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等倾城消失眼际,回首质问倾国。“你为什么把她留下?”
倾国挑起眼梢,一道淡漠的眼光刺向梵天。“我只是不愿做恶人。你赶她们走,这仇,势必算在我头上。”倾国冷目含笑道:“你不放心,可以夜夜陪着倾城,不用顾虑我。”
“你……”梵天瞅着对自己无动于衷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你以为,我就不担心你吗?”
“侯爷大可放心,少了你,梵无梦必至。”
倾国如实相告,梵天横眉瞪眼,脸皮气得发紫,怒斥道:“你要和他独处?休想!”
倾国耸耸肩,不管梵天内心煎熬,打了个哈欠道:“侯爷,倾国乏了。”她朝梵天递了个请便的眼色。
梵天眼瞳收缩,拳头握紧放开数次,凝视着倾国仰天长叹。半晌,他躬身起座,为倾国压了压棉被,压低嗓音柔声道:“好好睡,我坐竹榻边陪你。”
“不麻烦?”倾国露出小脸,扬眉道。
梵天咬牙切齿道:“不麻烦。”说罢,握紧拳,转身步向卧榻,冲门外冷喝。“去,把我书房的公文拿来。”
倾国把头埋入锦被,唇角上勾,心底一片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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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很久没有来,也没有更新。
我去年透支了精力,每天只睡三小时更文,上班,最后住院两次,被锁网了。好笑的是工作也没了,因为请假不能太长啊!我重新找了工作,今年4月才上网,本来第一个想来的就是潇湘,可惜我怕上来被骂。
结果,在别的网站,不少潇湘的朋友找到我,告诉我这里的朋友等着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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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似海:第二十九章尔虞我诈丧黄泉]
苏放的棺木置于偏院,由倾城祭拜三日,出殡下葬。苏家衰败,如今人又客死异乡,只余刘氏母女二人跪堂。
梵天贵位侯爷,名义上却是死者的东床,少不得敬一炷香。倒是倾国对此事淡漠至极,别说上香磕头,即便刘氏喊人来催,也被她以身体不适,打发了。
梵天连日伴着倾国,在他眼中对方好像一个谜。燕州初识的娇羞、嫁入侯府当日的惊喜、得知他喜欢倾城时的怨恨、再次苏醒后的狡黠、一成不变的冷漠、以眼还眼的手段、还有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
要说倾国是原来的她,叫人难以取信,可又不得不信。试问,世上怎有如此相像之人?
“在看什么?”梵天批罢公文,冲秋霜交代了府内的事务,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