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瓶白酒喝完之后,三个人从开始的“二打一”格局,慢慢变成相互倾诉。他们的状态离醉还远,离轻松近了许多,工作生活中的包袱被纷纷甩掉。首先是大头,原本对家事严防死守,后来却悄悄变成主动汇报。
大头:你们身边有没有一个这样的人,三步之内凭足声人影、百米之外靠身形站姿,就能认定是谁?
冯羽:有,马科长。
夏凉:有,白副经理。
大头: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冯羽:我总想和马科长聊聊,但总担心自己讲不到点子上,让他笑话。
夏凉:我是想躲的感觉,那么一个“有架子”却一点“官样”都没有的人,指不定亲自找你安排什么工作!
冯羽:经理忙得颠颠转,科长闲得悠悠哉。你们那白经理就是一个操心命!
大头:你们与我差距太大了,没有结婚的人体会不到这样的关注。
冯羽:放了几挂鞭炮、办了酒席、收了分子,你不就多这点事吗?
大头:那只是形式。你拿一张百元大钞扔我背上,或许我没有感觉。如果是媳妇不知不觉地站到背后,我一定能感觉到火辣辣。
夏凉:这和领导站在背后一样不一样吗?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大头:这样的理解太浅。两个人,应该说是一对年轻男女,从不认识到睡到一张床上,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比这更复杂的是婚后的清醒,比清醒更难做到的是装糊涂少发声。
冯羽:你才结婚多长时间啊,就说出这样摸不着头脑、高深莫测的话来,简直就象是一位得道高僧。
夏凉:哥们,你不能这样祝福大头!得道高僧?你让他以后怎么和媳妇一起生活!
大头:为了帮助你们理解的更清楚…来…喝一口…这酒咋没有滋味了呢,就象是喝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