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的此举落下,黄蓉气呼呼地折返回师傅那边的石头凳子上坐定望我。随后东邪手执油灯便朝我肆意迈步而来,末了站定在我身前便淡然落下一句:“师妹但且起身,我来替师妹执灯。”
他定住的我眼,说这番话的语气是非常的肯定。而且眼角眉梢之间显露的神色,是绝对不会喜欢人有人逆他意的神色。但是这摆明是轻视加无视,老子偏就不信邪不起来,你又能耐我何!
这番思绪落罢,我掉转视线将他彻底无视,并且还坚定地表明了意思:“我不起来。”
他让要作画的人站起来还怎么画?我不是神仙,吹口仙气画就自己跃于纸上。但是这般思绪还没咽下,我就已经被他快速单手揽抱起来。
接下来我坐入了一席清冽幽香的怀抱,一道俯压在耳畔不属于我的气息也徐徐吐纳而出。
于此,我瞬息隐忍无能地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低声愤道:“东邪,我可不是你的女儿黄蓉,也没有坐你腿上的习惯。你习惯抱你女儿入怀可以,你没看到吗。你女儿正可怜兮兮地在那边望着我呢,你大可过去抱她的。”
这番愤语落罢,想想还是不服气,我又再次压低声音继续怒道一句:“我实乃不习惯坐人腿上作画,你让我坐椅子。”这番语毕,我开始奋起力量隐隐挣扎。
然而他却还是俯下在我耳畔,用着极其慵懒散漫却又很突显淡漠的声调落下一句:“这样我才能看得更清楚些,师妹快作画吧。总这样让那两人握着手,师妹就不担心他们失了耐心。”
这句落下的随后,他揽在我腰间的单手,然愈发强势地将我往外死命奔离的身子更往怀中揽入了几分。老实说这样的姿势真的太过暧昧了,而且这吐息在耳畔的气息真的也很撩人心扉。
再说被这样一位绝美俊雅的男子抱着,不做他想的女子,应该是不属于正常范围之列的。
所以我应该还算是属于正常女子之列的,因为我的心跳异常,而且面颊也开始轰然生热。
但我还是再次搏命地挣扎了一番,可凭我的力量,岂会是东邪的对手。
挣扎待末了无奈之余,我只好望一眼师傅扬声喊道:“师傅,很快就可以了哦。今日略画一幅,待哪日有时间了再画副好的。一盏茶功夫就可以了,忍忍啊。”
我这番言落,那边师傅也连连点了点头,接着然与头目就此聊了开来。
见师傅与头目聊得欢畅,我迅速收敛了心神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无视掉东邪张扬开的一身气息,将整个心思全都融入到艺术的高端境界里去。
随后快速将画板搁放在双腿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打横捏着炭笔。一落笔就很速度地先勾画出那边师傅与头目的整副身体结构与姿势,然后又添加着歪脖子柳树作为背景。
正当我聚会神勾画之际,耳畔忽然一道淡然的言语落下:“师妹手中的画笔很怪异呢,而且这样握笔的姿势我也从未见识过。不仅作画的基本构造与别不同,而且下笔的速度还很快。”
他这一声落下,我忍不住扬起满心得意冷笑着哼道:“师兄没见识过的东西多了去了,这是我自制的炭笔。如果用铅制成笔的话,画起画来会更便利许多。”
“而且我这算什么速度啊,那是师兄没见过我大哥的作画速度。只用三分钟我大哥就可以画好一幅大头素描,是将来标准的大艺术家呢。”
而且我的画画功夫就是在大哥那儿由小耳熏目染积累而成的,自然不会是这时代的师傅教授的了。这番思绪落罢,我很迅速地收敛满心得意,还归着那满心的激动情绪继续速度地作画。
因为这可是被师傅鄙视了二年有余的我第一次被如此重视啊,我怎能忍住这心潮澎湃呢。
岂料刚落笔画了几下,耳畔又是一声慵懒温软语落:“哦,是吗?看来到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呢。”听了他这句,我又是略感惊讶。
因为这还是我至结识东邪以来,第一次听闻他如此自谦呢,于是心底又忍不住扬上一抹得意。
然后用了七分心思作画,留下三分用作回答:“那是自然,师兄现在才只知道自己孤陋寡闻吗。以后可得谦虚些,别老摆出那目空一切的死样子,要得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纵使师兄想无视与轻视人家也要摆在心底无视与轻视,别总显露在面上知道吗?”
我这言落下,耳畔温润淡然的声调又跟着落下:“为何不能显露在面上?”
他这一问落下,让我升起无端郁闷,暗叹这厮真不会做人,怎地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于是便起了些不悦地答道:“因为处世礼法就是如此啊,再说被师兄无视或轻视的人也会很不高兴的。”而我就是被你无视与轻视过的人,我的郁闷自当要让你知道了。
岂料我这般暗恨刚饮落,却听他语调略显偏执地继续开声言道:“礼法岂为吾辈而设,行事但求心之所适。我不惯因他人的不高兴就隐忍到自己不开心,如他技胜我一筹大可反过来轻视或无视我,我自当不会介意了,而是会将心思放在提升自己的能力上面。”
东邪真的太强势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