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那个摊儿的费用一天是二十块钱呢!”
“你别走了,咱俩在这儿卖吧。”
卖围裙的大姐也过来了,她问那个残疾人:“你不是卖香椿了吗?咋卖上大料了呢?”
“改了。”
这小买卖好,说改就改,灵活机动。
一位顾客对我说:“给我来两袋咸菜。怎么淌了?你有没有大的塑料袋呀?”
“真对不起,我们今天早晨走的太匆忙了,忘带了。”
“这个小袋也不行啊,湿了,我怎么拿呀?”
那个残疾人递过一个袋子,解了我的围。我谢过他,并注意起他:他卖东西,不急不躁。有人问,他就答;没人问,他也不喊。他是我们这里卖得最多的,一天总的销售额为四十八元!第二是卖姜的,二十多块钱;第三是卖手套的,十多块钱;我是最末,卖了六块钱。
往根卖了八块钱,正好够交摊位费的。
一个上午,入不敷出。
下午,我到小区东门的市场门口出摊儿。
“交钱交钱!五块钱!”那个管理人员来了。
“你昨天不是说两块吗?”我问他。
“上市场里边卖,两块;在外边卖,五块。”
“我交两块钱,你给我安排个地方吧。”
“自己找地方去!你把费交上了,我就不管你,哪儿卖都行!”
我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支起了摊儿。在强光的曝晒下,咸菜已经酸透,今天卖的还不如昨天的多呢!
剩下了三十多袋,伊水犯了愁“本儿都挣不回来能吃就吃,吃不了就扔了吧。”
一个有着巨大发展前景的经营项目,硬撑了两天,便宣告下马。
写作业、玩游戏、看电视是淘气儿在家的主要生活,其中,看电视的比重要多于其它,看完这个台看那个台,可仍旧有余暇的时间无处打发“妈妈,你陪我打羽毛球吧!妈妈妈妈”淘气儿央求着我。
看得出来,他无聊透了!
加拿大多伦多在刚摘掉“**帽”的十天,又发现了三十三名疑似**患者,已有三人死亡。
一些权威机构认为,**可能具有季节性,在炎热的夏季会减弱,在寒冷的冬天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