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伍孚率领众将士出营,在距离袁军八百余步的地方立住阵脚,左右大将按剑而立,四千骑兵手持兵器在阵外游弋,保护侧面,在太阳的照耀下,大军如一只金光闪闪的巨兽,好似能够摧毁一切。
袁绍见到汉军摆好阵势,当即策马出阵,厉声大喝道:“伍孚出来答话!”
伍孚双腿夹了一下马腹,同样策马向前,答道:“袁绍,伍孚在此,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听到伍孚如此粗俗的话,袁绍心中一愣,胸中的怒气如烈火一般,大骂道:“伍孚,你不在幽州做你的大将军,为何犯我冀州土地,是何道理?”
“你的冀州?”伍孚眉头一挑,冷笑一声:“冀州是大汉的冀州,是陛下的冀州,什么时候轮到你袁绍做主了?”
“难道你们袁家想要造反吗?”伍孚紧接着抛出一颗重磅炸弹。
“你你你……”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袁绍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虽然袁绍心中一直有争霸天下的野心,但是让他现在造反是万万不敢的,君不见强大如董卓,只是把持朝政称太师之位,就已经遭到天下诸侯群起而攻,只能龟缩在洛阳城。
顿了一顿,伍孚又从怀中掏出一份金黄的圣旨,朝着袁绍一扬,朗声说道:“在下身为朝廷大将军,奉陛下之命,讨伐袁绍逆贼,谁敢不从,就是大汉的罪人!”
袁绍面色铁青,可是无话反驳,谁让伍孚是奉了天子的旨意,没有人管他是不是胁迫天子下的旨意,只要有圣旨在手,谁就占据了大义,这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所在。
“弘农王刘辩偈越称帝,视为伪帝,其所封赐的职位更是无稽之谈,你这个大将军乃是名不正言不顺,休要在此耍弄官威。”
斗嘴斗不过伍孚,袁绍怒发冲冠,胸中愤懑,看也不看圣旨一眼,扭头看向左右的大将,厉声喝道:“谁敢出阵擒下伍孚?扬我军威!”
“末将愿往!”
颜良答应一声,挥舞着大刀策马出阵,向着伍孚的方向杀去:“伍孚休得猖狂,河北上将颜良来也!”
伍孚看着杀气腾腾的颜良,心中冷笑不已,对袁绍的无耻铭记于心,要论伪帝的话,刘协才是,众所周知,刘辩是灵帝在世时就已经立为太子的,先帝驾崩,刘辩继承皇位,若不是董卓的缘故,刘协又怎会上位?
“贼将休得猖狂,史文恭来也!”汉军阵中的史文恭看到袁军中有一将策马出阵,长得魁梧不凡,当即策马向前,拦下颜良厮杀。
伍孚趁着史文恭拦下颜良,飞纵胯下象龙马,直奔本方中军大阵,聚精会神看着两人过招。
只见史文恭手中长戟运转如风,招招刺向颜良的要害,裹起一阵戟风,吹得颜良脸颊生疼。
颜良怒吼一声,一杆青铜大刀丝毫不弱,挥舞的虎虎生风,好似猛虎下山,犹如蛟龙脑海,势不可挡,每一刀劈到史文恭的戟杆上,震得史文恭双臂发麻。
“滴滴……史文恭取巧属性爆发,武力+3,基础武力98,当前武力101。”
感受到颜良刀势的厚重,史文恭自知颜良力气远在自己之上,心中打定主意,手腕一翻,一杆长戟变力为巧,锋利的戟尖神出鬼没般在颜良周围游走,就是不与颜良硬碰硬,两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袁绍看到颜良不能取胜,顿时厉声喝道:“哪位将军出阵助颜良一臂之力!”
话音一落,文丑大喝一声,策马出阵,手中长枪直取史文恭:“看枪!”
袁军以多欺少顿时惹怒了汉军中的一将,只见晁盖飞纵战马,大吼一声,倒拖铁棍杀向文丑:“敌将休要以多欺少,吃我晁盖一棍!”
“滴滴……晁盖托塔属性爆发,武力+3,基础武力96,当前武力99.”
文丑见到晁盖的长棍来势汹汹,只好舍弃了史文恭,手起一枪截住晁盖厮杀,一棍一枪斗得不亦乐乎。
“滴滴……颜良文丑组合技河北四庭柱爆发,武力各自+2,当前颜良武力100,文丑武力101.”
战场中呐喊声震天动地,当当当的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四员大将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吼声如雷,想要将面前的敌人斩于马下,可是四人武艺相差不大,任凭如何拼命,短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
袁军阵中,一员持斧的大将看得心痒难耐,猛地一夹胯下战马,冲向了场中的战团,只见其人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此人正是梁山好汉索超是也,前不久刚刚投靠袁绍,手中一柄金蘸斧,有万夫不当之勇,只在河北四庭柱之下。
看到敌军又一员大将出阵,伍孚旁边的尉迟恭按捺不住,催促胯下踏雪乌骓,手提龙头凤尾鞭杀向索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