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的进攻性,让温文多次心生退意,然而这次温文心里像是下了决心死磕到底,眼睛里闪烁着冲撞和色厉内荏的勇敢。
......但当温文直视到许汉白沉静的面孔上锐利而沉默的双眼,脚下还是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
“年轻人不学会控制住自己,是永远长不大的。”温文额头冒着冷汗,安抚许汉白。
“......哪种长大?”许汉白一双眼死死盯着他,轻描淡写地问道。
“嗯?”温文不过是象征性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一股冲力迎面而来!即使精神紧绷注意力集中,温文也避之不及,最后就像被狼捕食的兔子一样被牢牢压死。
要不是亲身体会过几次,温文都不知道这个身着白衬衫学音乐的白净男生,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明明是突然而来的袭击,可摔到地上的时候身后却不觉得疼痛,背后有东西垫着自己,咯得慌。随即许汉白从温文背后抽出了手掌,然后把温文的肩压在地上。
敌强我弱的时候,温文选择尽量放松自己,像一个被野兽盯上而乖乖装死的小动物:“你又要干......做什么?”
......危急时刻,用词必须考究,避免出现任何让人遐想的破绽。
“没什么,只是做点刚才就想做的事。”许汉白开合着唇,轻轻道,眼睛里却闪烁着不明的光彩。
温文瞪着许汉白,可心里又畏缩着认为自己这种敌意的瞪视也不过是激怒对方,从而成为自己悲惨下场的导-火-索而已。
胸口便又急促地喘了一下,眼睛不敢再直视对方,而是溜到了许汉白那洁白的领口,口气软道:“许汉白,你饶了我吧......”
“......能别说出这么让人遐想的话么?”许汉白垂下脑袋,把唇放在温文耳边轻轻摩挲。
此时两人就像真正的恋人一般。温文浑身僵硬却没有选择挣扎,而许汉白的话像是调-情。
温文却恨不得马上死去:“......心里猥-琐听什么都觉得遐想。”
“心里有鬼怎么样都不愿意正面回应。”许汉白没有否认自己的“猥-琐”,却又漂亮地反击道,手如昨夜那样滑到了温文的裤-裆。
温文按住许汉白的手,严肃道:“等下,不用了谢谢。我昨晚已经来了一发。”
......如此有礼貌,只为了用素质感化许汉白。
“多多益善。”许汉白咬了咬温文的耳垂,“而且现在不多练习,以后怎么办。”
“唔......”许汉白的手擅自开始轻-揉起来,温文控制不住地发起呻-吟。
身-下的温文虽有所抗议,可也还算是温顺。这种感觉仿佛心中溢满了浓情,温柔得让许汉白血脉沸-腾。
“许汉白,你手再动,我们以后......啊......就不要再说话了!”这种事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危险的信号充斥在温文的大脑。
“啧啧。”一向软弱的温文这难得的反抗,却没有激怒许汉白。他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像是恶意的调侃。
“原来你知道我怕你不再理我?”许汉白头从温文肩窝抬起来,审视着那张隐忍的面孔,“不过没用了,今天就算不理我,我也必须把你办了。”
许汉白冷清的神情维持着以往冷静的状态,可内心的欲-望却被他黑色发丝里渗出的汗珠出卖了。
温文听自己身上方的许汉白低声地说出这句话,反而觉得身下的快-感更为强烈。男人啊,就是容易被下-半-身牵住头脑。
温文咬住下唇,竭力忍住口中几乎控制不了的不堪,以及被许汉白罪恶的手指扰得凌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