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眼看见情况如何,如何有应对之策?如何对症配药?”
薛泽不与她争执,默默掏出怀里的一包果脯递过去,心里却想着绝对不可以让她涉险,自己另想法子。
薛泽有事要处理,暂时留在巴中一段日子,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已在巴中待了十日,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薛泽很是忙碌,时常不见人影,尽他面上一如平常,可沈觅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沉重。
沈觅知道薛泽把自己护在身后,一力承担所有的风雨,可沈觅不想一直做背后的女人,在他需要的时候,她要站在他身边,给他温暖,给他支持。
好比现在。
不是说你给我个果子,我回赠你块美玉?
哪怕瘴气是座山,也要把山石掰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狐狸:哎,一不小心又撒了一把狗粮
作者君:嗯嗯,撒了本长老一头一脸
大狐狸:最近大尾巴狼怎么不上岗了?
作者君:最近天太热,大尾巴狼吃着冰砖吹着空调,拖都拖不出来
大狐狸:那成一呢?
作者君:瞧,吃完两块冰砖没吃够,蹲在墙角画圈圈呢
☆、酒楼吃饭
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回想以前学过关于瘴气和疫病的方子,寻遍身边所有能找到的古文典籍,可是收效甚微。
想来也是,瘴气这种东西古来有之,困扰人无数,甚至被妖魔化,又怎么能这么简单的解决?
沈觅闭上眼睛,把书简一卷枕在脑后,脑中一遍遍闪过各种药草和有效的方子。
薛泽进来时正看见美人枕书而眠,眉间微拧,口中喃喃着药名。
为了毒瘴的事,这阵子沈觅吃不好睡不好,山谷中养的几分玉润已然献给了一堆药方书简。
这个小女人有股子执拗是对自己的,薛泽心中莫名的感动。走上前,轻轻为她抚平眉间的焦虑,轻柔太阳穴,“阿觅,莫要劳累至此,我会心疼。”
沈觅早已闻到他的味道,安心的闭着眼睛,莞尔,“你也莫要过于劳累,在外奔波,万事小心些。”
“阿觅,瞧瞧我带来了什么。”
还以为是没见过的小吃,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封信函,上书“阿姐亲启”四个字。
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沈觅心中涌出一股暖意,直熏得泪眼模糊,指尖来回摩挲着信函,似是阿远在一旁喊着“阿姐,阿姐。”
不过短短几十日未见,心中着实挂念不已。
又长高了么......
胖了么......
一切可都好么?
薛泽见状,轻轻抚了抚她的肩,沏了杯茶搁在一旁,这才开口道,“阿觅莫忧心,阿远好着呢,比以前长高了,学业也不错,很是努力上进,父母兄长时常去探望,他也很挂念你,我告诉他,张公的方子里还缺了几味药,你同我南下寻药去了。”
沈觅点点头,这理由合适,若是知道有人对自己不利,阿远得担心坏了。
细细把信读了几遍,字里行间的思念记挂跃于眼前,似是阿远在眼前皱着眉诉说心绪。
眼前又是模糊一片,各种心情交织,终于忍不住泪湿衣襟。
薛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