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鸟鸣清脆,晨光熹微。更新超快在夏月凌怀里醒来还在沉睡,长睫毛轻颤,红唇饱满,充满诱惑。
想起昨夜的种种,自己也不觉轻笑,伸出食指欲要抚他的唇,他却忽然含住我的手指,在我短促的惊呼里,他睁开眼,墨玉的眸子晶莹温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为夫可还能入得了晓莲的眼?”他把玩我的手指,眸光微漾,如一杯醇酒。
我只是拥着他,笑而不答。这问题其实不言而喻。夏月凌的容貌俱佳,身世显赫,才华自不必说,前途亦不可限量。这样的男人放在现世,是正眼都不会瞧我一眼,哪里还轮得到我蓝晓莲挑剔?
“莲儿似乎对为夫不满意,看来为夫做得不够好。
”他猛然将呼吸埋在我的脖颈间,手脚迅速缠住我的身体,肌肤的滑嫩触感带来身体的战栗。
这是危险的信号。这大清早的,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侍婢等着。我又急又恼,边用力推他边说:“夏月凌,我对你很满意,赶快起床了。”
他不依不饶,嘴里嘟囓着说:“既然对我如此满意,我更不能让你失望。”说着,就抱着我,吻上我的唇。
我觉得这太过于疯狂,以后若在一起,那景况想想都恐怖。
“两位倒是好兴致。”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夏月凌停止了对我地戏弄。支起身。透过帷幕。我看到日光与晨雾涌动地窗口楼台边靠着一个白衣男子。
夏月凌迅速掠了床上零落地衣衫穿好。随即撩开帷帐。将贵妃椅上地衣裳拿给我。冷声道:“大祭司似乎不太懂礼仪。未经他人允许。擅闯他人房间。”
“晓莲姑娘似乎忘了来春城地目地。”冥天并没有理会夏月凌。而是对我说。
“我与莲儿地事。不劳大祭司操心。”夏月凌冷言冷语。挡在床边。
“是么?本大人只是想来提醒晓莲姑娘。不要忘记解咒地材料。”冥天轻笑道。这笑声让我心里不安。生怕他说出第五种材料。
于是慌忙翻身下床。对冥天说:“烦劳大祭司挂记。晓莲感激不尽。”
“晓莲姑娘能让皇上心甘情愿给你龙须,定是聪明人。”冥天站起身,抖了抖上的几颗露珠。
“多谢大人夸奖,日后还请大人多提点。只是今日,大人不会无缘无故翻窗入室吧?”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冥天身旁,生怕他和夏月凌有过多的言语,露了第五种解咒材料是我的灵魂与元神,那恐怕这第四种材料,夏月凌都不会用。
他斜瞟我一眼,笑道:“晓莲果真是蒽质兰心,贤惠异常。”
我笑了笑,说:“晓莲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番请大人不要卖关子。再说了,大人让我作了你一回棋子,昨夜里,我与夫君琢磨着你也该走下一步棋了。”
他的眼神陡然明亮,仿若是刮目相看地神色,看了看我和夏月凌,口气略带钦佩地说:“二位何时知晓?”
“这无关紧要。你利用我为花神铺一个身世的同时,我亦是在利用这个计策为我夫君解咒,各取所需罢了。大人倒不必觉得愧疚。”我说着,坐下梳,却横竖弄不好髻。
夏月凌走过来夺过梳子,略带责备地说:“自己是女儿家倒不会做女儿家的事了。”说着,便帮我梳髻。
我气定神闲地享受,偷看冥天,那家伙看着夏月凌的举动,波平如镜地神情略略有了一闪而逝的讶异,随即便仿若陷入了沉思。
“大人今日来此,到底有何用意?”我打断他地沉思。
他抬头看着满园的花木,抬头指了指对面,说:“这林家的七虞神水在林家祠庙中,而这祠庙在那边,与这园子一墙之隔。”
我听着,心里咯噔一声,像冰湖裂了口子,既有着春天要来临的兴奋,又有着自己即将融化,不再生存的难过。
有些失态,猛然站起来,走到窗边,兀自拈了明目咒看祠庙,祠庙几乎是在一座荒园内,藤蔓自得,树木参天。没有护卫,也没有侍婢走动,看来这七虞神水倒是很好取。
于是向冥天拱手施礼道:“多谢大人为我二人奔走。”
他却一摆手,将脸别向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没有林家血统进不了祠庙。”
我心里一怔,难怪没有一个人守着。却是这般道理。却又不死心地问冥天也没办法么?
他十分沮丧地摇了摇头。原来林家祖上是女娲座下使,斩恶龙、定三山,立下不少功劳,若不是私自上女娲山盗取离火炼制元丹,女娲亦不会罚他永世不得返回神界。女娲日后与魔祖赤炎一战之后,分三界而治,便也给了他一个机会,封了他为冥神地人间使,司职人间正义,并赐下七虞神水以佑林家子孙,必要时拯救苍生。这祠庙亦是女娲当年赐的,以林家之血为咒,外人不得入内。
我听到冥天地话,一时间倒也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净尘在此,当然好办。可此刻
千年前的春城,有林家血统地,除了林哲外,就剩下商都与云家无声对峙的林俊,住在厢房里地祭司临风以及庆铃公主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