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墨黑的油伞孤零倒在大雪漫漫的雪地里,角落的屋檐下,被一手按红墙上的李晏君气的发抖,李辰祁拉开他松垮的衣襟,让半个饱满的胸乳曝露出来,覆手抓上因为寒冷而冰凉的丰乳,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调笑着说道
“皇兄,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一点,或者说,你是故意穿这么点,好让人一把就能抓玩你的奶子呢?”
李晏君浑身颤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一手被按着腕子的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另一手用力的抵在李辰祁的肩头,却也毫无作用的落成了李辰祁的囚徒,此刻衣衫不整的丑态,真到让他喊都不敢喊了,病痛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快速的转着,若那晚的人是李辰祁,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只能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李晏君只能咬着牙的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李辰祁狠狠的掐住手里酥软的奶子,激的李晏君呜咽一声的皱起了眉头,平时清冷的人儿难得有这般失态的样子,李辰祁不由畅想他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模样,便带着热气的慢慢开口
“如果说,我要皇兄你呢”
这句话让李晏君彻底紧绷了身体,那夜破碎记忆又打入脑海,贴在肌肤上的热喘,和下身被扯开般的侵入,无一不像噩梦般环绕在心头,再没控制住的红了眼圈,抖动着唇颤音出声
“那夜真的是你?”
李辰祁抬头对视上那双以往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然也能娇红的让他心颤,他的皇兄,怎会如此诱人,下意识的又抓弄了两下手里的软乳,便开口问道
“皇兄不记得了吗?”
看着李晏君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来他是真不知道那夜是谁,这头遭被无名的人抢了去,李辰祁心里一股邪火烧起,伸手就去扯李晏君的腰带,带着几分怒意的开口说道
“那我帮皇兄好好记起吧”
这话再在李晏君这里便成了李辰祁变相的承认,愤怒和恶心到达了极致,拼了命的反抗那想扯开衣带的手
“李辰祁!我是你的大哥,你血亲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的不顾人伦!”
若是平常,常年习武的两人实力相当,李辰祁可能一时还制不住李晏君,可李晏君已经反复的高烧了四五天,此刻也只是强撑着精神拼死反抗着,刺啦一声,厚重的朝服被扯开一道口子。胸口雪白的两乳彻底弹跳了出来,李辰祁抓着扯下的腰带把李晏君的双手压着捆到身后,带着厚重的呼吸将人按在墙上,一把将李晏君松开的亵裤扯到了脚踝
“我也不想的,可皇兄,你实在太诱人了些,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被仰面按在墙上,冰冷的石砖压着敏感的乳尖,可也就一瞬间就被刺骨的寒意冻的失去知觉,等那只火热的手挤进缝隙抓揉乳肉,便将寒冷激的梆硬的乳尖,点火一般刺激起来
“李辰祁!你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李晏君挣扎扭动的不停,李辰祁便只能暂时放开手上的酥软,转而抓住李晏君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死死的把他抵在墙面上让他不得动弹,将他的衣摆摞到腰间,伸手便探入了白嫩的丰臀之中。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冬日的寒冷让李晏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此刻却不是被冻的发抖,是那搅在女穴软花里的那只手,让他害怕的颤抖不已,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想找到一条逃离的办法
“李辰祁,你不就是要太子之位吗,我不和你争了,你放过我,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行吗”
李辰祁探手摸在肉缝里的肉花上,高烧的身体让那一处滚烫的可怕,却也只是燥热干涩,半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便耐心的仔细磋磨起来
“你本就是争不过我的,你就没想想,父皇明知道北面受了灾,还让你主策今年的新年事宜,摆明了是要落你的名声,你若是太子之选,父皇怎会让你的名声有染,他只是想把你逼到文官堆里去,好让他制衡百官罢了”
李辰祁说道这些李晏君都明白,本就目的不同,他为的是给自己的胞弟铺路,便也就心甘情愿做了皇帝的刀,但让李晏君感到惊讶的是,自己也是今日才从父皇嘴里听到北边的事,李辰祁又是怎么比自己还要更早的知晓
“皇兄,别分心啊”
尖锐的一股电流在下身炸开,李晏君猛的咬住唇肉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是李辰祁摸到了软肉里深埋的小小的一颗肉豆,那处最为敏感,来回的点压激的李晏君不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探在肉缝里的那只手,
“皇兄把我的手夹的这样紧,怕是尝过滋味的骚穴迫不及待了吧”
李辰祁笑着顶开李晏君的腘窝,让他双腿大开的贴着墙面,冬日里的石墙冷的如冰铁一般,让原本就病痛的脑袋更加昏沉,听到李辰祁如此羞辱的话语,李晏君还是不甘的骂了一句
“李辰祁,你这个畜生!”
揉搓着软肉的手抽离,李晏君以为李辰祁是被自己骂的醒悟,可也只是一瞬,那铁烫的肉器便抽在了微凉的臀肉上,惊的李晏君猛的叫出
“不!”
“既然都被皇兄叫做了畜生,那我就顺了皇兄的意,好好的做一回畜生”
颤抖的李晏君被压着脖子挺起了腰臀,铁硬的一根压上花肉,摩擦在肉缝里直戳缀下的丸袋,好叫李晏君仔细的感受待会得吃下多大的一根
“不要,不”
李辰祁带着疯狂的狞笑
“好好被我脔透吧,皇兄”
说着铁硬的一根已经滑到稚嫩的穴口,还没做足准备的紧密软道被丝丝破开,干涩的莽闯让李晏君只觉得被扯开般的疼,可也比不过侵犯自己是同父的弟弟更让李晏君觉得恶心,嫣红的唇肉已被自己用力的咬的出血,却也想不吃痛的叫出声来,李辰祁也被干涩的软肉咬的难受,只堪堪捅进了一个龟头,便再难往里挺进一分,干脆脱了自己的大袄,甩到屋檐下的一块草地上,就这么抓着软力的李晏君把他摔躺在那一块垫着皮袄的草地上,此刻李晏君身上的朝服已被扯的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的挂在胳膊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让李晏君一时爬不起身来,只能害怕的撑着腿的往后躲去,却又被李辰祁毫不费力的抓着脚腕的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屋檐外的大雪如落云般压下,一阵冷风吹过,鹅毛大的雪块落在李晏君的白肉玉体上融成了水,滑在平坦的小腹上又被他挣扎着甩出,两腿让李辰祁左右的抱住,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又挣不开捆绑着的腰带,散乱的头发胡乱了半脸,李晏君只一个劲的摇头,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
“不要!……啊!啊”
有了刚才的缓冲,李辰祁这次终于可以缓慢的挺进,巨大的一根让青涩的小穴吃的艰难,还是觉得不够舒爽,李辰祁便红着眼睛扯开李晏君双腿,好狠狠的插进紧密的穴肉之中,等进入了大半才李辰祁探头望去,凌乱的散发裹挟着悲泣的美人,一惯清冷的李晏君竟然哭了出来,娇红的眼尾垂挂着晶透的泪珠,恨不得叫人把他揉碎了才最叫好看,有些癫狂的李辰祁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张嘴吐出一句
“皇兄,你被血亲的弟弟强奸了哦”
“你……咳…咳咳咳……”
李晏君被激的气血翻涌,一口起没上来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身上的李辰祁可不会心软的放过,抓着他的双腿就誓要把那口嫩穴给啄透开来,手臂大小的巨根如铁物般捅着自己的下处,丝丝缕缕被破开的撕裂感都在叫喊他被血亲的弟弟侵犯的事实,从小便被教育的对那处厌恶的李晏君头一次如此鲜明的痛恨起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被猛烈的咳出,嫣红的血渍涎在嘴角,星点的血珠也溅在了饱满的丰乳上,像是给雪肌白肉点上了几株妖艳的血梅,李晏君彻底没力的倒了下去,李辰祁却更加兴奋的抱着李晏君白长的双腿不停脔着身下软到的人,那个往事日里完美的堪比谪仙的皇兄,那个平日里清冷的让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大皇子,此刻无力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他疯狂肆意的侵略,这感觉,让他上瘾,叫他痴迷
下身已经痛的麻木,李晏君除了仰头喘息再做不了其他,巨大的一根一下比一下的入的更深,直至捅到了紧密的胞宫,早就经历过情事的李辰祁便熟络的快速抽插起来,李晏君疼的一声尖叫,却还是被粗鲁的捅开宫口脔了个彻底,李辰祁放开抱着的双腿,死死的压到了李晏君的面前,粗喘的热浪撒在李晏君的脸上,微微吹动起震颤的睫毛,摇摆的如一瓣挣扎的蝶翅,却也终究是破粹在突的落下的哪滴泪里,李辰祁吻上他的眼尾,将哪滴泪卷进嘴里,微咸的味道被他抵在舌尖细细品尝,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便紧抱着脔动起来,火热的体温给寒冷的身体难得带来了一丝暖心,李晏君却扭着头的想要脱离,便是青涩的小穴被粗暴的干操出了血丝,只也是皱着眉痛苦的闭眼忍耐,不想再给身上人一点反应,李辰祁也不着急逼着李晏君给出反应,今日本就只打算羞辱一番,却被惹的把所有事都做了彻底,不过见识了李晏君那不受苦弱的诱人模样,还真就让他有些不想停手了
不知被磋磨了多久,被扯的大开的双腿都在冷气慢慢失了温度,而压在李晏君身上的李辰祁,却是彻底去了理智,只如野兽一般的在李晏君身上凶残的释放欲望,连那两颗漂亮的胸乳都布满了深可见血的犬齿牙印,一场交和中李晏君没有一丝的快感,被蹂躏的只有痛和疼,李辰祁怒吼着整根齐入的抵在深处猛烈的射出,滚烫的精液头颅微垂的李晏君不禁咬住了下唇,紧闭的双眼却挡不住热泪的滚落,而李辰祁只紧抱着落泪不止的可怜美人,硬是将最后一滴都给他灌到内里,才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那条腰带
李辰祁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晏君半撑着手臂摊坐在裘袍上,满身狼藉的他没有哭喊没有辱骂,只如落了魂魄般的低着头双眼无神,李辰祁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蛋紧闭着双眼却挂满了泪痕,李辰祁却觉得此刻的李晏君美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猛然惊醒般的在心里制止自己不要陷的太深,拂过他的一滴泪碾在手指,便转身将狼狈不堪的李晏君独自留在原地,却也威胁似的留下一句
“皇兄,我们来日方长”
鹅毛的大雪还在落着,缩在角落里的李晏君早就失了温度,却也自虐般的张着双腿,死命把手往自己被凌虐的嫣红的女穴里塞,他要将李辰祁射进去的恶心东西扣出来,仿佛已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就算将指头全部塞进去,扯的满手鲜血,却还是摸不到被深埋到底的臭精,李晏君摊倒在地疯魔似的捶打着肚子,嘶吼的像只发狂的怒兽,眼泪淹没了本就昏沉的眼睛,可除了这般无能的发泄,这锥心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一分,最大的秘密被李辰祁拿捏,连苟活都成了奢望,若是一但暴露,那死的就不止他一人,可能连生下自己的母妃都要拿命去填这个丑闻,不行,自己不能倒下,至少要在自己同胞的五弟坐稳太子之位之前,在自己的母妃有正真的倚仗之前,自己都绝对不能倒下,这是他欠下的生养恩债,便是连去死权利,他都没有
大雪掩盖了半幅躯体,李晏君却也不知寒冷般倒在冷雪里的哭呜咽,突然眼前的光明被身影笼罩,李晏君惊的看向来人,竟是一脸错愕的箫钺然
箫钺然原本都要出宫了,却被皇帝召了回去,他征战的边境和北面受灾的地方不算太远,所以也被叫了过去,倒也真不是要他的意见,只是隐晦的告知他今年的赏赐可能比以往都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箫钺然当然明白意思,也是有些许苦恼,兄弟们跟他征战多年,这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却没有预期般那样丰厚,普通的领将也就罢了,那些伤残老病可就指着功迹上的赏赐来过活,得想些办法搞些钱来,从尚书房出来的箫钺然正苦恼的闷头走在大雪里,常年打仗的环境,让他在这恶劣的天气下警觉开到最大,就免不了听到了那几声呜咽凄惨的哭声
“大殿下,你怎么……”
李晏君惊慌失措的将撤烂的朝服拢在身上,可下身的鲜血,身上青紫的伤痕早就被箫钺然看了个彻底,看他满脸泪痕破碎的像朵败花的模样,不由的想起那夜的疯狂,不忍的脱下裘袍给他盖上,开口问道
“贼人是谁?我去给你捉来”
带着男人火热体温的毛裘盖在身上,李晏君终于在巨大的悲痛中找回了些许神志,脑子发昏的跳痛着,只堪堪吐出一个不字,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颠簸的马车上烧着银碳的火炉,李晏君在温暖的环境里悠悠的醒来,身上还裹着箫钺然的裘衣,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身前的箫钺然,箫钺然见他醒了就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在皇宫里对大殿下你……。作出如此事情”
李晏君心里突突的跳着,这般有悖人伦的事情他必定是不能告诉箫钺然,况且此人与他,连交好都算不上,只紧抓着身上的裘衣低声的开口
“不……,箫将军可否当今日未见过我,恩情我一定记在心里”
箫钺然不忍的皱眉
“大殿下可是被人胁迫?我可帮你……”
“不必了,就只当今日未见过,行吗?”
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箫钺然转过身去给长叹了一口气,便也答应的回道
“好,今日我未曾见过你,也未曾知晓过此事,我只把你送回府邸而已”
说完也不转身去看李晏君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起身准备离开车厢,把空间留给李晏君一人,却也在挑帘之时听到极其颤抖的一句
“多谢…”
箫钺然将赶车的马夫叫了下去,自己坐在前面小心的赶着马车,那件压在草地上的裘衣也被他一把带了回来,此刻化了雪水湿嗒的摆在车架的一侧,那裘衣上的暗纹箫钺然看出来是皇家所用的,那对李晏君行凶的究竟是谁呢?是王爷还是侯爵,又是今日上朝的哪一位呢?那图案他似是见过,可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他对李晏君实在是有愧,若是此事能帮李晏君一把,他还是想帮的
马车走的不慢,很快就到了李晏君的府邸,箫钺然还贴心的给他放到了后门,看着只探帘而出的那只手,腕上又是那样青紫的红痕,就免不得忆那晚的荒唐,心中就更愧疚了几分,连忙伸手去扶他,李晏君也是惊讶的望他一眼,却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侍卫突然来报,说是瞧见三皇子的马车跟了半路,箫钺然觉得诧异,但李辰祁在他这里,是永远带着一层纯真的滤镜,怎么也不可能瞬间怀疑到他身上,也就错过了李晏君眼地的那一抹慌乱
李辰祁原本就硬着心的准备离去,可李晏君悲泣的样子总是萦绕在心头,就跟猫挠似的让他舍不得,放不下,挣扎了半天还是扭头准备将李晏君接走,却刚好看见了箫钺然将人裹着抱起的模样,连忙躲在角落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箫钺然,却心里恼火的跟了一路,现在看到箫钺然伸手将人扶下马车,便是连手上的茶盏都猛然捏炸
箫钺然将人送进门里,转头看着李辰祁的马车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出现的如此巧,不由就走了过去,却没想李辰祁到是提前下了车,兜头就是一句
“箫哥哥,今早你不是邀我去喝酒吗,我这事情办完了就刚好瞧见了你的马车,想着你我许久未见正好亲近一番,可跟了一路,却没想,你的车上竟坐着我大哥啊”
一番话把箫钺然的怀疑彻底打灭,看着眼前笑的如朗月般的少年郎,把他与那样肮脏的事情连在一起,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啊,我出宫刚好遇到的大殿下,便送了他一程”
李辰祁继续那副和煦无害的样子,装作无心的问道
“我怎么记得小的时候你和皇兄最不对付,怎么此般突然要好了起来?”
李辰祁比李晏君小了三岁,他入朝时箫钺然已在外带兵打仗,明面上自然是不知道李晏君刚接手朝政之时和箫钺然针锋相对了数次,可私底下李辰祁早就将李晏君的死敌查了个透,李晏君的那几个政敌要命的手段,和箫钺然的小打小闹的添堵相比,就显得态度十分暧昧,所以李辰祁只当箫钺然是李晏君一个不怎么交好的武官罢了,可他现在战功赫赫,眼见就是一门新贵,便也就成了李辰祁要拉拢的对象了,可刚刚那幅迎手扶肩的场景还在心里烧着,他只能表面上笑意亲和的,心里却恨不得一剑把他触碰李晏君的那双手给剁掉
箫钺然想着找到李晏君的场景,决定还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哦,大殿下有些不适,我这做臣子的也就顺路送了一程而已,也算不得要好”
这般为李晏君遮掩的话语让李辰祁心里更加恼火,可城府极深的李辰祁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掉下去,说笑着李辰祁吩咐仆从喊了几个要好的子弟,便在热闹的阙楼里里扯了个席面,拉着箫钺然一齐敞饮去了
这边李晏君撑着身子吩咐侍从打来水洗浴,那件破碎的朝服是不敢扔的,只得洗干净了让下人送进宫去好给纺织局的修补,李晏君从不让人近身,这也成了下人们之间的死令,所以此刻房间并无一人侍奉,一个人躺在温热的水里,雪地里的场景就如刀子般的捅在心窝,头痛的快要炸开,却也死命的咬着牙,把自己弄干净了躺在床上,才敢安心的晕过去
此刻离新年只有半月,按各种道理来说李晏君都不能倒下,可雪地里的一场折磨彻底让坚守自律的李晏君病下,便是撑着力气起身都做不到,请来公里唯一一位信任的太医把了脉,才往皇上那边递了病重不能上朝的折子,便是这样,病苦的李晏君也得抓着公文,不敢松懈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宜
房间里火炉烧了三四个,半依在床头的李晏君依旧觉得寒冷,他从不让仆人近身,处处小心才一直维持着秘密的死守,可现在便是一口凉茶入了肚,都无人知晓为他换上新茶,李晏君一手文书的苦叹了口气,将茶杯推回桌上想着唤人进来换水,却又因那口冷水猛咳了起来,用力的咳嗽震痛着头颅,便是连眼泪都咳了出来,李晏君难受的感觉脑子都成浆糊,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敲门的声音,李晏君不耐烦的开口
“咳咳,什么事!”
门外仆人恭敬的回道
“殿下,三殿下拜访”
李晏君握着的那本文书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褶皱,带着愤怒的开口
“不是谢绝了一切拜访吗”
门外的仆人继续回道
“三殿下让我一定要来通报您一声,说您会见他的”
是啊,捉着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把柄,自己怎么不见他,愤怒的将手上的文书扔下,却还是无奈的开口
“去,将三皇子请来吧”
李辰祁进的房间就热的脱了裘衣,倘若无事的开口
“皇兄这里可真热呀”
头痛至极的李晏君就是看到李辰祁都觉得恶心,双眼被愤怒染得通红,咬着牙的问了句
“你来……,想干什么?”
李辰祁将裘衣随着的甩在椅凳上,几步走到床边贴着李晏君坐下,李晏君皱着眉厌恶的往床里缩去,李辰祁看他的样子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慢慢说出一句
“不知是哪个在父皇面前乱嚼的舌根,说你我兄弟不和,父王就让我趁着你病重来给你侍疾,让天下人看看皇家的兄友弟恭呢”
李辰祁刚在雪地里折磨完自己就被安排着来侍疾,这事怎么看怎么古怪,在对上一脸笑意的李辰祁,便瞬间明白过来
“是你安排的?”
李辰祁从李晏君散落的头发里挑起一缕,捏在手上把玩
“皇兄还真是聪明啊,瞬间就猜到了呀,我这冒着名声有染的风险来亲近你,是不是心中很是动容啊”
李晏君扯过自己的头发,如一头惊慌的小兽般抱着被子的往角落躲去,李辰祁见自己被如此嫌弃,就不由想起那日李晏君可是主动将手给了箫钺然,不由狠狠一把扯着李晏君的手腕,冷笑着说了一句
“皇兄,你现在又能躲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