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扭住啊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啊梅还想要跑,却被啊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啊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啊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啊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她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啊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ju狠狠一送,啊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啊香也杀猪一般的把啊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啊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yin道口迸出,啊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她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ju拔出,把啊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啊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啊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啊梅连疼痛还顾不得,哪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她走,又将她的gui头舔了一回,啊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她舔弄了一会入,才放她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啊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欲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ju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她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哪铭泽不但有断袖份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泄,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她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她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她的屁股,铭泽硬着阳ju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chā,抽的十份滑溜,把海山的阳ju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哪月宫仙子,模样十份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哪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哪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份熬不过。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哪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