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看到过同样的玉佩,就在今早宫门前。”
英国公世子,不就是幼安吗?果然是幼安偷的玉佩……不对,老师!
叶黛暮想打断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此话一出,柳慈立即叫道。“快唤人先去将那谢家小儿拘捕了来。一介白身,竟然敢偷陛下之玉佩,胆大包天。”
事情的走向不对。在叶黛暮反应过来之前,一切都像是暴风雨一般迅速地发展,她连半分阻拦的机会也没有。一切都好像预演过的一般,发展得叫太快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计谋。可是她想不到。老师为什么会揭穿幼安呢?难道是有什么计划吗?但是是什么样的计划呢。都没有人和她商量过,是临时想出来的。可是看老师说话的模样,总觉得不是的。
别慌张,一定是有什么内情。老师不是那么草率的人。而且就算他们去捉幼安,以幼安的身手一定不会被他们抓住的。换一种思路,计算他们去捉幼安,都过了那么久,幼安那边也应该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可以掩饰过去的。一定是的。
但是内心这股强烈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找到英国公世子谢璇了。”一名侍从面色慌张地进来禀报。
“在哪里找到的?快带进来。”柳慈表现得太过兴奋,在座的众人都已经看出他的异常。但是从这件事上来说,他的表现也不可指摘。
叶黛暮攥紧自己的衣角。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涌上她的心头,占据了她所有的反应和言语。
☆、第贰佰肆拾柒章计中计
“谢公子在御膳房,他、他……他把厨房里的酒都喝空了。”那侍从犹豫半天才说了出来。
随着他说完,谢璇便被侍卫们押着进来了。他满面通红,浑身酒臭,醉醺醺地依靠在侍卫身上,还不停地打酒嗝。“哦,这倒是有趣,人来得真齐啊。就算有酒会要我来,也不必如此大手笔吧。说一声,嗝,我就来了啊。”
“你说他喝了多少?”连谢晋安都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这酒臭味简直是扑鼻而来。
“十五坛。御膳房的人说,发现的时候,酒坛就已经空了。本是预备着做菜用的。”那侍从还想说些什么,被柳慈打断了。
“不必再说了。谢璇,你可认罪。”柳慈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指摘得有些可笑。
可是叶黛暮笑不出来。
幼安,怎么会还在宫里。不,就算是喝了十五坛酒,以他的酒量和身手,他怎么会在那么麻烦的地方被人发现。太多的疑点,叶黛暮拼命地思考,想抓住那一瞬的灵感。但是就像是徒手捉鱼这般的事情一般,在思维的流水之中,叶黛暮怎么也抓不住那一点的灵光。
那边的闹剧还在继续。
“认罪?我有什么最、嘴、醉!”谢璇看起来已经完全醉了,说起话来,整整找了三遍才找准音调。
“你无甚官职,私闯皇宫,偷喝御酒,还闯入御膳房这般的重地,甚至还动用玉玺,你该当何罪?”柳慈激动得两眼放光,就差拿个板子把谢璇的罪名用钉子钉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