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旸打开浴室的恒温系统,把沈不虞扒光了,丢进浴缸里,加满水。
沈不虞被折腾着挪了个窝,眼皮都不见抬一下,迷糊得跟死过去一样。
而与萎靡的精神天差地别,他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勃起,蓄势待发。
顾旸晃晃沈不虞的脑袋。
没反应。
又摆弄牵线木偶似的,把沈不虞的五指姑娘送到叽叽边。
依旧没反应。
他“啧”一声,撸起袖子,蹲下来,把手伸进水里,用宽大的手掌包住沈不虞纤细的手指,连同弟弟秀气的阴茎一起拢住。
“嗯——”
沈不虞闭着眼睛,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发出一声长吟。
浴室的水雾渐渐聚拢起来,水汽氤氲,把沈不虞白皙流畅的四肢模糊得暧昧不已。
他红着脖子低喘,紧闭的眼尾染上嫣红色,像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水妖。
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太高,还是沈不虞生的实在漂亮,顾旸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里上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虎口频频摩擦过性器微张的铃口。
“嗯哼……”
沈不虞的小腹颤抖地抽搐一下,小腿绷直,因为快感来袭而蜷紧脚丫。
他回国这些天,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被老爷子弄去公司,好不容易今天去了趟千色,又被顾旸的事烦得只想借酒浇愁,女孩的手都没拉上。
这些各种各样的原因一耽搁,他竟一个多月没没找过人了,身体饥渴得不行。
催情药更是在干柴烈火里火上浇油。
沈不虞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随着性器上轻重缓急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水面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波澜,水波荡漾。
顾旸的视线落在沈不虞微启的粉嫩红唇,着魔一样,再也移不开。
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竟堕落到帮亲弟弟自慰。
更堕落的是,他摸着摸着,竟还把自己也摸出了反应。
顾旸心情复杂地低头看,被沈不虞溅出来的水打湿的睡裤下,那团鼓囊的凸起明显又突兀。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的原因,见到个漂亮男的就敬礼,硬的莫名其妙。
沈不虞烧迷糊了,神志不清,只觉得有一把火身体里横冲直撞,亟欲找个出口发泄。
现在握着他性器抚慰的大手,触感与女人滑嫩的纤纤素手大相径庭。
这只手是火热的,是粗粝的,摩擦过皮肉时会带来阵阵战栗,甚至时不时用的劲大了,还会把他那里捏疼。
可在这细细的疼痛之下,又带着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别样快感。
沈不虞“哼哼”的喘着粗气,被摸的很舒服,飞出九霄云外的神识也回笼了一些。
他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满面潮红的缓缓睁开眼睛,想看看控制着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的人。
一片飘渺的水雾里,顾旸那张冷峻凌厉的脸清晰映上他的视网膜,沈不虞满脑子的细胞像被烙铁烫到一样齐声尖叫。
顾旸对上沈不虞迷离的眼睛,心尖一颤,手下蓦地加重力道,用力一攥。
“唔……哼——”
沈不虞在双重刺激下,小腹狠狠一抖,双腿间那根被包围在一大一小两只手掌里的没用玩意儿直接就射了。
精液把沈不虞和顾旸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顾旸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白浊,居然还有功夫调戏沈不虞。
“这么浓,攒了很久啊?”
沈不虞心理素质跟身高一样,没他哥高,他生生被吓醒了。
草!
还有比他哥给他自慰更恐怖的事情吗?
顾旸是不是要把他变成太监,好一绝后患!
顾旸看着沈不虞虚脱地瘫在浴缸边气喘吁吁,使劲踩他的痛点。
“挺快的啊,还不到十分钟吧,真肾虚了?”
沈不虞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咬碎了一口牙,才险险控制住没咬死顾旸。
狗东西!
太丢脸了,实在太丢脸了!
这么丢脸的事偏偏让顾旸撞上,怎么他平时威风凛凛一夜八次的时候就没被看到。
“松手!”
狗东西还摸着他呢!
顾旸挑眉,乜了一眼沈不虞下面。
“你确定,够了?”
沈不虞呼吸一窒。
不活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叽叽刚发泄了一回,他妈的又硬了!
有个屁好硬的!
“喝个酒还能被下药,你也是能耐。”
“闭嘴,别在他妈冷嘲热讽我!用不着你管。”
“噢,是吗,不用我管,那刚才是谁在我手里爽的不行?”
顾旸说完,还手贱地弹了弹沈不虞再次硬邦邦的小叽叽,看笑话一样。
“自己能行了吗?要不要哥再帮你一次。”
沈不虞恼羞成怒,“妈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顾旸不放心沈不虞一个病号自己呆浴室,沈不虞费尽口舌都没成功把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赶出去,只能当着顾旸的面打手枪。
顶着顾旸如有实质的注视,沈不虞胡乱抚摸一通,却总是差一点,怎么都射不出来。
他蛮横地瞪一眼顾旸,“你出去!你在这儿我射不出来。”
顾旸愉悦一笑,不退反进,当着沈不虞的面,明目张胆握住他的小弟弟,颇有技巧地一撸。
“哼啊——”
沈不虞瞪圆了眼,猝不及防又射了。
草!
简直有毛病!
之后一个小时里,沈不虞一边骂街一边被撸,被他哥辣手催花地摸射几回。
悸动的情欲终于消退下去。
他腿软腰还疼,手指动弹一下都费劲。
顾旸干脆扯了一条大浴巾包住他,把蔫巴巴的沈不虞扛出了浴室。
宋和很有职业操守地守在房间里,等着沈不虞出来。
他给沈不虞扎针的时候,顾旸拿了个超静音吹风机在旁边,面无表情给沈不虞吹头发。
宋和把药水瓶子挂好,还笑眯眯地欣慰一叹。
“看到小少爷还是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
沈不虞两边脑仁嗡嗡的疼,一半是发烧的缘故,一半是被顾旸气的,看也不看宋和。
“呵呵。那还真是有劳你惦记。”
沈不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睡着了,只记得“滴滴答答”烦人的滴液声和他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因为沈不虞要发汗,顾旸把他像蚕宝宝一样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自己则在卧室的沙发将就了一晚。
他怕沈不虞睡不安分,也不敢深睡,时不时还睁眼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才睡了三个小时,天蒙蒙亮,顾旸的生物钟把他叫醒了。
沈不虞生来就是大少爷命,别说发烧了,就是划破个手指头,也能因为心情不好而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顾旸却是劳碌鬼的命格,哪怕天上下刀子,也要准时准点去上班,为顾氏燃烧自己。
沈不虞被他哥换衣服的声音弄醒了一会儿。
顾旸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接着睡吧,我上班去。有事喊宋和,他在楼下客房。”
沈不虞顶着一眼睛眼屎,迷糊地看到他哥宽敞的肩膀和蓄势待发的肌肉,闻言又昏睡成了猪崽子。
顾旸好笑地给他擦去嘴角的涎液,又掖了掖被子。
“臭小子。”
叽里咕噜的鸟叫声隐隐约约在窗外唱大合奏。
沈不虞一觉睡到中午。
他趿拉着小黄鸭拖鞋,睡眼惺忪地下了楼,正见到徐伯和宋和在客厅里交谈。
徐伯礼貌地看向宋和,“宋医生,我们老爷请你也去一趟,还要麻烦你了。”
宋和闻言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徐管家快别客气。”
沈不虞出声打断他们虚伪的交涉,“徐伯,你怎么来了。”
徐伯抬头见沈不虞,连忙站起来,满脸笑容,“小少爷,你可算起来了。”
说着,又吩咐阿姨给他上早餐。
沈不虞一边喝粥一边问,“我爸都知道了?”
“是啊,老爷听说了昨晚的事。小少爷到底是怎么着凉了?”
“有不长眼的家伙给我下药,一时不察而已。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事太丢脸了,徐伯你可别跟我爸说。”他把责任全往下药的人身上推,闭口不提顾旸把他一个人丢在包间里的事。
徐伯打哈哈,有关沈不虞的事,他作为顾家管家,还是会事无巨细向顾老爷子汇报的。
“小少爷,你吃了饭,再跟着宋医生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老爷很记挂你的身体的。”
沈不虞漫不经心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胡乱地应声,“嗯嗯,知道了徐伯。”
他被徐伯和宋和双双押着去了顾家的医院,一通检查下来,又吊了半天的药水,终于蔫儿哒哒的在天黑前回了老宅。
第二天,小少爷又生龙活虎地活了过来。
恶龙复活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去洗热水澡。
但沈不虞一见自己浴室里白花花的浴缸,就跟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犯了一样,突然记起前晚在顾旸公寓里那件——秒射的丢脸事。
沈不虞在花洒下捂住湿漉漉的脸庞,恨不得撞个墙当场失忆。
草!臊死人了!怎么能被顾旸逮住这么丢脸的事。
他哥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没顾旸高没顾旸壮也就算了,居然小弟弟都在顾旸面前露怯。
要是记仇又小心眼的顾旸把这事散播出去,他堂堂二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妈的,他还给顾旸的项目捅了个大篓子,数罪并罚,直接死刑没得商量。
小少爷又双叒生无可恋,干脆拿生病和心情抑郁当借口,向老爷子翘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