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翻身上马,策鞭而出。
城外夜,风声夹马蹄。
五人五马,破风而行,一刻未停。
……
……
山道里,有一十人小队的楚国轻甲士兵正快步前行,他们今天在靠近楚国西北的小镇里刚刚处决了一批疑似来自秦国之人。
现在正要赶往下一个地点。
“噔噔噔……”
寂静的山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
“戒备!”
领头的士兵立刻伸手示意队伍停下。
士兵们朝着马蹄声方向立刻摆出迎战阵型。
“吁——”
随着一阵长嘶,五匹马在他们不远处停下。
“望北城刑部办案,闲杂人等让路。”
为首之人举着一块令牌,大声说道。
领头士兵面色不悦,但还是下令让开了一条道。
五人踱马走来,正欲穿过。
“不对。”
那领头士兵突然意识到除了为首之人有些像样,其余四人衣着都不像是刑部之人。
“是敌!!!”
领头士兵扭头大吼,但是为时已晚。
为首那人猛挥长刀,直接砍去他身侧士兵的头颅,一路长驱直入,又连砍两人。
他正要动身,身躯却平地飞起,低头一看,一柄长枪已经没入胸口,直到他倒地,破风之音才刚刚响起。
一名士兵见仅仅一瞬,己方就连死数人,心中大骸,但还是持刀想上去搏斗,只是刚跨出一步,便感觉脖子一凉,随机便失去了意识。
李小宽坐在马上,看得眼花缭乱。
柴远挥舞着大刀,一刀下去,必有一人身首异处。
扬魁长枪所向,无往不利,刺破那些士兵的甲胄,就如同针扎豆腐一般容易。
米利一手剑术超凡入化,通常对方连剑影都没看清,就身中数剑身亡。
至于严梁,说实在的,要不是李小宽有着鉴物之眼能够看见引血剑上的光茫,他甚至连严梁在哪都找不到,而只会看到又士兵莫名其貌地倒下。
这等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令人不寒而栗。
“柴远,你也太不厚道了。”
扬魁从一具尸首上把长枪抽出来,张口抱怨道。
“好歹留几个给我们呀,都没杀尽兴。”
柴进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抖长枪。
“别说这些了,赶路要紧。”
“说的是,走走走。”
……
……
一路上,李小宽他们接连碰上许多正在赶路的士兵,等到回到李罗村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爷!”
“可安!”
李小宽一来到熟悉的河岸,迫不及待地冲进小院里叫唤。
但是没有回应。
小院里东西一样没少,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只是感觉少了些生气。
李小宽冲进李归元的房间,发现只有被褥叠好放在那。
再去施可安的房间,房门竟然没锁。
里头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的,什么东西都在,就是没了人影。
李小宽一颗心渐渐跌到了谷底。
“怎么样,小李,老爷子他们呢?”
扬魁等人这时进来,看见低头沉默的李小宽,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
“我去村里找找……”
李小宽拔腿朝村里跑去,这时他留意到,李归元的小舟并没有靠在岸边。
难道爷到河里去了?
可是这大清早的,完全没到时间啊……
李小宽揣着仅剩的希望,朝着村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