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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另一种意义上的强制C尿(1 / 1)

二十分钟后。

卧室内暖气轻轻送风,窗帘将侧面墙壁遮得密不透光,一股若隐若无的雨水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

“嗒”的一声,一只方盒被随手丢在床柜上,标识是成人计生用品。

蒋肃仪把它撕开套上,橡胶制品和在过分粗大的性器上微微反光。

东西是每年政府都会下发的礼品之一,到手后就被蒋肃仪通通丢在了角落里,从来未曾使用过。他并不像其他同僚一样,会随意选择对象纾解欲望,所以被邀请寻欢作乐也总是推拒。

然而,几分钟前那崭新的避孕套被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来,落在许瑞言眼里却涵括另一层意思。

只见许瑞言脸色唰然惨淡,过了很久才安慰好自己,一声不吭地趴在床上。

这一次的前戏没有太长,只稍微出水就步入正题。肉刃刚滑进半个头,能明显感到被紧致小口挡住去路,蒋肃仪扶住温热的软臀,慢慢的循序渐进挤进去,激起许瑞言颤抖而敏感的低哼。

不一会儿,许瑞言手边的床单就被抓出一道道褶皱。

汗液、过分浓烈的信息素是许瑞言唯二能嗅到的气味,尽管他不想失态,可是从尾椎窜上的过电酥麻令他本能地呻吟出来。有时被顶得过分粗暴,那一声呻吟就会变得格外柔软,如同幼猫哭叫。可这种示弱完全没能唤起蒋肃仪任何怜惜之心,他的每一次呻吟,都只会换来更粗暴的侵略。

噗嗤水声充斥在卧室之中,反复插弄了百余次,被摁住固定的臀瓣已经撞红,蒋肃仪完美把控着许瑞言的高潮点,频率和深度足够夸张,但又不至于让后者崩溃。

终于,在龟头不断碾磨过深处凸起之后,许瑞言爆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呜……啊……”

炙热紧软的穴壁吸力极强的攫住肉棒,同时像玩具肉套一样微微震抖,带来强烈而富有冲击性的尖锋快感。

蒋肃仪耸腰动作突然停滞下来,接着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朝生殖腔挺进。

这一次动作暂停了数十秒。

“………”禁不住的深喘之后,蒋肃仪呼吸平复,面上闪过一丝赧然。

他拔出性器,摘掉上面的橡胶套,盛着浓稠精液的套被扔进一旁纸篓。

但“嘶啦”声随即响起。做好防护,蒋肃仪重新挤入那无法闭合的粉色肉洞里,新一轮的抽插开始。

许瑞言被浓密湿漉的睫毛模糊了视线,没有爱意的性让身体一度攀上云端,可当每一次情潮过去,心脏便会坠入比此前更深的冰窟里,被虚无和严寒困裹。

——你把我当成你的床伴么?

许瑞言在晦暗中视线毫无焦距地想。

这念头越琢磨便越酸涩,让他快要从灭顶的快感里抽离出来,眼神聚焦的同一时刻,再次被温热和湿润模糊。

……可是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爱。

“我能不能……”许瑞言沙哑着声音,“转过来?”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不知为何同意了这个请求,少顷将许瑞言身体翻转。

这姿势不可避免面碰面,许瑞言终于得以近距离打量对方,眼前的蒋肃仪微微汗湿,视线同样凝固在他脸上,但眼眸黑沉沉的,不见任何情绪。

抽插仍在继续,许瑞言的呻吟几乎是被顶出来的。

“……”他咬住嘴巴,面颊浸染上更深的桃色。

如此一来,那布满汗液的脸蛋变得越发动人,令人勾起无尽想要蹂躏摧毁的恶劣因子。

“……”

昏暗中,蒋肃仪闭了闭眼,不再看许瑞言那白皙的下巴尖。复睁眼时,心思完全放在了纯侵略性的挺进上。

两片柔嫩的肉瓣被捣出腥臊白浆,随着性器和龟头的撞击不断吐露更多,进出变得越加顺滑。

没用多久,那翕合的肉瓣就成了凿烂的水桃,散发出成熟的清香蜜甜。

“呃……呜…嗯……”忽然加重的操顶让许瑞言再也噤不住声,纤瘦修长的双腿软成面条。

蒋肃仪从上至下望着他,一声不吭把他双腿从膝盖处折叠,标准的传教式,也让许瑞言以更羞耻的状态暴露在夜色之下。

无尽的晃颤中,许瑞言那情欲深重的眼眸慢速眨着,仿佛在多次用目光勾勒眼前面庞之后,终于积累了足够勇气。

他抬起头,慢慢朝前凑了过去。

这是个想要试探亲吻的动作,但被蒋肃仪轻描淡写避开了。

再把头转回来时,许瑞言委屈至极地咬住唇,两颗聚了很久的泪珠明晃晃滑过脸颊。

蒋肃仪只看了一秒,就手动让他翻了过去。

这次不再是趴跪,因为许瑞言已经明显支不住腿了,所以只是平直卧着。

他把紫红凶悍的性器从两瓣臀肉中间齐根塞入,耸腰填满穴腔。

许瑞言汗液滴落,呜咽都不成片。

穴肉每被挺进一次,都会戳出一泡水沫,许瑞言深陷进枕头里,满鼻满眼的玫瑰香气。

许瑞言也曾幻想过走进这个房间,在那个留宿的晚上。

这里的棉被一定温暖柔软,床垫也干净整洁——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当他实现这个幻想时,却是衣衫不整、充满狼狈,迎接深重的凿击,感受着对方的冷硬。

体温在一点点腾升,心却一寸寸冷下去。处在冰冷与炙热交织里,许瑞言不可避免产生了晕眩和心颤。

除了抽插时必要的肢体接触,蒋肃仪没再碰过他其他部位。明明七年前的这种时候,总伴随着小狗式的亲密,无所顾忌又发乎本心,无数次互相亲亲舔舔,谁都能从对方动作里体味爱意。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样。

——怎么会这样呢?

许瑞言那水洗过的瓷白肌肤严重颤抖了两下,火热甬道绞紧肉棒不断抽搐,蒋肃仪垂眸掰开软臀,对抗吸力拔出性器,富有节奏地深顶了几次,最后“啵”一声从穴口拔出来。

许瑞言没有做声,只是羞耻抽搐。

被操成软烂蜜桃的穴,无意识向外喷着清液,从尿孔抽搐频率来看,真的已经坚持了很久,以至于阴蒂都被体内喷出的热液浇得痉挛不已,很快也浇湿了蒋肃仪伸来安抚的指尖。

但这一切许瑞言都没有察觉,被强迫高潮了太多次,能感受到的唯有正逐渐褪去的性快感,下腹酸麻不已。

夜半,落雨。

因为雨势不大,只有些滴答声传进屋子里,略微缓解了弥漫的尴尬气氛。客厅沙发上缩着一团人,另一个正在半开的卧室门后,铺整床单。

十几分钟后,除了空气里某种散不去的味道,已经看不出有人曾经在这做过什么了。

蒋肃仪把换下来的床品倒进洗衣机里。

路过客厅,之前缩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慢慢穿捡好了蔽体的衣服,但有些零碎单件却找不见了。

毕竟不是经常来的地方,许瑞言没有再去找他的袜子,就这样将光裸双腿蜷缩叠放。

感觉到有人注视,许瑞言不由将冰凉的脚藏了藏。

但一点也藏不住。

薄毯将身形勾勒得一览无余。跟刚才激情时候的赤裸别无二致。

蒋肃仪盯了一会儿,收回目光。

许瑞言这才敢偷偷瞧过去。

“………”目送蒋肃仪进入卧室,许瑞言枕在靠枕处轻轻咬了咬嘴唇,分外难过地瞥向一边。

然而没过多久,许瑞言感到有一双手帮他把棉袜穿上了。

正是从去而复返的蒋肃仪,那双袜子大概是落在了地毯某个角落,被地盘主人轻而易举找到。那双手也很温暖,跟手主人散发的气场毫不相符。

“……去床上睡。”

留下这句蒋肃仪便起身走了,自然也错过了许瑞言那慢慢亮起的眼睛。

又到了独属于蒋肃仪的屋子里,但面对的还是背影。

许瑞言躺在床上,床头数字时钟显示凌晨一点,滴答雨声和空调送风声传递进耳膜,他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他睁着眼,嗅着味道,迟疑地向前伸了几次手,到底没能鼓起勇气打扰,同时控制不住摸口袋的动作,最后在衣袋里捏紧了。

——以后我们别再见了。

蒋肃仪坐在飘满雪的柴垛上说。

——如果是发情了想被标记,请换个成人点的勾引法。

蒋肃仪无不嘲讽地说。

这一刻,许瑞言仿佛看见蒋肃仪转过身来,带着凉薄和讽意质问他:又要勾引我是吗?

不是勾引。

……没有勾引的。

我只是想你转过来……理理我……

热汗、粗喘……亲密画面朝脑海纷至沓来,更多的讽刺话语反复重播,周围弥漫的香气也助纣为虐。许瑞言极力屏息克制那种声音,呼吸却缓不过来,翻了个身,身体却像从百米高空砸进深海里,被气压和温烫迅速裹挟。

好不容易冲出海面,泅游上岸,幻觉中他急速咳喘着咸水。

水没咳出来,泪先夺眶而出。

这样的状况是经常的,只是这回格外汹涌强烈而已。

他真是又笨又没用,任由玩弄也换不回喜欢。

卧室内,蒋肃仪一直都清醒着,听见许瑞言下了床,蹒跚哽咽着步入浴室,他克制自己不要去回应这些动静。

可是直到哭声止歇,浴室持续响起碰撞声,蒋肃仪才发现自己已经迅速把门拧开了。

只见素纹瓷砖地板上散着几粒压片药,许瑞言委顿在浴池边,不断将一个小药瓶往嘴里倒,流过太多泪水的通红眼尾,仿佛一擦就能破。

蒋肃仪:“……”

这画面非常像瘾君子服药现场,那只药瓶立刻就从许瑞言手里被夺了下来,蒋肃仪语气低压沉重,是发怒的前兆:

“你在吃什么?”

药瓶“咣!”落在地上,许瑞言手腕被攥住,含泪对着地面干呕起来。

蒋肃仪脸色青白着等他吐完,本能地有些慌张。因为许瑞言看起来十分不对劲,不仅手在发抖,连神情都很恍惚。

在那短短几秒内,他强迫许瑞言把头转过来,一面又自省:最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点。

半边身体被控制,许瑞言无法对抗这股力量,委屈的呜咽两声,慢吞吞看向他,迷茫又努力地皱了下眉。

那眼神仿佛已经认不清他是谁。

蒋肃仪拧眉不语。

“不要…抓着我的手……”

于是,许瑞言的手就从紧攥中抽脱了。

但下一秒,许瑞言砸进了一个难以挣脱的怀抱里,那股力量正在控制他,好让他的身体不要发抖,而他也长达几分钟的僵持里,彻底恢复了清明。

是蒋肃仪。

蒋肃仪抱住了他。

“……”

许瑞言意识虽然清醒,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哆嗦,抱着他的人,像羽毛一样轻吻了吻他的发丝,手也在他脑后摸了一下。

仿佛很久之前的温柔复萌了。

慢慢的,那手一下下顺着脊背安抚着,让许瑞言身体和心绪一起平复下来。

可是许瑞言还是惊扰了这份奇迹,“呃”的一声,他再度干呕不已,这次把吞下去的东西呕了些出来,滴嗒嗒落在浴池里。

盐酸氟西汀片。

蒋肃仪注视着滚落地板的药瓶标签,良久才把它捡到手里,眼眸垂下来,仿佛要端详得更清楚。

没人知道那长达几十秒,他在想什么,最后他只是把那个药瓶单手捏扁了,然后手一松,任由它落向地面。

他忽然问:“你平时吃几粒。”

许瑞言听到他问,湿漉的眼眸眨了眨,没回头答:“二十毫克。”

“二十毫克。”

蒋肃仪低声重复,嗓音又哑了点:

“每天?”

许瑞言毫无血色的脸,对着水槽里的七八枚药片一阵沉默。再眨眼的时候,砸落两颗炽烫晶莹的液体。

“嗯。”

他们就维持互不面对的姿势,许瑞言半边身子被扣在怀里,腰间横着一只手。蒋肃仪用手拍了拍他的腰侧,语气说不清是即将发怒、还是压抑过的哽咽:

“……你转过来看着我。”

这话像一句命令,许瑞言脑内预演了千百种后果——每一种都很糟糕。以至于他转得很是迟疑,几乎像剪辑过的慢动作。

“今天吃了几粒?”

其实数不清了。

每天也不止二十毫克。

橘黄明亮的顶光下,被蒋肃仪深深注视着,许瑞言只得回忆了一下刚才吐出来的那些,“八……”

“八粒。”蒋肃仪说,“一瓶也就十二粒。”

“你一次吃八粒,是想死掉吗?”

这么多年过去,许瑞言察觉这个人发火的第一反应还是想哄,尽管被攥住两头肩膀吓到了,还是白着脸解释说:“没事的,都吐掉了……”

但蒋肃仪火气丝毫未褪,眉目紧拧,许瑞言试探着用手伸向他,想要触摸安抚一下。

“……”然而手被打落了,紧接唇上一疼:“呃!”

蒋肃仪像是要扫卷掉他嘴里所有苦味,一开始就长驱直入地搅了进来,许瑞言还没反应嘴唇疼痛是怎么回事,口腔已是天翻地覆,牙印未消的嘴唇被迫张大,舌头被另一条湿烫有力的软物侵袭着。

半晌,许瑞言颤抖着眼睫,遵循本心地回应起来。

这种单身公寓,浴室自然不会设计得太大,只要进去两人以上就得缩手缩脚了,亲吻时,许瑞言手臂不知碰到哪里,一泼稀疏热水迎头浇下。

许瑞言赶紧心虚地关掉,一只手却比他更早将摁下阀门,紧接他双脚腾空,被带离这片会突然“下雨”的多事之地。

蒋肃仪嘴唇是湿的,嗓音是哑的,拦腰抱着许瑞言踹开门:

“我真想你赶紧死了。”

许瑞言很是委屈,再度把嘴唇凑了上去,让蒋肃仪湿润的嘴唇更湿一点。

但他清楚明白这是句反话,因为自己被放置床垫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对待已经碎裂的珍宝球一样,非常、非常的温柔。

他想到那个被捏扁的药瓶,决定先暂停一下:“我的药瓶……”

“你还想吃?”

“……”思考片刻,摇头,“不……”

不字还没说完,肩膀就被猛然一掐一摁,许瑞言疼得呜声抽噎,声音比之前在浴室大些。他泪眼朦胧地看向蒋肃仪,被后者阴冷的表情吓到。

“你跟我和好,”少顷许瑞言哽咽道:“我就不用吃……”

在他上方,蒋肃仪也垂眼看着他,目光丝毫未移。

过了很久,蒋肃仪深深吸了口气,合上眼睛。随后拉起他往怀里一带,偏头又吻过去。

这次动作很轻、很轻。

许瑞言抖着眼睫毛,好像读懂了暗示。

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恍惚又落下两行眼泪,蒋肃仪慢慢把他推倒在床上,嘴贴嘴的状态也结束了。

躺着枕头的许瑞言用力吸了下鼻子,“……我很想你……”

“我不想你。”

生硬而迅速的回答,蒋肃仪加重语气,却意外有点哽咽:“一点都不想你。”

许瑞言正皱眉要问为什么,就听蒋肃仪沉闷吸进一口气,脸也蓦然埋进他的颈窝。

滚热的呼吸喷洒颈上,蒋肃仪狠狠咬在了那里。

许瑞言连忙屏住呼吸,可是疼痛只维持了一秒。

蒋肃仪脸仍然埋在那里,冷声道:“……易感期,每一秒都不想。”

许瑞言颤喉不语,随即被紧紧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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