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啊!
难不成,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因为在乎,所以处于劣势?
她踢开脚边那只畜生,捡起地上那只日本带回来的泰迪熊,拍拍灰,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然后回头瞪了那畜生一眼,“再咬它,仔细你的皮!”
怀秋“嘤”地一声,甩甩尾巴,也不知是怕,还是不怕。
撂完狠话,她也顾不上畜生的反应,洗漱一番,情绪一直很低落,也没睡好,第二天早晨也不想起来。
皮皮是上午十点钟来的,他刚和怀秋打完球回来,一身白色网球衫,惟独穿了一双柠檬黄色的袜子,配他那麦色的肤色,乍眼一看,像极了一个邪魅贵公子。
从保姆那得知姐姐还在睡,他还十分讶异,都这个点了,竟然还在睡?
这两年盛宠的觉十分少,以前她是爱赖床的人,但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发愿要好好学芭蕾后,一天有一半时间都泡在了舞蹈房里,早上也是早早的就起来训练形体了,勤奋地叫周遭人都挺诧异的。
皮皮疑惑地上了楼,房门口蹲着那只哈士奇,见来了熟人,甩甩尾巴,“呜”了一声,轻轻的,也知道不能吵门里面的人。
皮皮进了姐姐房间,她果然还在睡,被子倒是盖得十分老实。
他也不顾自己汗涔涔的,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公主床上,拿网球拍粗鲁地推了推被子里的人,“大小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快起来!”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皮皮又嚷嚷,“快起来啊,哥要带咱们出去吃饭呢,要来不及了!”
仍是没反应。
俗话说,事不过三。
第三回,皮皮直接动了粗,一下将她的被子给掀开了。
盛宠穿着睡衣一动不动的侧躺着,纤美的背对着皮皮。
皮皮扔了球拍,就要动手,谁知手才抓住她的肩膀,脸颊却被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皮皮当下愣住,等醒过神来,只见盛宠怒目相向,一言不发,眼神十分慑人。
皮皮被那一下都给打结巴了,纳闷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腮帮问:“做什么打我?”
就在这时,悦农也上楼来了,她在楼梯就听见了那声掌掴,等进了女儿房门,瞄了眼两姐弟的情形,立时明白自己女儿的公主脾气又犯了。
“给舅妈看看!”悦农忙拉开皮皮的手查看皮皮的脸颊,见红了一片,又作势质问女儿,“盛宠!你太过分了!你仔细我告诉你爸爸去!”
可她理都不理他们二人,径自下了床,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悦农和皮皮面面相觑,也不知一大早的她又发什么脾气。
皮皮自小被四姐儿打惯了,但也还是头一回被人掌掴,因此也有些懵,但他还是本能地替他那个不讲道理的姐姐说好话,连连对悦农说没事没事,说了一堆好话,终于把悦农的火气给压住了。
悦农气呼呼的下了楼,要找盛宗均告女儿的状。皮皮虽是个精怪孩子,打小所有人都偏疼怀秋,可论起来皮皮是将门之后,怀甚虽有职位,却只是一般建树,再有能力也是敌不过盛宗均和皮航勋的。
然而因为怀秋实在是太过出众,又是老爷子手把手带大的,一时间大家就都记混了,其实皮皮才是将门正统,怀秋只不过是沾了光的孩子罢了。
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