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了半天的李辰祁气的快要跳脚,那妓子被他投进池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宴会上的官员,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就随着一起回了宴上,却被拉扯的灌起酒来,等回到月色楼里时,那床上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带着血迹和水渍的床单,这下真的气的脑子发昏,抽走那张床单就到处找寻李晏君,却找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其踪影,不好做多停留的他也只能在散席之后离开,只气的一双银牙都要咬碎
李晏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惊恐的摸向胸口,那紧裹的绷带已经被卸下,遣散了众仆,自己撑着力气回了房间,等确定了身边再无一人,才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欲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竟摸的一手腥臭的白精,自己,自己是被迷奸了?!是谁!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必须得死,不然那死的估计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了,可是这人是谁呢?昨晚的印象也只有击入脑中的快感和混乱间粗喘的交和,惊慌失措的李晏君倒在床上缩成一团,完了,他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了。
李晏君称病在自己的府邸内躲了三天,谢绝了一切的拜访,害怕着自己的父皇收到密信,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秘密处决了,时刻紧绷的让他神情萎靡,被男人强上的恶心感又让他发疯似的在冬日里用雪水搓洗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的真的病倒,却眼见着新年来到,自己这个大皇子又要撑起身子去策划朝廷新年的事宜,现在太子未定,这便是父皇已重的表现,自己从小便是恪尽职守,知道这怪物的身子让他与皇位无缘,自己这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如母妃所愿,给还未成年的同胞五皇弟争取一份在朝廷中立足的底气,为将来的夺嫡做准备,所以这个大皇子,他必须当的尽职尽责
今日白雪飘扬,可一向规矩的李晏君便是连张裘皮都没裹在身上,只穿着板正的朝服立在大殿左侧,成年的皇子也只有三皇子和大皇子,所以这殿上只有他两人挨的最近,李辰祁看着身侧消瘦了许多的的李晏君,那对漂亮的奶子又浮到了眼前,这几日被李晏君挡在府外没得机会进身,看他掩面咳嗽,是真的病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钢铁似的李晏君病的倒下,那一块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一直被李辰祁收着,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别人夺走了初次,被人奸淫的滋味又是如何
李晏君此刻是高烧的手脚发软,却还板正着姿势听着朝下几位大臣的启奏,李辰祁低头胡思乱想着,两人都没没注意到,还有一道目光投到了他们之中,箫钺然出身不凡,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被司天鉴的定成了旺国的福星,便从小就是跟他们那群皇子一起长大,几人之中,他和李辰祁的关系最好,年幼时李晏君经常摆出大哥的架子去训斥李辰祁的规矩,而自己则屡屡为婕妤所出的李辰祁出头,那个被欺负的软糯小人儿也会跟在身后甜甜的喊一声箫哥哥,可现在,自己和李晏君荒唐了一场,对比于面对李晏君无措,他更害怕李辰祁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对他不耻,还是会对他感到恶心,箫钺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全然没注意到李辰祁以在心中占了大半地位,只按捺不住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往两人之间飘去
李晏君无意间对上了箫钺然那道探索的目光,那个自小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傻大个回来了吗?怎么瞧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等等,他是在偷看自己吗?以往那些幼稚到惹他发笑的计谋不知道又会不会再次出现?别哪一日自己醒来,又在床头见到了那掉在头顶上的绿毛虫,不过以多年未见,那个傻子,怕也再不是那个能在雪池里将自己捞出的‘死敌’了,李晏君压下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见到箫钺然的瞬间,竟冲散了他多日的愁云
前方刚刚打了胜仗,马上又要过年朝堂之上自不会出现太多杂事,匆匆散了朝,李晏君就抱着拟定好的奏折前往尚书房,刚出大殿冷风一灌吹的他原本就发烧的脑子发晕,双腿一软的要往后倒去,却被李辰祁接了个满怀
“皇兄,小心啊”
李晏君连忙从李辰祁的怀里挣出,却没注意拉扯间李辰祁隔着衣服偷偷扯松了他紧裹的绷带,李晏君站立身体,就对李辰祁稍稍的一躬身,开口答谢
“多谢三皇弟”
李辰祁抱手站在他的面前,止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皇兄为何总是这般客气,你我兄弟之间,总觉得少了份亲近呢”
李晏君奇怪的看了眼李辰祁,从小到大他两互相使的绊子就没少过,更别提现在太子未定,他俩都算得上是敌手,何谈什么亲近?李辰祁到总是一副温善可亲的样子,此刻脸上也挂着煦和的笑容,却看的李晏君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开口
“你……”
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问,更何况若是李辰祁知晓了他的秘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怕早就是被他弄死,给他的太子之位腾出地方,李辰祁还是笑眯的问着
“皇兄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对,李辰祁的态度太过诡异,让李晏君心里打鼓,却借口还有事禀报就匆忙逃离,李辰祁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李晏君,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肩膀,转头看去,就再次挂上了招牌样的和煦笑容
“箫大将军,许久未见了呀”
箫钺然笑着回他
“我这大将军的封号还没下来,三殿下可别在这时取笑我了。”
两人算起来已有七八年未见,李辰祁倒有些惊讶于箫钺然对他的态度,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与自己交好,那便是一份不错的助力,便学着小时候那般,更加亲近的说道
“前几日我还看父皇在大殿之上称赞你的功绩,不出几日,估计那封号就下来了,就不知到时是威武大将军,还是天策大将军,不过只是封号而已,这一声大将军,是定要提前祝贺箫哥哥你了”
一句箫哥哥算是喊到了箫钺然的心坎里,仿佛年幼时那个软糯的小团子又立到了自己面前,可只是这团子长得太过快了些,转眼间已成了与自己比肩的青年人,不由感叹起时光匆匆,两人聊了一会以往的情谊,李辰祁瞧着他的态度,便聪明的讨好卖乖,几句话就把箫钺然说的心花怒放,直拉着他要去最好的酒楼上喝上一番,李辰祁却还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只能借口说还有些琐事,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才打发了失望的箫钺然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从上书房走出,本来已经和礼部商拟好了册子,按照以往一般对那些打了胜仗武将们的赏赐翻倍,却突然收到北部受寒的消息,现在要拨款救灾,往年既定的规矩做了废,连原本的赏赐都要削减,麻烦事情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这边要重新拟定赏赐的册子,那到时削减赏赐的黑锅一定会是自己这个主策来背,却丝毫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皇帝老子背锅,李晏君也只能硬生吞下这口怨气
李晏君拐过斜廊的一个门沿,就看到李辰祁撑伞走了过来,给一旁给自己打伞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放慢了步伐,准备让李辰祁先行,却没想李辰祁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开口说道
“皇兄和我共打一伞如何?”
李晏君冷脸开口回道
“我这久病未愈的,以免传染了三皇弟,便不一起了吧”
李辰祁还是摆着那副和煦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兄这病,是在相国府上染的吗?”
相国府这三个字让李晏君心中一紧,却又生怕李辰祁是在炸他,便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开口
“那夜只是喝多了些,这病是回到府中感风寒才染上的,倒也与相国府无关”
听李晏君这么说李辰祁却平了笑意,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是那晚太过激烈了,让皇兄你……”
李晏君猛然推开贴进自己的李辰祁,脸色苍白的瞬间失了血色,对一旁打伞的太监说道
“你下去吧,我和三皇子打一把就行”
那太监不明所以的收了伞,恭敬的退去,李晏君看人走远,才回头面对一脸笑意的李辰祁,李辰祁但也不着急,只站定的看着自己大哥,等他首先开口,看李辰祁有持无恐的态度,李晏君衣袖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斜眼看向李辰祁
“那夜,你做了什么?”
李辰祁碾起李晏君一缕被风吹乱的杂发,给他慢慢的规整到耳后,十分坦诚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下了药,准备让个妓子爬你的床”
李晏君惊的拍开李辰祁贴在自己耳边的手
“你!怎么敢!”
李辰祁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笑的更加肆意
“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一把扯开李晏君的衣襟,果然紧裹的绷带早就松垮,半个奶子都已露出,李晏君惊恐的捂住胸口,吓到倒退一步,大声呵斥道
“李辰祁!你要干什么!?”
李辰祁却一步紧逼,一把把李晏君扯进了怀里,伞下的两人贴的紧密,李晏君瞪大了双眼,却怎么都推不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李辰祁
“李辰祁!你放肆!”
李辰祁却如逗猫般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兄,你可以再喊的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看看,不可一世的大皇子,竟长了一对让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妙胸乳”
“你!……”
李晏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抱着自己的李辰祁拖入了隐蔽的角落之中
一把墨黑的油伞孤零倒在大雪漫漫的雪地里,角落的屋檐下,被一手按红墙上的李晏君气的发抖,李辰祁拉开他松垮的衣襟,让半个饱满的胸乳曝露出来,覆手抓上因为寒冷而冰凉的丰乳,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调笑着说道
“皇兄,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一点,或者说,你是故意穿这么点,好让人一把就能抓玩你的奶子呢?”
李晏君浑身颤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一手被按着腕子的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另一手用力的抵在李辰祁的肩头,却也毫无作用的落成了李辰祁的囚徒,此刻衣衫不整的丑态,真到让他喊都不敢喊了,病痛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快速的转着,若那晚的人是李辰祁,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只能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李晏君只能咬着牙的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李辰祁狠狠的掐住手里酥软的奶子,激的李晏君呜咽一声的皱起了眉头,平时清冷的人儿难得有这般失态的样子,李辰祁不由畅想他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模样,便带着热气的慢慢开口
“如果说,我要皇兄你呢”
这句话让李晏君彻底紧绷了身体,那夜破碎记忆又打入脑海,贴在肌肤上的热喘,和下身被扯开般的侵入,无一不像噩梦般环绕在心头,再没控制住的红了眼圈,抖动着唇颤音出声
“那夜真的是你?”
李辰祁抬头对视上那双以往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然也能娇红的让他心颤,他的皇兄,怎会如此诱人,下意识的又抓弄了两下手里的软乳,便开口问道
“皇兄不记得了吗?”
看着李晏君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来他是真不知道那夜是谁,这头遭被无名的人抢了去,李辰祁心里一股邪火烧起,伸手就去扯李晏君的腰带,带着几分怒意的开口说道
“那我帮皇兄好好记起吧”
这话再在李晏君这里便成了李辰祁变相的承认,愤怒和恶心到达了极致,拼了命的反抗那想扯开衣带的手
“李辰祁!我是你的大哥,你血亲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的不顾人伦!”
若是平常,常年习武的两人实力相当,李辰祁可能一时还制不住李晏君,可李晏君已经反复的高烧了四五天,此刻也只是强撑着精神拼死反抗着,刺啦一声,厚重的朝服被扯开一道口子。胸口雪白的两乳彻底弹跳了出来,李辰祁抓着扯下的腰带把李晏君的双手压着捆到身后,带着厚重的呼吸将人按在墙上,一把将李晏君松开的亵裤扯到了脚踝
“我也不想的,可皇兄,你实在太诱人了些,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被仰面按在墙上,冰冷的石砖压着敏感的乳尖,可也就一瞬间就被刺骨的寒意冻的失去知觉,等那只火热的手挤进缝隙抓揉乳肉,便将寒冷激的梆硬的乳尖,点火一般刺激起来
“李辰祁!你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李晏君挣扎扭动的不停,李辰祁便只能暂时放开手上的酥软,转而抓住李晏君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死死的把他抵在墙面上让他不得动弹,将他的衣摆摞到腰间,伸手便探入了白嫩的丰臀之中。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冬日的寒冷让李晏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此刻却不是被冻的发抖,是那搅在女穴软花里的那只手,让他害怕的颤抖不已,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想找到一条逃离的办法
“李辰祁,你不就是要太子之位吗,我不和你争了,你放过我,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行吗”
李辰祁探手摸在肉缝里的肉花上,高烧的身体让那一处滚烫的可怕,却也只是燥热干涩,半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便耐心的仔细磋磨起来
“你本就是争不过我的,你就没想想,父皇明知道北面受了灾,还让你主策今年的新年事宜,摆明了是要落你的名声,你若是太子之选,父皇怎会让你的名声有染,他只是想把你逼到文官堆里去,好让他制衡百官罢了”
李辰祁说道这些李晏君都明白,本就目的不同,他为的是给自己的胞弟铺路,便也就心甘情愿做了皇帝的刀,但让李晏君感到惊讶的是,自己也是今日才从父皇嘴里听到北边的事,李辰祁又是怎么比自己还要更早的知晓
“皇兄,别分心啊”
尖锐的一股电流在下身炸开,李晏君猛的咬住唇肉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是李辰祁摸到了软肉里深埋的小小的一颗肉豆,那处最为敏感,来回的点压激的李晏君不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探在肉缝里的那只手,
“皇兄把我的手夹的这样紧,怕是尝过滋味的骚穴迫不及待了吧”
李辰祁笑着顶开李晏君的腘窝,让他双腿大开的贴着墙面,冬日里的石墙冷的如冰铁一般,让原本就病痛的脑袋更加昏沉,听到李辰祁如此羞辱的话语,李晏君还是不甘的骂了一句
“李辰祁,你这个畜生!”
揉搓着软肉的手抽离,李晏君以为李辰祁是被自己骂的醒悟,可也只是一瞬,那铁烫的肉器便抽在了微凉的臀肉上,惊的李晏君猛的叫出
“不!”
“既然都被皇兄叫做了畜生,那我就顺了皇兄的意,好好的做一回畜生”
颤抖的李晏君被压着脖子挺起了腰臀,铁硬的一根压上花肉,摩擦在肉缝里直戳缀下的丸袋,好叫李晏君仔细的感受待会得吃下多大的一根
“不要,不”
李辰祁带着疯狂的狞笑
“好好被我脔透吧,皇兄”
说着铁硬的一根已经滑到稚嫩的穴口,还没做足准备的紧密软道被丝丝破开,干涩的莽闯让李晏君只觉得被扯开般的疼,可也比不过侵犯自己是同父的弟弟更让李晏君觉得恶心,嫣红的唇肉已被自己用力的咬的出血,却也想不吃痛的叫出声来,李辰祁也被干涩的软肉咬的难受,只堪堪捅进了一个龟头,便再难往里挺进一分,干脆脱了自己的大袄,甩到屋檐下的一块草地上,就这么抓着软力的李晏君把他摔躺在那一块垫着皮袄的草地上,此刻李晏君身上的朝服已被扯的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的挂在胳膊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让李晏君一时爬不起身来,只能害怕的撑着腿的往后躲去,却又被李辰祁毫不费力的抓着脚腕的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屋檐外的大雪如落云般压下,一阵冷风吹过,鹅毛大的雪块落在李晏君的白肉玉体上融成了水,滑在平坦的小腹上又被他挣扎着甩出,两腿让李辰祁左右的抱住,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又挣不开捆绑着的腰带,散乱的头发胡乱了半脸,李晏君只一个劲的摇头,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
“不要!……啊!啊”
有了刚才的缓冲,李辰祁这次终于可以缓慢的挺进,巨大的一根让青涩的小穴吃的艰难,还是觉得不够舒爽,李辰祁便红着眼睛扯开李晏君双腿,好狠狠的插进紧密的穴肉之中,等进入了大半才李辰祁探头望去,凌乱的散发裹挟着悲泣的美人,一惯清冷的李晏君竟然哭了出来,娇红的眼尾垂挂着晶透的泪珠,恨不得叫人把他揉碎了才最叫好看,有些癫狂的李辰祁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张嘴吐出一句
“皇兄,你被血亲的弟弟强奸了哦”
“你……咳…咳咳咳……”
李晏君被激的气血翻涌,一口起没上来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身上的李辰祁可不会心软的放过,抓着他的双腿就誓要把那口嫩穴给啄透开来,手臂大小的巨根如铁物般捅着自己的下处,丝丝缕缕被破开的撕裂感都在叫喊他被血亲的弟弟侵犯的事实,从小便被教育的对那处厌恶的李晏君头一次如此鲜明的痛恨起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被猛烈的咳出,嫣红的血渍涎在嘴角,星点的血珠也溅在了饱满的丰乳上,像是给雪肌白肉点上了几株妖艳的血梅,李晏君彻底没力的倒了下去,李辰祁却更加兴奋的抱着李晏君白长的双腿不停脔着身下软到的人,那个往事日里完美的堪比谪仙的皇兄,那个平日里清冷的让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大皇子,此刻无力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他疯狂肆意的侵略,这感觉,让他上瘾,叫他痴迷
下身已经痛的麻木,李晏君除了仰头喘息再做不了其他,巨大的一根一下比一下的入的更深,直至捅到了紧密的胞宫,早就经历过情事的李辰祁便熟络的快速抽插起来,李晏君疼的一声尖叫,却还是被粗鲁的捅开宫口脔了个彻底,李辰祁放开抱着的双腿,死死的压到了李晏君的面前,粗喘的热浪撒在李晏君的脸上,微微吹动起震颤的睫毛,摇摆的如一瓣挣扎的蝶翅,却也终究是破粹在突的落下的哪滴泪里,李辰祁吻上他的眼尾,将哪滴泪卷进嘴里,微咸的味道被他抵在舌尖细细品尝,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便紧抱着脔动起来,火热的体温给寒冷的身体难得带来了一丝暖心,李晏君却扭着头的想要脱离,便是青涩的小穴被粗暴的干操出了血丝,只也是皱着眉痛苦的闭眼忍耐,不想再给身上人一点反应,李辰祁也不着急逼着李晏君给出反应,今日本就只打算羞辱一番,却被惹的把所有事都做了彻底,不过见识了李晏君那不受苦弱的诱人模样,还真就让他有些不想停手了
不知被磋磨了多久,被扯的大开的双腿都在冷气慢慢失了温度,而压在李晏君身上的李辰祁,却是彻底去了理智,只如野兽一般的在李晏君身上凶残的释放欲望,连那两颗漂亮的胸乳都布满了深可见血的犬齿牙印,一场交和中李晏君没有一丝的快感,被蹂躏的只有痛和疼,李辰祁怒吼着整根齐入的抵在深处猛烈的射出,滚烫的精液头颅微垂的李晏君不禁咬住了下唇,紧闭的双眼却挡不住热泪的滚落,而李辰祁只紧抱着落泪不止的可怜美人,硬是将最后一滴都给他灌到内里,才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那条腰带
李辰祁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晏君半撑着手臂摊坐在裘袍上,满身狼藉的他没有哭喊没有辱骂,只如落了魂魄般的低着头双眼无神,李辰祁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蛋紧闭着双眼却挂满了泪痕,李辰祁却觉得此刻的李晏君美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猛然惊醒般的在心里制止自己不要陷的太深,拂过他的一滴泪碾在手指,便转身将狼狈不堪的李晏君独自留在原地,却也威胁似的留下一句
“皇兄,我们来日方长”
鹅毛的大雪还在落着,缩在角落里的李晏君早就失了温度,却也自虐般的张着双腿,死命把手往自己被凌虐的嫣红的女穴里塞,他要将李辰祁射进去的恶心东西扣出来,仿佛已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就算将指头全部塞进去,扯的满手鲜血,却还是摸不到被深埋到底的臭精,李晏君摊倒在地疯魔似的捶打着肚子,嘶吼的像只发狂的怒兽,眼泪淹没了本就昏沉的眼睛,可除了这般无能的发泄,这锥心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一分,最大的秘密被李辰祁拿捏,连苟活都成了奢望,若是一但暴露,那死的就不止他一人,可能连生下自己的母妃都要拿命去填这个丑闻,不行,自己不能倒下,至少要在自己同胞的五弟坐稳太子之位之前,在自己的母妃有正真的倚仗之前,自己都绝对不能倒下,这是他欠下的生养恩债,便是连去死权利,他都没有
大雪掩盖了半幅躯体,李晏君却也不知寒冷般倒在冷雪里的哭呜咽,突然眼前的光明被身影笼罩,李晏君惊的看向来人,竟是一脸错愕的箫钺然
箫钺然原本都要出宫了,却被皇帝召了回去,他征战的边境和北面受灾的地方不算太远,所以也被叫了过去,倒也真不是要他的意见,只是隐晦的告知他今年的赏赐可能比以往都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箫钺然当然明白意思,也是有些许苦恼,兄弟们跟他征战多年,这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却没有预期般那样丰厚,普通的领将也就罢了,那些伤残老病可就指着功迹上的赏赐来过活,得想些办法搞些钱来,从尚书房出来的箫钺然正苦恼的闷头走在大雪里,常年打仗的环境,让他在这恶劣的天气下警觉开到最大,就免不了听到了那几声呜咽凄惨的哭声
“大殿下,你怎么……”
李晏君惊慌失措的将撤烂的朝服拢在身上,可下身的鲜血,身上青紫的伤痕早就被箫钺然看了个彻底,看他满脸泪痕破碎的像朵败花的模样,不由的想起那夜的疯狂,不忍的脱下裘袍给他盖上,开口问道
“贼人是谁?我去给你捉来”
带着男人火热体温的毛裘盖在身上,李晏君终于在巨大的悲痛中找回了些许神志,脑子发昏的跳痛着,只堪堪吐出一个不字,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颠簸的马车上烧着银碳的火炉,李晏君在温暖的环境里悠悠的醒来,身上还裹着箫钺然的裘衣,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身前的箫钺然,箫钺然见他醒了就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在皇宫里对大殿下你……。作出如此事情”
李晏君心里突突的跳着,这般有悖人伦的事情他必定是不能告诉箫钺然,况且此人与他,连交好都算不上,只紧抓着身上的裘衣低声的开口
“不……,箫将军可否当今日未见过我,恩情我一定记在心里”
箫钺然不忍的皱眉
“大殿下可是被人胁迫?我可帮你……”
“不必了,就只当今日未见过,行吗?”
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箫钺然转过身去给长叹了一口气,便也答应的回道
“好,今日我未曾见过你,也未曾知晓过此事,我只把你送回府邸而已”
说完也不转身去看李晏君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起身准备离开车厢,把空间留给李晏君一人,却也在挑帘之时听到极其颤抖的一句
“多谢…”
箫钺然将赶车的马夫叫了下去,自己坐在前面小心的赶着马车,那件压在草地上的裘衣也被他一把带了回来,此刻化了雪水湿嗒的摆在车架的一侧,那裘衣上的暗纹箫钺然看出来是皇家所用的,那对李晏君行凶的究竟是谁呢?是王爷还是侯爵,又是今日上朝的哪一位呢?那图案他似是见过,可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他对李晏君实在是有愧,若是此事能帮李晏君一把,他还是想帮的
马车走的不慢,很快就到了李晏君的府邸,箫钺然还贴心的给他放到了后门,看着只探帘而出的那只手,腕上又是那样青紫的红痕,就免不得忆那晚的荒唐,心中就更愧疚了几分,连忙伸手去扶他,李晏君也是惊讶的望他一眼,却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侍卫突然来报,说是瞧见三皇子的马车跟了半路,箫钺然觉得诧异,但李辰祁在他这里,是永远带着一层纯真的滤镜,怎么也不可能瞬间怀疑到他身上,也就错过了李晏君眼地的那一抹慌乱
李辰祁原本就硬着心的准备离去,可李晏君悲泣的样子总是萦绕在心头,就跟猫挠似的让他舍不得,放不下,挣扎了半天还是扭头准备将李晏君接走,却刚好看见了箫钺然将人裹着抱起的模样,连忙躲在角落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箫钺然,却心里恼火的跟了一路,现在看到箫钺然伸手将人扶下马车,便是连手上的茶盏都猛然捏炸
箫钺然将人送进门里,转头看着李辰祁的马车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出现的如此巧,不由就走了过去,却没想李辰祁到是提前下了车,兜头就是一句
“箫哥哥,今早你不是邀我去喝酒吗,我这事情办完了就刚好瞧见了你的马车,想着你我许久未见正好亲近一番,可跟了一路,却没想,你的车上竟坐着我大哥啊”
一番话把箫钺然的怀疑彻底打灭,看着眼前笑的如朗月般的少年郎,把他与那样肮脏的事情连在一起,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啊,我出宫刚好遇到的大殿下,便送了他一程”
李辰祁继续那副和煦无害的样子,装作无心的问道
“我怎么记得小的时候你和皇兄最不对付,怎么此般突然要好了起来?”
李辰祁比李晏君小了三岁,他入朝时箫钺然已在外带兵打仗,明面上自然是不知道李晏君刚接手朝政之时和箫钺然针锋相对了数次,可私底下李辰祁早就将李晏君的死敌查了个透,李晏君的那几个政敌要命的手段,和箫钺然的小打小闹的添堵相比,就显得态度十分暧昧,所以李辰祁只当箫钺然是李晏君一个不怎么交好的武官罢了,可他现在战功赫赫,眼见就是一门新贵,便也就成了李辰祁要拉拢的对象了,可刚刚那幅迎手扶肩的场景还在心里烧着,他只能表面上笑意亲和的,心里却恨不得一剑把他触碰李晏君的那双手给剁掉
箫钺然想着找到李晏君的场景,决定还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哦,大殿下有些不适,我这做臣子的也就顺路送了一程而已,也算不得要好”
这般为李晏君遮掩的话语让李辰祁心里更加恼火,可城府极深的李辰祁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掉下去,说笑着李辰祁吩咐仆从喊了几个要好的子弟,便在热闹的阙楼里里扯了个席面,拉着箫钺然一齐敞饮去了
这边李晏君撑着身子吩咐侍从打来水洗浴,那件破碎的朝服是不敢扔的,只得洗干净了让下人送进宫去好给纺织局的修补,李晏君从不让人近身,这也成了下人们之间的死令,所以此刻房间并无一人侍奉,一个人躺在温热的水里,雪地里的场景就如刀子般的捅在心窝,头痛的快要炸开,却也死命的咬着牙,把自己弄干净了躺在床上,才敢安心的晕过去
此刻离新年只有半月,按各种道理来说李晏君都不能倒下,可雪地里的一场折磨彻底让坚守自律的李晏君病下,便是撑着力气起身都做不到,请来公里唯一一位信任的太医把了脉,才往皇上那边递了病重不能上朝的折子,便是这样,病苦的李晏君也得抓着公文,不敢松懈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宜
房间里火炉烧了三四个,半依在床头的李晏君依旧觉得寒冷,他从不让仆人近身,处处小心才一直维持着秘密的死守,可现在便是一口凉茶入了肚,都无人知晓为他换上新茶,李晏君一手文书的苦叹了口气,将茶杯推回桌上想着唤人进来换水,却又因那口冷水猛咳了起来,用力的咳嗽震痛着头颅,便是连眼泪都咳了出来,李晏君难受的感觉脑子都成浆糊,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敲门的声音,李晏君不耐烦的开口
“咳咳,什么事!”
门外仆人恭敬的回道
“殿下,三殿下拜访”
李晏君握着的那本文书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褶皱,带着愤怒的开口
“不是谢绝了一切拜访吗”
门外的仆人继续回道
“三殿下让我一定要来通报您一声,说您会见他的”
是啊,捉着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把柄,自己怎么不见他,愤怒的将手上的文书扔下,却还是无奈的开口
“去,将三皇子请来吧”
李辰祁进的房间就热的脱了裘衣,倘若无事的开口
“皇兄这里可真热呀”
头痛至极的李晏君就是看到李辰祁都觉得恶心,双眼被愤怒染得通红,咬着牙的问了句
“你来……,想干什么?”
李辰祁将裘衣随着的甩在椅凳上,几步走到床边贴着李晏君坐下,李晏君皱着眉厌恶的往床里缩去,李辰祁看他的样子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慢慢说出一句
“不知是哪个在父皇面前乱嚼的舌根,说你我兄弟不和,父王就让我趁着你病重来给你侍疾,让天下人看看皇家的兄友弟恭呢”
李辰祁刚在雪地里折磨完自己就被安排着来侍疾,这事怎么看怎么古怪,在对上一脸笑意的李辰祁,便瞬间明白过来
“是你安排的?”
李辰祁从李晏君散落的头发里挑起一缕,捏在手上把玩
“皇兄还真是聪明啊,瞬间就猜到了呀,我这冒着名声有染的风险来亲近你,是不是心中很是动容啊”
李晏君扯过自己的头发,如一头惊慌的小兽般抱着被子的往角落躲去,李辰祁见自己被如此嫌弃,就不由想起那日李晏君可是主动将手给了箫钺然,不由狠狠一把扯着李晏君的手腕,冷笑着说了一句
“皇兄,你现在又能躲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