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的。
“清楚,非常清楚,可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其实只稍细究,沈壑就能听出明月话中的矛盾,可他却拒绝去思考,因为不论真假,她那句话确实取悦了他。
“你不是要洗澡吗?放开,我去睡了。”她勉强推开他的脑袋,撑着腰往床边挪动。
“头发擦干净。”沈壑拦住她不让走,一摸发尾还是湿的。
他皱了皱眉,脸上线条又一次变得硬朗,明月有些怕他生气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压回梳妆台前。
当一双大手摸上头皮的时候,电吹风的“嗡嗡”声随即于耳边回响。
从镜面中她能看到沈壑的表情,一板一眼的将注意力聚集在她的脑袋瓜子上,好像在完成什么重大项目似的严谨。
而这种认真令她的心尖忍不住颤动,越与他相处下去,她便会越频繁的想起顾城,因为他们真的太像,无论是气场亦或是给她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两个人同住在一间房里,不免有些小摩擦,可念及跟自己顶嘴的是孕妇,沈壑只能忍了,并暗自发誓等她把那块免死金牌生出来以后,一定得重振夫纲。
而明月羊水破的时候恰好是周末,一家子刚吃完午饭,纷纷守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嘴里嚼着饭后果。
吃完一颗葡萄正要再捻一颗,谁知在半途的时候,手上的小叉子掉了,“哐当”一声敲在地上。
眨眨眼,她感觉到有东西从阴·道中流出,并且不受控制的顺着腿侧往下淌,连屁股下的沙发都被弄湿了。
“糟糕,羊水破了!”
这两个准爸准妈都没经验,傻乎乎的面面相觑,到最后还是已经生育过孩子的保姆先惊慌的叫出来。
听她这么说,沈壑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
“快!快去给医院打电话!要生了,快!”家里乱成一片,明月瞧着这阵仗,还有身下“哗哗”的流水,吓得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年纪轻轻,哪知道生孩子会这样,瞬间被吓傻了,除了哭还是哭。
最后倒反是沈壑先回过神,绷着一张赶紧把她打横抱起,再也等不及救护车,直接冲出门外。
这一晚上,顾夫人没了往时的冷静从容,踩着高跟鞋不停在医院走廊外走动。
这次明月的保姆也跟来了,瞧着沈壑面无表情,不痛不痒的靠在墙边的模样,心里有气。
果然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不着急。
可随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候过去,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快步走到一旁询问医生:
“我太太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生出来?”
路过的医生的没回话,微笑着摇头安慰两句,可心里忍不住腹诽:又不是他负责接生,这傻爸爸问他做啥呀!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顾母拍拍他的肩:
“放心吧,明月不会有事的。”
沈壑目光一凛,抬头扫了眼产房大门,恰好在这时明月从里面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太疼,分贝大得连门外的人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