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何情形?叔父怎么能与侄媳亲吻,就算为了救命也不容许。倾国此举,不禁乱了伦常,更乃淫妇作为。何况,丈夫便在身侧,她怎么敢哦?
梵天双眼一眯,抓向倾国的肩膀。
梵无梦揉着倾国轻轻一退,梵天只抓住倾国的布衣。正当梵天欲缠着衣物,夺下倾国的当儿。
倾国手腕一翻,拉开腰带,顿时衣衫尽退,脱出梵天的掌控。粉色的肚兜,衬着白嫩的身子,在墨绿的湖水中,泛出淡淡荧光。那淡漠的神情,迷人的姿色,与女儿柔美的身子,惹得男人喉间一片干涩。
倾国环顾着四人,手朝上指了指。随后,伸臂揉住梵无梦。
梵无梦会意,托着倾国的细腰,揽她跃出湖面。梵镶璧早一步爬上船,向船家取过干净的毯子,包住倾国的裸身。由梵天接手,抱她入船厢。
婢女们忙着为倾国梳洗,喂姜汤。等倾国换下湿漉漉的衣物,入厅与王氏叙话。四人才互觑了眼,一声不吭的入内擦身换衣。对湖底之事,闭口不提。
梵无梦等人整妥衣冠,夺步船厅。听王氏正问:“倾国,你怎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湖啊?”
“侄媳在游断崖时,不小心失足落水。”
刚巧,梵月胧由湖岸登船入室,否然道:“你干什么隐瞒,明明是倾城推你下去的。”
王氏疑道:“倾城?”
梵月胧白了梵无梦,梵天两眼,坐王氏身边,喘气道:“我带着叔父,嫂子爬湖心山。不想,碰上天哥陪着倾城站在悬崖边,亲亲热热的。”
“天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昨晚不是说了,送倾城回去吗?怎么,又带她游山呢?”王氏轻责梵天,一边拍着侄女的背脊,让她喝了两口茶再说。“你嫂子,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王氏猜测。
梵月胧润润嗓子道:“嫂子没说重话。当时,我们谈了几句,想要继续登山。倾城不知怎么的,用力把嫂子推出断崖。叔父,天哥背对我们,没看见。我可看得清清楚楚的!”
王氏的眼梢掠过无梦,梵天二人,奇道:“那你叔父,天哥怎会落水?”
“问他们!”梵月胧哼声道:“嫂子一落水,他们就跟着跳。我拦的机会都没有。”
倾国不讨天儿喜欢,可他为何要娶哪?再则,他此时不顾倾城,跳水救人,难道是对倾国动情了?奇就奇在梵无梦跟着跳,他图的又是什么?
王氏想到,方才梵月胧在山腰大喊救人,两个儿子听到是倾国落水,连衣服都等不及脱,一个挺子扎入湖中。即便是弄潮好手,也不会想都不想就跳下去吧?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是救自己的媳妇呐!恐怕,她这个娘掉进水里,两个兔崽子也不会这么急。
王氏见梵天四人面色有暇,此事只得打住不提。转问月胧道:“说来,断崖上岂不是只有你和倾城在一起,她人呢?”
梵月胧下巴朝外一点道:“不就在外面嘛。一路哭哭啼啼的,好像不是她推人,而是人推她!”
王氏侧脸问:“天儿,预备如何处置?”
梵天望着无动于衷的倾国,招过小厮道:“带岸上的姑娘,去侯府的船。告诉里面的管事,送她回府。”
倾国悠悠道:“不知夫君送倾城回的,是哪个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