他怕我。

他为什么怕我?

他在怕我什么?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濒临爆发点的性器又被男孩带着哭腔的叮咛惹得欲火焚身。

火热紧致的内部一刻不停地吮吸他。

情欲控制了理智,他的大脑空空如也,只想把身下的人肏服,把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彻底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大概是疯了。

顾旸青筋毕露,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把男孩脆弱的甬道都捅得面目全非。

肏死他!肏死他就好了!

顾旸喘着粗气,狠狠地咬上男孩颤抖的肩膀,最后一记深入的时候,他掰过男孩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自己。

水雾慢慢散去,看不真切的梦境终于露出端倪。

此时被他压在身下一个劲抽插,肏得呻吟浪叫、眼角泛红的男孩,长了张跟他亲弟弟沈不虞一模一样的脸。

顾旸精关失控,生生被吓醒了。

“呼——”

他怔怔望着天花板十分钟,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复杂的心情和悸动。

双腿间粘腻的触感明明白白在告诉他,他幻想着小自己八岁的弟弟,梦遗了。

这是连青春期都没有的悸动。

顾旸虽然从不刻意克制自己的情欲,但严谨惯了的他一向也不会太荒唐,至少不像圈里的玩咖那样放浪形骸。

他以前倾向找固定的床伴,以包养小情儿为主。

到这几年接管顾氏,工作越来越忙,就改成了有需求的时候才让何伟给他找干净的炮友,发泄完下了床,就一拍两散。

现在是贤者时间,顾旸很冷静的分析出,自己是因为太久没发泄欲望,前几天又刚好旁观了沈不虞活色生香的自慰,才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最优解是尽快找人来。

但他如今深陷老爷子为了让小儿子掌权而弄出的一系列烦心事里,实在没心情找人。

顾旸“刷”一下掀开被子,烦躁地去了浴室。

他小时候就觉得沈不虞是个祸害,果然不错,越长大越惹人讨厌。

床上一向威风凛凛的顾总,满脸郁色地因为一个春梦,久违的冲起了冷水澡。

第二天

何伟敲了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顾旸沉声说,“进。”

“顾总,我刚才取快递,保卫室的人说二少的包裹搁那放好几天了,一直没去领,我就顺手拿了上来。”

沈不虞一连好几天没来公司,不知道是不是缩在被窝里治愈他受伤的小心灵。顾旸出于各种原因,懒得管他,这个便宜弟弟爱来不来,不来给他捣乱最好。

何伟边走边说,手里还拿着一个方形的盒子,“顾总,我给二少放休息室里?还是您带回去给他?”

顾旸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鼠标,视线都没从屏幕上挪开,漫不经心地说,“嗯,放休息室吧。”

何伟应声说“好”,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莫名其妙的,顾旸抬起头,朝休息室的方向看去。

包裹被放进一个花里胡哨的柜子,这是专门定制给沈不虞装东西的地方,好几年前就有了,里面堆满沈不虞的各种玩具、小杯子、小毛毯等杂物。

不止是休息室,办公室里也处处都是沈不虞的痕迹。

办公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他们父子三人的合照。照片上的沈不虞看起来十五六岁,脸上不长肉,看着小小一团,笑嘻嘻地凑在顾旸和老头子中间,做着搞怪的表情——这是沈不虞出国念大学前,硬拉着他们在老宅的湖边拍的,说要当做纪念,存一辈子。

顾旸的电脑壁纸也是沈不虞,二十一岁的男孩万众瞩目地奔驰在赛车场上,一身火红的赛车服张扬又明艳。

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一回国就跑去参加赛车比赛,他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沈不虞在享受激情与速度,还炫耀一样,每天给他发迷妹们给他拍的抓拍。

办公室各个角落都有沈不虞的手办,黑色真皮沙发上还摆着他几年前一时兴起买的搞怪公仔……

沈不虞的一切都与办公室严肃的风格格格不入,但这些东西全被顾旸固执的留了下来。

他用的最久的一支钢笔,笔帽上镶着一颗宝蓝的碎钻,是有一年父亲节,沈不虞突发奇想送的。

不长心的玩意儿送了他和老爷子一人一支,还笑闹说,长兄如父。

他当时就按着沈不虞的屁股打了一顿,说自己还没老到那个地步,以后也用不着亲弟弟给自己养老送终。

沈不虞忘性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没两个月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干净了。

顾旸却一直好好保存着这个别致的父亲节礼物,打算留着当证物,以后拿出来让沈不虞叫爸爸。

顾旸摸着钢笔,又想起昨晚的春梦,心里无端生出一丝涟漪。

他鬼使神通拨通老宅的电话,跟徐伯说,他今晚回老宅。

沈不虞今天继续窝在床上打游戏。

徐管家在门外敲了敲门,问他,“小少爷,今晚大少爷回来,你下来跟他们一起用晚饭吗?”

沈不虞因为谎称生病,又没想好找什么理由糊弄他爸,已经龟缩在房间里好几天不下楼吃饭了,都是让佣人端上来伺候他。

沈不虞带着个耳机,正打游戏打的入迷,根本没听清徐管家说了什么,只是随口冲外面喊,“好,徐伯我知道了!”

立秋后,天黑的越来越早,没到七点的钟头,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沈不虞跟只夜猫子一样,两眼发光,沉迷在游戏里。

徐管家又来他门外敲门,“小少爷,老爷和大少爷都在下面等着呢,你快下来吃饭吧。”

沈不虞这次听清了。

他刷一下拉开房门,拔下耳机,“徐伯,你说谁在下面等我?”

“老爷和大少爷都在。”

沈不虞一脸见鬼的表情,“他怎么回来了?!徐伯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徐伯无辜:“我早早就上来跟小少爷说,大少爷今晚回来,还问你下不下楼用饭。你说好。”

沈不虞把脑门往门上拍,哭丧起脸。

“徐伯,你害惨我了!”

因为前几天的那档子时,他现在一想起顾旸就头疼腰疼浑身难受,根本不想看见顾旸那张丧门星一样的脸,恨不得他一辈子不回老宅。

徐管家看出沈不虞的不情愿,给他排忧解难。

“要不,我下去跟老爷和大少爷说,您身体不舒服,不下楼了。”

沈不虞深吸一口气,“算了,我才不怕他呢,谁怕他谁是小狗!”

徐管家看着他表情一惊一乍,最后还孩子气的放狠话,只以为两位少爷之间又闹别扭了,连忙笑眯眯地哄他。

“是是是,我们家小少爷胆子从小就大,怕过谁啊。”

有徐伯给他撑腰,又想想老头子一直是站在他这边的,就算顾旸真的拿那晚的事嘲笑他,老头子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一定不让顾旸那个黑心黑肝的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茬,他好像又有了底气,遂意气风发,雄赳赳气昂昂下楼去。

他人未到音先至,“老头子,你的宝贝儿子来了!”

餐厅的饭菜香扑鼻诱人。

沈不虞一抬头,对上顾旸看过来的眼睛,瞬间什么底气什么风发都原地蒸发了,从了不起的雄鹰沦落成鹌鹑。

顾老爷子扫他一眼,“又做什么亏心事了,一副怕鬼来敲门的怂样。”

“没……没有。”

顾老爷子本来还想刺探几句,看到沈不虞身上穿的破洞t恤,神经突然紧绷起来。

“这都几月份了?你穿件t恤就下楼!身体不想要了?!”

沈不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限量版魔鬼t恤,干巴巴地说,“我觉得……挺好的啊。”

“前两天宋医生刚来家里,你是嫌他来的不够勤快,上赶子找死啊?”

顾旸一向对顾老爷子的草木皆兵报以最大的恶意。

但他前几天刚凭一己之力让沈不虞着凉,突然就理解了他爸的心情,闻言还打量了两眼弟弟宽大的袖口下,露出来的两只胳膊。

——真是又细又白。

沈不虞一脸不上心的样子,拉开椅子坐下来。

“老头子,我身体好着呢,你别老咒我。”

“你是儿子还是我是儿子!你再这么突然病倒个几回,我看我都可以直接给你买副棺材埋了,也省得我一天到晚为你操心。”

沈不虞拗不过他,随口敷衍道,“好好好,你说的都有理。”

“你少说两句,我还能多活两年。”

趁着顾老爷子扭头吩咐佣人上楼给他拿外套的空挡,沈不虞恶狠狠地瞪了顾旸一眼,用眼神警告他谨言慎行。

顾旸大大方方任他瞪,然后回了他一个挑衅的狞笑。

沈不虞被气的心脏都停了一下,两只装着滔天大火的眼珠恨不得把他瞪成烤串。

顾老爷子终于注意到两倒霉儿子之间的小动作,呵斥小儿子道:

“拿两绿豆眼瞪你哥干嘛,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这还病着呢,你给我消停两天,养好了病赶紧滚去公司上班。”

他轻描淡写就让沈不虞回去上班,只字不提沈不虞干的好事,好像拿大儿子给小儿子铺路是理所应当的。

顾旸拿起筷子布菜,像聋了一样,不知道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他一个月也不见得回老宅几趟,以前每回回来,都要看他们倒尽胃口的父慈子孝。现在老爷子打算把公司留给沈不虞,又要加上一出“慈父力挺败儿,大哥沦为垫脚石”的戏码。

顾旸的视线不着痕迹扫过沈不虞夹菜的手腕,阴暗的想法疯长,甚至想把这双白皙的腕子再次捆起来。

沈不虞瞥了顾旸一眼,吞吞吐吐说,“爸,我身体你是知道的,这才上了几天班,就生了这么大一场病,你要还让我去,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顾老爷子一改往日的有求必应,冷硬地说,“这事没得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状似无意地看了顾旸一眼,“正好,明天是白家二小子的订婚宴,让你哥带着你去见见人,长点世面,好过你一天到晚蹲在家里长蘑菇。”

顾旸矜持地咽下一口饭,“好,我明天带着小虞去。”

顾老爷子说的好听是带沈不虞去长世面,实际上却是向所有人昭告,小儿子这个私生子也拥有顾氏的继承权。

弟弟是被他爸捧在手里的心肝宝贝,顾旸这种路边野草没法比,本来也没什么好嫉妒的,他早该习惯。

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习惯。

老爷子手里握着两个苹果,他明明可以给两个儿子一人一个,可却非要偏心,想把两个苹果都留给小儿子。

顾旸不想如老爷子的意,他心里不痛快。

白天时因为那场荒唐春梦生出的无端涟漪,也一点点被沉重的黑雾压成一滩死水,又被在他胸口横冲直撞的无处发泄的负面因子,渐渐异化为喷涌的岩浆,将他灼烧得只剩一具白骨。

他今晚是疯了才会回来。

沈不虞戳了戳盘里的菜,瘪着嘴说,“我哥又……”

顾旸又不想他进公司,就算答应带他去晚宴也不是真心,肯定憋着劲准备使坏呢,他还不如离顾旸远远的,不往他跟前凑。

沈不虞把这句委屈憋在心里,最终没说出口。

他最近还不想得罪顾旸,他怕顾旸一生气就把他那件丢脸的事抖出来,以后再出去泡妹子包小情儿,多没面子。

顾老爷子一看他就来气,“你都多大了,都二十一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还没玩够?!你不早点学着怎么把公司管理好,等我百年之后,你是想让顾氏从此在拜城销声匿迹吗!”

沈不虞偷瞄到顾旸眼神一变,里面跟藏着狂风骤雨一样,顿时叫苦不迭。

得了,他爸可真是是个专坑儿子的好爸爸,这下把顾旸得罪透了,他金枪不倒的威名危矣。

沈不虞一脸恹恹地穿上佣人递上来的外套,生无可恋地回道,“知道了,爸爸。”

三个人各怀鬼胎,吃了一顿相顾无言的饭。

饭后,老爷子去遛狗,沈不虞跟着顾旸上楼,在他进书房前叫住他。

“哥,我有事跟你说。”

顾旸稀奇地看向沈不虞。

跟无事喊“老头子”,有事才喊“爸”一样,沈不虞只有得罪他的时候才会喊他“哥”,平时都是没大没小地喊大名。

“什么事?说。”

沈不虞对于顾旸惜字如金的个人风格狠狠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在心里偷偷的,他现在不敢当着顾旸的面这么干。

“哥,那个,能去你房里说吗?”

毕竟那种事,大庭广众下说还挺不好意思的,虽然走廊不算大庭广众,但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佣人撞见,也够烦的。

顾旸冷漠拒绝。

“不能。你不怕我在书房里打死你,我还怕你对我的书房动手脚,要说什么就在这儿说。”

沈不虞真是服了!

谁稀罕他那破书房?!他书房里的东西难道比老头子书房里的还金贵,老头子的地盘他还想进就进呢。

顾旸看着龇牙咧嘴就差对他喷火的沈不虞,欠揍地说,“不说我走了。”

沈不虞只得叫住他,“别走别走!”

这货压低声音,生怕第三个人听见。

“我会再找理由让老头子不再弄我去公司的,你放心。但是,作为交换,你也不能把我那天……那天晚上的事说出去,你也要让我放心,明白没有。”

敢对着顾旸把求人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除了沈不虞,这世界上也没第二个了。

谁让老爷子把他宠坏了,目无兄长。

“看心情吧。”

沈不虞想要的东西,他偏偏都不想给。

沈不虞一愣,“你什么意思……”

“让你进公司是老爷子的决定,最后你到底来不来也是你们父子俩商量,我一个听命令的,管不了,也懒得管。但是你在我这儿惹出事,收拾烂摊子的还是我,这次就当给你一个教训。”

老爷子那份股份转让书是顾旸心里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一点就着。

沈不虞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在他费心管理的公司里作威作福。凭什么他操劳近十年,最后却要给他人做嫁衣!

沈不虞这回可算听明白顾旸的言外之意了。

他听的明明白白,炸的也明明白白。

“顾旸,你怎么这么难伺候?我去公司你不高兴,我不去公司你也不高兴!我去了干事你觉得我别有用心,我去了不干事你还嫌我让你收拾烂摊子!我他妈给你脸了?!”

他和顾旸之间的关系果然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

那晚顾旸让保镖捆他、拿红酒浇他、还把他一个人丢在包间里自生自灭的帐还没算清楚,今天又用这种态度对他冷言冷语,他长这么大从没低三下四过,连老头子都没这待遇,他妈的顾旸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顾旸也压着火气,他一把拎起沈不虞的领子就压到墙上。

“我以为你最清楚,怎样才能让我高兴。你,沈不虞,彻底滚出顾家,我后半辈子就高兴,会每天都很高兴。”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那晚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沈不虞现在一靠近顾旸就生理性地腿软,他怂的从善如流,“你,你,你……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哼,你以为我会干什么?”

沈不虞脸上莫名一热,“我堂堂正正一个人,我……我哪知道你这样的畜生会干出什么?!”

顾旸冷冷瞥了一眼沈不虞的异样,凑到他耳边,嘲弄一样低语,“小少爷大可放心,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你这样的,我看不上!”

说完,顾旸扬长而去。

留下沈不虞一个人在原地跳脚。

“草草草,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这样的?我那样啊?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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