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1 / 2)

('爷穿着阔气却有些气虚,十指上套满了玛瑙玉环在阳光下闪的晃眼,吊梢眼一眨不眨盯着面露垂涎,一脚踩在女子被打翻的花篮上,“辛辛苦苦卖花能挣几个子,不如安心跟少爷我回去做个丫鬟,月钱就有五吊钱。”

说着就要上手摸向女子白嫩的脸,女子呜咽着向后退去没让这人占到一丝便宜。

“这不比辛苦卖花来得舒服?”王家少爷向身后的家丁举了举手。

说是丫鬟大家都知道是做那档子事的丫鬟,家丁也面露不忍仍然不能违背主家的命令,直接把这柔弱的女子捆住往少爷的马车里塞,还动作娴熟地往对方嘴里塞了帕子堵住了所有哭喊。

眼看围了一圈的人竟无一人上前帮忙,酸儒书生长吁短叹摇头走远,人群也渐渐散了为王少爷的马车让出位置。

好巧不巧正对暗一驾驶的马车。

“哪来的马车敢挡王家的道!”马夫没说话坐在车轼上的小厮趾高气昂地叫嚣着。

王守仁不耐烦地掀起车帘子,对面马车上身穿浅绿衣裙头梳双平髻的双胞胎侍女就这样闯入他的心田,被冒犯的烦躁就这样散了,他是纨绔又不是没眼色,这拉车的马和布料千金难求连他爹都只舍得见客时拿出来用,而这马车主人直接拿来装饰马车,“狗儿别乱叫,主人家不要见怪,王家守仁为无知小奴赔礼了。”

过了须臾马车窗口伸出一白皙无茧如上好白玉雕成的手,指着前面的巷口,只是可惜,明显是个男人的手。

“明白了,狗儿别挡道!赶紧给人让开!”王守仁立刻要小厮让道。

还没散尽的百姓闻言纷纷议论。

“今儿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王少爷他,吃错药了?”最后一句还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去。

书生闻言发出不屑的嗤笑,“你以为王守仁强抢民女多年为什么还没进大狱?”

“不只是因为他有个太守爹,你看他抢的人,不是孤女就是青楼之女,遇到硬茬他连爪子都不敢伸。”

主干道道路平整,乌云跑的也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福来客栈,被称为硬茬的暗九暗十不是没发现王守仁露骨的视线而是不在意,她们本就不关注这具皮囊,为陛下排忧解难是她们首位要考虑的,比如现在,怎么让首领与陛下同一间房,确保陛下的“□□”计划可以实施。

“客人打尖儿还是住店?我们福来客栈可是百年老字号,热水全天供应。”

面对殷勤备至的店小二负责处理杂事的暗一正准备说出要四间就被暗九和暗十抢了话头。

“一间上房,两间下房。”

旁边的账房先生手疾眼快直接拨起算盘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起,暗一只觉得这两人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但他沉默着没说出反驳的话。

于是吃完皮薄肉嫩,鲜甜味美小馄饨的两人在暗卫的领路下上了二楼天字一号上房,房间分两大部分,待客区和睡卧区,两人的衣物已经熏好放入衣橱,红木雕花大床上的被褥也被尽数换成两人熟悉的高床软枕。

窗户大开,橘黄的光线照在瓶口的兰花上,折射的光影尽显雅致。

空气中清新淡雅的兰香越发浓郁了。

泽欢坐在床上拉下床帏,红绸交织着金丝银线模糊了他俊秀的容颜,半遮半掩间能看到白皙精致的侧脸,乌发如瀑布倾泻而下,看不清捉摸不透,一举一动却有暗香浮动。

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

闫奕独坐在外面椅子上倒了一杯热茶,自饮,目光盯着在窗沿的兰花,清心。

隐隐的水声传来娇嫩的兰花随风摇曳,耳目聪敏的习武之人眼睛闭上了,耳朵却细细捕捉着每一丝急促的喘息,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混杂着呓语般的低喃,倾诉着无法舒缓的情愫。眼睛看到的是娇艳欲滴的兰花,心里念的是狐狸般狡黠的凤目,此刻应该含着一汪春水期期艾艾的凝望着他

', '')(',白皙如雪的肌肤泛着粉意诱人品茗,迤逦的画面越发分明,热茶变了凉茶却毫无解渴的作用。

他想,该去投诉客栈不隔音,才让他如此备受折磨,而同一间卧房又哪里有隔音的墙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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