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分化?(1 / 1)

“近期,全球各地爆发了新一轮疫情。严重者出现发热胃疼现象。第七人民医院流行病研究中心正在加快防疫疫苗的研发,请市民出门戴口罩,少聚集。”

赵父赵国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内容,口中啧啧感叹:“这上个月不是刚结束疫情吗?这么这个月又来了。”

电视上,年老的医学专家正坐在沙发上,与主持人面对面谈论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

“这次这波疫情,患病者会出现嗅觉错乱现象,他们会闻到一些正常人士闻不到的味道。如果有这种现象产生,大家也不必惊慌,这次和一个月前结束的那场疫情程度不一样,发病人士在一个星期后,基本痊愈。而死亡者大多都是些本身身体较弱,患有遗传病的人。所以建议大家加强一下锻炼。”

赵国强撅起鼻子,发出重重的吸气声,一旁晾衣服的赵母看见了,不禁失笑:“跟个猪一样。”

“我闻闻看有没有什么味道。嗯,闻到了柠檬味。”

“那是我们家的洗衣液味道。”赵母在房间里大力挥着手上刚洗好的衣服,浓郁的柠檬味洗衣液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别自己吓自己了。不都说了没有那么严重,你有这闲工夫在这瞎闻,还不如下去多跑跑步。看你这满肚子肥肉。”

父母在门外哈哈得讨论着,而房间内的赵越此时却是难受无比,鼻腔里净是浓郁冰凉的雪松气味。他的额头在烧着,胃里感觉像是有台钻洞机在疯狂地钻开他那脆弱的胃部一般。闻到常人不能闻到的味道,发热胃痛。赵越内心感到慌张不已,他好像感染了。

“越越,帮妈妈下去拿个快递好吗?”赵母拍着赵越房间的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了颤抖的哭腔:“妈!我好像感染了!”

工人医院内。今天来的几个实习生都不敢去惹那位英俊的冷面导师,虽然平时也不敢惹,但是今天是更不敢了。从早上上班开始,顾楚弈像是吃了炮仗一样,见人就怼。他们实习生队伍里,不乏有优秀的学生,虽然顾楚弈平时也少夸人,但是对优秀的学生都会点头鼓励的。然而今天他却冲着前来叫报告的优等生开骂。

“你说你能做到九十分,为什么不努努力上满分!差十分你还很得意,你在手术室里,差个十分钟病人直接被你搞没!就你这态度,建议你也别实习了,立马回宿舍打包行李回老家吧!”优等生灰溜溜地从办公室出来。旁边的学生们都聚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就当受点社会毒打了。”

顾楚弈自己也知道刚刚他有多失态,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从早上在家门口闻到那股莫名飘来的茉莉香气开始,他就烦躁到了现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备注,不耐烦地接过那通电话。

“喂,楚弈,下班来sake吗?”

顾楚弈啧了一声:“疫情。别去聚集了,谦余。”

夏谦余坐在高脚椅上,画笔夹在他两指中间。他看着面前的这幅画,听着电话里顾楚弈的发言,不禁轻笑一声道:“可惜了,今天来了班新的小0,个个都符合你要求的单纯懵懂……”

“不敢兴趣。”说着对面挂断了电话。

夏谦余不敢置信,冲着电话那头喂喂了几声。确定那人是真的挂得很彻底。

“啧。今天火气这么怎么大。”

夏谦余皱着眉,从椅子上起来,将早已黑屏的手机放在桌子上。

“谦余,你朋友不去啊?”

“人医学界未来泰斗,哪敢在疫情期间和我们出去啊。他还叫我注意防疫呢!”夏谦余对着对面留着波浪长发的工作室男助理调侃着刚刚拒绝了他的家伙。

“说来好奇,你和那位天才是怎么认识的?”

“不仅认识,我们还谈过。”夏谦余走到画板前,托着下巴在仔细观察这份画的构图,想着再添点什么上去,丰富一下。

“真的假的?”助理上下打量了夏谦余。平心而论,自己这位老板确实好看,宽肩窄腰,加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就是脾气不怎么好,天天加班。而顾楚弈年纪小,智商高,安静沉迷工作事,倒确实能和夏谦余最爱的清纯挂碰瓷一下。谈过倒是不奇怪。

“那后来呢?怎么分了?又是你玩弄人家的?”

“不,是咱两根本不来电。”

“这不来电,怎么叫谈过,纯炮友呗。”

“也没做过。就纯聊天,偶尔亲嘴,处了三年。这不是恋爱是什么。”实际上是顾楚弈先找得他。那年夏谦余25岁,刚从全国第一的东城美术学院读完研究生,拿到学位证书。约上一群狐朋狗友到gay吧耍。他和他的朋友们都是有着相同性取向的,他们也乐于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独特的一面。

他在gay吧却看到一位意想不到的人,那人年纪看着不过二十,尚且年轻,但却对所有男性的接吻礼都自愿接受。

没错这间名为sake的gay吧有个规矩,若是对哪个人有好感,可以去亲吻他,也可以大胆邀请他来段一夜情。

“那位是隔壁东大的神童,今年才十九岁,就和你一样,硕士。”朋友拍了拍夏谦余的肩膀,在喧闹的环境下向他介绍着。夏谦余顿感有趣,这样的天才,居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同性恋。他举起酒杯,走上前来。牵起那对于他来说,还是个弟弟的手。如狐狸一般的眼睛,通过下目线来魅惑这位天才少年。然而那人却是面无表情,此刻犹如居高临下一般看着夏谦余。

“你不亲我吗?”

“小朋友,挺急的呀?”夏谦余笑了一笑,那诱人的双眼一弯,更显美丽。

“我只是想证明。”

“证明什么?”

“我是会有欲望的。”

“有趣。让哥哥帮你吗?”

从那以后,夏谦余作为医学天才的小白鼠,给顾楚弈做了三年的欲望验证实验,拥抱亲吻必不可少。结果显示他对自己完全没有欲望。

“小弟弟,这不行啊?你要上了床才能验得出来的。”

“那上吧。”

夏谦余嗤笑一声,调笑道:“我只当上面那个。”

“我对当下面没兴趣。”

助理听到这段感情最后的分手原因,“噗嗤”一声,大笑出来:“好家伙,原来是撞型了,你真好笑,这谈恋爱时都不问的吗?”

夏谦余无奈道:“没事,反正他也不是我的菜。自然而然就分手了。”后来他便介绍了几个炮友给顾楚弈,那家伙居然来者不拒,完事了还来跟他说:“他没有感觉。”

夏谦余莫名感慨,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吧。难怪他说他要验证他有欲望。

“夏老师……”夹得腻人的声音传来。

助理拍了拍夏谦余的肩膀,开口道:“你不撞型号的姘头来了。”

那是一个干净漂亮的小白脸,他抱着一卷白纸,小跑到夏谦余面前。助手不用问,也似乎理解夏谦余和顾楚弈分手的理由了,他就喜欢这种夹蛋缩卵,开口就夹得让人感觉嗓子疼的绿茶小0。像顾楚弈那样强势的“冷美人”确实是不配了。

助手嫌弃地离开了。小白脸走上前,红着脸,垂着眸,用手扯了扯夏谦余的衣角,害羞开口道:“夏老师,今晚你来吗?”

“小雨,你今天怎么喷果香调香水了?”

小白脸愣了一下,用力地去嗅自己手腕上的味道,明明是花香调的啊,还有他不叫小雨。

“我不喜欢水果味,今晚不来了。”说着夏谦余拿起椅背的风衣,抬脚欲离开。

“等等,夏老师!那个……”

“支付宝到账50w。”

“!”小白脸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冲着夏谦余连连道谢。“谢谢夏老师,不是,夏老板。”

夏谦余放下了手机,不再理会,转身推开工作室的门,离开。

这些给钱就能上的0就是好打发,给钱就能让他们走了。那水果香带着腐烂的味道,让人不爽。夏谦余点开手机,对着语音界面说道:“你安排让那个小雨以后别再来我的办公室了。”

“小雨。不是昨天那一个吗?”

“那这个是谁?”

电话那头的生活助理翻了翻自己桌上的活页笔记本。按照老板带过来的时间和昨天报备的人员推测,夏谦余说的应该是小马。

“我了解了,这就帮您处理。”语音界面黑掉后,生活助理冲着那一头的人破口吐槽道:“癫公,一天约一个,迟早得病死!”谁能想到她只是个普通双非二本汉语言学生,在夏谦余的“帮助”下,都练出侦查能力了。

赵越躺在床上,不停地流着冷汗,床头柜上放着布洛芬和保济丸。他都试着吃了,但是依然不见效果。

赵母戴着个口罩,坐在床边,愁的啊。

“小越,去趟医院看看吧?”

赵国强在一边踱步,听到老婆这句话,不悦地吼:“你没听新闻说吗?没有特效药,去了也是花个百来块,吊个盐水。照样好不了。”

“那怎么办啊?真让儿子熬一个星期吗?况且一个星期还不一定没事,就儿子这排骨样,要是死过去了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赵国强停下脚步,指着床上虚弱的赵越大骂:“平时叫你不要熬夜,不要天天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你不听,现在好了,感染了,迟早全家都被你害死!”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孩子都这样了,你就少说点吧!”

“这不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

“怎么就败儿了!人医生都查不出来病因,你就知道了?你厉害,你比医生都牛!”

在父母争论的声音中,赵越将头缩进被子里,偷偷地哭泣。又是这样,每一次自己生病,都得不来从父亲口中安慰的话,永远都是他活该,他的错。似乎在父亲眼里,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幸,都是他该受的,都是他做的因,结的果。在父亲眼里,赵越的人生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隔壁的顾母,拿着洗好的青提敲了敲领居的门。赵父赵母听到,停止了争吵,喊着来了,就前去开门。

顾母看见戴着口罩的两个人,一时愣住。

“这怎么回事?”

赵父不好意思道:“小越他感染了。怕传染。”

“最新的那个病毒啊?”

赵母忧愁地叹着气道:“是。”顾母看见夫妻俩那般沉默无助,内心也似乎受到他们这般氛围影响,不住地担忧。

“这水果楚弈昨天带回来的,我洗了些,拿去给孩子吃吧,补点维生素。”

赵母接过青提,犹豫开口道:“那个,工人医院是不是也能接收患者的。就是想要楚弈帮个忙。”

“懂,他这几天都在家,他下班了,我让他给小越看看。”顾母拍了拍赵母,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

顾楚弈坐在办公室里,抬着头,拿着湿毛巾敷着额头。那莫名来的躁动依旧未熄。

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的老教授敲了敲那未关的门。顾楚弈低下头,冰冷的毛巾从他的脸上滑过。他的研究生导师正和蔼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老师。”顾楚弈起身,想要上前去接待他。吴教授左手轻轻往下虚空压了两下,示意顾楚弈不用站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楚弈,你说真话。”吴教授看着顾楚弈那张苍白如白纸的脸,不是很相信他现在状态。

“我真的没事,没有发烧,也没有胃疼。就是有些胸闷罢了。”

吴教授叹气道:“你之前在学校里就是我那班学生里最拼的一个,发着高烧也要坚持去把数据算好。我现在叫你回家休息,下午的会别去了,你估计爬也要爬去七医。”

顾楚弈被导师逗笑了,感觉那胸闷感似乎缓解了不少。他喝了一口杯中的冷水,开口道:“所以老师你阻止不了我的,那会我还是会去的。”

“所以我现在不来阻止你了,我来开车送你过去。”

“那个老师不必了。”

“什么不必啊!我年年都有体检,结果都是过的,可以开车,还没扣过分闹过事故。我看你现在这样去开车,怕是比我这老头开还危险。”

顾楚弈拗不过,乖乖跟着导师去停车场了。

第七人民医院流行病住院部203房。一群在医学界享有名望的教授带着他们的学生聚在这里。对面有三张床,无不例外都是确诊了未知病毒的病人。他们身边都围着一排他们的家属。

吴教授带着顾楚弈姗姗来迟。一群教授们互相寒暄一番后,正式开始了主题。

“这三位都是签了保证书的。我们争取在他们身上研究出特效药和疫苗,让这波疫情赶紧结束。”

年轻的女学员戴着个口罩,坐在一旁,认真询问床上的病人。

“小姐,你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就是发烧,加肚子疼。还有脖子后面也疼。”

年轻学员隔着手套,摸上了病人的脖子后面,却摸到了一块凸起物。她轻按了一下,就疼得病人直起身来。

“哎呦!护士小姐,你别按啊!”

学员掀开病人后面的长发,发现有块异常突出的呈长条状的物件镶嵌在皮肉下。爱看的学员看见这块不像是正常人能长出来的东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我靠!这玩意是腺体吗?”

剩下两床的学员,也都赶紧上前,去检查病人的后劲,无不例外都长了那块东西。

顾楚弈不自觉地也摸上了自己后劲,却是平坦一片。

“腺体?是什么东西?”带那位一开始发声的女学员的导师疑惑地询问自己的学生。

“是abo里的东西。对了!”女学员赶紧转身去问床上的病人,她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白酒。”“葡萄。”“好…好像是醋。”三个病人说的味道都不一样。

“那你发病前闻过这个味道吗?在哪闻的。”女学员此刻就是房间内领导者,一个问题下来,接着另一个问题。但都能直击重点。

发病前闻过味道,是莫名出现的。在自己老公身上闻到,在陌生人身上闻到。此时再老练的教授都不禁皱了皱眉。顾楚弈想起早上也是莫名出现在楼道口的茉莉香味,他理性觉得他和这些病人不一样,因为他没有长那奇怪的东西,也没有病证出现。但直觉却觉得这是同一种病,只不过他们对它的探索还不够。

“我有好一点过,在我老公身边的时候。还有没事的时候……”

“具体是什么时候的。”女学员抓住重点,赶紧追问。

此时女病人红着个脸,不敢说话。女学员似乎懂了,但是身后的一排“老古董”们明显没懂,个个都开着口,焦急地询问:

“什么时候?”

“女同志,我们这是有保密协议的,不会说的。”

“拜托了,这对疫情防控的突破有重要意义。”

女病人羞红了脸,语无伦次道:“就…就是,亲嘴的时候。”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老教授们都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这要怎么搞。难不成让她老公来贡献自己的唾沫。

女学员的导师拍了拍自己学生的肩,开口道:“你好像懂得多。你说说你的看法。”

女学员清了清嗓子,站起来,开口说道:“我认为,这可能是abo分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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