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再过上十年一切都会大不一样,你信不信?"
"我信。"日向宁次对深夜中前来见他的日向日足说道。
"那为什么不能等?"刚刚和各位长老讨论完明日最终对决时日向一族的对策后,日向日足正做着对自己的亲弟弟最后的承诺。
日向宁次张了两次嘴巴,突然发现以往叫惯了的族长大人四个字说不太出口。今晚来见他的日向日足,绝对不是以族长的身份。
"...您想让我等什么?"
"在我的计划里,雏田的下一代不会被打上那个东西。
所以你的下一代也不会。
换句话说,日向一族全族人的下一代都将与那个东西告别。"
日向日足说出来他为什么被自己父亲抓着喷幼稚也要将自己的大女儿雏田送到漩涡鸣人身边的理由。
"这就是夕日红特别上忍作为雏田她的指导老师的意义吗?朝夕相处的幻术,没有理由的喜欢?"
日向宁次突然发现自己才刚刚认识眼前这位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刚刚感受到的片刻来自亲人间的温暖,瞬间又被重锤砸得稀巴烂。
"雏田她难道不是你女儿吗?"
"那个小子难道不是除了你之外,雏田最好的归宿吗?"
日向日足反问道,在这样一个时代,能给自己的女儿安排这样一位结婚的对象,作为父亲他自认无愧于心。
"所以,您计划利用雏田和鸣人再结合,以及他们子女有可能成为人柱力的特殊身份,来终结我头上的东西吗?"
日向宁次发现,面前这一位族长将自己的私心和所谓的公理结合得非常完美。
他计划的将来确实有那么几分可能,那个时候大概自己的子女也会如同向日葵一般自由的飞翔。
"我是族长,但不是大名。即便是大名,也不能一个人决定所有事情。
宗家和分家以及笼中鸟这样的制度传承到今天,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就能颠覆的东西,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颠覆的东西。
别看好像宗家就几个人,就以为维护这制度的只有这几个人。
事实上在二战结束时,残酷的战争就让分家因为伤亡,向那时候的宗家发起了规模极其庞大的抗议。
不合作,不生子。
整个村子甚至都觉得下一秒日向的分家就将顶着头顶的束缚,将宗家一脉杀的干干净净。
你知道我的父亲,你的爷爷那时候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吗?"
日向日足好像在看日向宁次说话,而日向宁次并没有捕捉到他目光的汇聚。
"您请讲。"
日向日足便继续说道,"在火山将要爆发的时候,我的爷爷以六旬的高龄亲自上了三战中雾忍和木叶的战场。
然后他就死在那里了,尸体被分成多块,就连头颅也被劈碎了抢夺。
为了什么?"
日向日足用两只手指戳向自己的双眼,"为了这双眼睛!
所以当木叶的忍者们带着我爷爷剩下半边脑袋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涌动的火山停歇了。
族里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声音,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子的生子,该出任务的出任务。
跟我爷爷相比,最起码他们的尸体还是能完整的得到保存。"
"您想表达什么?"日向宁次问道。
日向日足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侄子是真的没有懂,还是依然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你的死亡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死亡什么都无法唤醒。
因为你的爷爷,我的父亲已经准备用他的生命来安抚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