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想象自己借助他们安排的困难破笼升天之后,日向正和猿飞日斩脸上的表情吧。
等等...日向宁次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和鸣人关系还不错...万一鸣人...
mdashmdashmdashmdash来自纲手代言的木叶第一赌场的分割线mdashmdashmdashmdash
"正大人,莫非你们族内有什么新的变化?"
在木叶草创之年就举族搬入木叶村中的失国的赌之国大名一脉这一代的家主拿着赌场内刚开好的下注凭证道。
"将死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能理解的,因为他在死亡面前已经失了分寸。
大人,您平时收欠账时这种事见得少了吗?"
赌场老板点点头,"确实,像那些还不上钱的人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
自幼接受的依然是大名教育的老板将凭证摊平道,
"但是您的孙子似乎没欠我钱吧?
而从头到尾说他必死的人,似乎是他的爷爷,您吧?
正长老,这个赔率可是您放出他必输后才到的这个数字。
如今您孙子来这么一出,若换作是您,想必也会心生质疑,不是吗?"
日向正从赌场老板手中接过凭证,仔细翻阅。
"两套房契加百万两存款,这个数字其实并不大。"
老板不置可否,生意人担心的从来不是一个具体的事件,而是这个事件背后所代表的风向和趋势。
"正长老说笑了,即使是十套房契加千万两存款,我们赌一脉赔肯定赔得起。
您孙子压得再大,有纲手大人玩过的局大吗?
钱从来不是问题。
但这不代表我们的钱是被大风刮来的,能随意被人骗取。"
"哼!"
日向正有些恼怒,若是没同日向宁次撕破脸的时候,这贱钱之户岂敢上门说这种话?
但如今日向一族再获精英上忍的希望已经断绝,明面上又只有日向日足能拿得出手,然而日向日足作为宗家又从不出村做任务,这样再厉害的人物又有什么值得畏惧得呢?
"要是老板不信,那便将这凭证付之一炬,将房契与存款退回来也无妨。"
"正大人说笑了。
钱从来就不是问题,信誉才是一个赌场立足的根本。
哪有客人下了注,我们不敢接的道理。
做赌局的人,讨厌的从来不是敢下注的客人,而是玩假赛的幕后。"
"以笼中鸟之名,他必输。"
日向正出了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会插手战局的承诺。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赌场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咄咄逼人,但他也无意违背自己放出过的话。
鸟笼在手,鸟雀任他揉掐。
"打扰了,正大人。"
老板将凭证和以示歉意的千万两票据放在日向正面前,鞠躬而退。
他可以回去接受木叶忍具店的巨额下注了。
(为什么很多书友说鸣人下面大,是我遗漏了什么关键片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