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是什么东西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床头柜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一枚钻戒,那枚钻戒是叶晨鸣亲手为他戴在无名指上的,现在,却被丁乐亲手取下,放在了叶晨鸣的面前。
丁乐的心痛得一抽一抽的,从醒过来后就有些害怕。
他并不是任性的男人,是叶晨鸣让他变得这么任性,他要的好,是从头到尾的好,叶晨鸣一直对他很好,昨晚却突然反常成这样,他受不了,男人的自尊心令他厌恶叶晨鸣昨晚类似于强暴他的行为。
“你是不是遇见更好的人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明明清楚,我最不能忍受什么。”丁乐的脸色依旧苍白,他的双眼直直地看着窗户,幽幽地道。
叶晨鸣的双眸闪过一丝异色,因为他看见丁乐之前攥着戒指的手在微微发抖。
拿过床头柜上的戒指,叶晨鸣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尘埃,握在了手心里,叹了口气,坐到丁乐的身边,执起他修长的手,不管丁乐怎么用力弯曲手指,他硬是用最大的耐心,把那枚戒指又套了回去。
“丁乐,你怕我遇见更好的人,离开你吗?”叶晨鸣将下巴抵在丁乐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问道。
丁乐只是冷哼了一声,叶晨鸣随意地道:“要是真能遇见更好的人,那也……”
“你说什么?”丁乐的语气变得危险,双手也紧紧地攥着被单,就好像那被单是叶晨鸣一样。
叶晨鸣伸手环住了丁乐的腰,瓮声瓮气地道:“真的不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了?”
丁乐心里一咯噔,难道他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沉默了好几分钟,把所有可能的日子都想了一遍,最后恍然大悟,丁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是相识周年纪念日吗……难怪你把我们都收拾得那么惨。”丁乐咽了口唾沫。
“你们?”叶晨鸣挑眉。
“就是你那帮小弟,一个个鼻青脸肿地站在门前,难道不是你揍的?”丁乐瞥了叶晨鸣一眼,嘟嘟囔囔地道:“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不擅长记什么日子,忘了你就告诉我嘛。”
叶晨鸣捏着丁乐的鼻子,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猜到你会忘记,可我没猜到你会送别的男人回家,让自己男人在家被人嘲笑!所以我当然忍不住揍人了。”
叶晨鸣的话里醋味满满,丁乐听出来了,顿时有些头疼,似乎自从叶晨鸣知道自己曾经喜欢过陶修后,就总是不自觉地把陶修当成假想情敌,真是无语。
“你又误会我跟陶修了是不是?”
叶晨鸣抱着丁乐躺在了床上,“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我爱你’?为什么关于我的事情总是不好好地记在心里?你知道昨晚他们是怎么嘲笑我的吗?我把他们叫到家里来,想庆祝一下,你却晚归,打电话给你你却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挂了电话……”
“喔?他们嘲笑你了?”丁乐的声音变得有些冷,原来那帮小弟才是真正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好,很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死在他手上的时候。
知道叶晨鸣只是在吃醋,并不是外面有人了,丁乐淡定了许多,就因为这么一件事,自己昨晚差点儿没被折腾死!
不过甩出了结婚戒指,大概也把叶晨鸣吓坏了,所以什么都说了出来。
“再也不要这样了。”丁乐把脑袋靠在叶晨鸣的怀里,缓缓地道。
“那你乖乖说句‘我爱你’。”叶晨鸣灼灼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丁乐,像要把他的脸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