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鹃说∶“怎么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份干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ju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yin道里还很酸痒,只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啊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啊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只管傻笑。
啊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ju插入,尽力重抽。丽鹃熬住疼,又让她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她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只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份疼痛,她只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哪里还疼痛呢?便十份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哪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gui头上,两样家伙都十份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ju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chā,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yin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ju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chā,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ju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啊梅让我弄一弄。”
啊梅慌忙推托∶“她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啊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啊梅道∶“看到表姐和她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她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