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棒!
“不,要做!”叶晨鸣双目灼灼的道。
伴随着肯定的话语,铺面而来的是更加浓烈的吻,叶晨鸣焦躁地扒着丁乐身上的工程师制服……
今天的叶晨鸣很奇怪!试婚又结婚,代表他认定了他,这么久来都好好的,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丁乐百思不得其解。
他今天连续开了几个会议,瞒着叶晨鸣错过了午饭,然后错过了晚饭,本来想回到家后舒舒服服地洗个澡,然后再享用叶晨鸣做的夜宵,却没想到一回来叶晨鸣就像疯了似的……
好痛!
是因为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吗?
还是因为心突然痛了?
或是因为叶晨鸣第一次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做事?
又或者是因为叶晨鸣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
丁乐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并不是怕自己,并不是生来就像欠了自己的必须对自己好;丁乐这才发现,叶晨鸣并不是没有粗暴的一面,只是一直对他温柔,不曾这样过。
丁乐知道只要自己求饶,叶晨鸣就会放过他,也感觉得到叶晨鸣应该是在生气,具体为什么生气他不知道。
在什么也不清楚的情况下求饶?不,丁乐宁愿一个字也不说。
拒绝不了就只能默默承受,只是今晚的他没有力气再去迎合叶晨鸣的粗暴。
于是从头到尾叶晨鸣都仿佛在摆弄着一个布娃娃般,随意折叠,疯狂碾压……
从站着,到坐着,再到躺着;从客厅的名画上到书桌前再到主人房卧室里……
丁乐早就没有精力了,他又累又痛又饿,却偏偏没有再对叶晨鸣说一个字。
被虐待了一天的胃终于忍不住叫嚣了起来,丁乐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疼痛难忍,他和陶修一样有胃病,叶晨鸣是知道的,所以不许他不按时吃饭。
额头上沁出的汗越来越多,丁乐的眉毛深深地皱起,终于,丁乐在叶晨鸣的身下晕了过去……
叶晨鸣怎么也想不到,丁乐居然会在高峰的时候脸色苍白地晕过去!
内心突然泛起了恐惧,叶晨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将赤着身体的丁乐抱了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脸,“丁乐,醒醒,醒醒。”
叶晨鸣吻着他苍白的唇,担惊受怕得不得了,他握起丁乐的手,与他修长的五指交握,丁乐无名指上的钻戒刺痛了他的眼睛,曾经对丁乐立下的誓言犹在耳畔,他说过,这辈子都要对丁乐好。
叶晨鸣这才发现丁乐的右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胃部,猛地恍然大悟,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了丁乐的助理。
“我是叶晨鸣,有件事问你。”叶晨鸣的语气里带了焦急。
丁乐的助理是叶晨鸣以前的初中同学,也算是知道他们在一起并且结了婚的人之一,所以在他的面前,叶晨鸣不需要拐弯抹角。
“想问关于他的事?怎么了吗?”丁乐的助理张跃是个极其理性的男人,即使是在半夜三更接到电话,说话的语气和声音依旧和上班的时候一模一样。
“废话,快告诉我,他今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