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么?”却不想招来张笑语恶毒一眼。
从此以后,张笑语对施男冷言冷语。施男中午在办公室吃三明治,她经过说,“不知道不能在办公室吃东西么?要吃到外面去。”那天施男生理痛,实在走不动,被她闹得干脆扔掉不吃了;有男同事说施男天天穿套装,很有办公室女性该有的气质,她在一旁抛过来一句“假什么正经”;有次周末大家去酒吧玩,施男酒量不好,两杯花花酒下肚头就开始疼起来,范肯要送施男回家,张笑语在她身边说,“装醉勾引男人回家啊”。
施男气愤到极,拿起桌子上的酒朝她一泼,说,“张笑语,我跟你有仇你就明摆着说出来,犯不着三天两头跟我来这套。”
流菲飞
下周施男没再去上班,范肯打电话,她说“我不干了,我辞职。”当时正好试用期将尽,马上就要签正式合同,这个时候她说辞职,范肯没辙儿。
她问程斌,“邀请函还奏效吧?”
“当然。”
于是施男又回到了灯泡公司,人力资源部,做着与她的专业毫不相干的工作。
尽管有了上次的经验,可施男似乎没得到教训,从不掩饰和程斌的熟络,不知避嫌。就跟上学时和男生打成一片一样,她是认认真真地相信男女之间的友谊是完全存在的。
久了,办公室其他人又开始多微词。施男这次倒是不在乎了,倒不是因为程斌当初那句她们不会明着欺负你,而是她自己彻底明白了,办公室里便是这样,亘古不变的风气,她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正大光明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
她常和程斌吃午饭,自然免不了聊些私人话题。程斌一直对她没再有过过分言辞或举动,施男对他很放心,把他当知心大哥哥。
这天吃饭程斌问她,“施男,一直没问你,有男朋友么?”
她顿了一下,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算是有吧。”
“怎么叫算是有吧?有,或是没有。”
施男低下头。
程斌觉察出什么,突然笑起来,“我明白了。怪不得我同学都说你们80后这些孩子彪悍得很,”他见施男抬起了脸,继续说道,“是床伴儿那种,对吧?”
施男怒,“什么床伴儿?!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那你为什么说‘算有吧’而不是肯定的‘有’?真是恋人还用得着犹豫么?他说过他爱你么?”
她急忙说,“当然。”蓝狄当然说过,她坐在他腿上,两人到达云端之前,他深深地看着她说的。
程斌狡猾一笑,“是在床上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