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8上校的交易
滕涛暴躁地紧蹙浓眉。
“他那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床上太生猛了些,不过倒也挺对我胃口。”张智琪冷冷地望着滕涛,若无其事的说:“呀,滕总该不会认为我是那朵耐得住寂寞的白莲花?还真对不住你的执着,我啊在捡回那条小命后,就想明白了,自己以前活的太差劲,把敌人当朋友,把豺狼当爱人,所以你那颗子弹活该该是我得的,不过我倒是觉得新鲜,是什么令滕总认为这些年我会想念你?难道滕总以为我没有你,便无法好好生活?”
“张智琪!”滕涛扬声警告,眼里泛着嗜血的红光。
“让我来告诉你,这些年我压根都没想念过你,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每晚都睡的很安稳,以后别再玩这套把戏,对我来说真他妈的很腻味,有种你就弄死我,我倒图个清净!”
听到这,滕涛气的已是一副想杀人的摸样,二话不说,伸手将张智琪猛地一拽就给扔进了沙发。
刚准备霸王硬上弓实施兽行,门口有人敲门。
“滚!”滕涛怒吼出声。
只是门外依旧不依不饶,大有敲不开这门死不罢休之势。
“该不会是腾太太来了?”张智琪看好戏似地看他,“这孕妇最忌讳动胎气。”
滕涛不语,沉默了几秒终是起身去开了门。
只是,门外并不见腾太太的身影,进来的是滕涛的亲信闻熊。
闻熊人如其名,一米九的身高,体态健硕,他附在滕涛耳边说着话,素来沉静的脸上有些难以察觉的不淡定。
张智琪判断,外边必然是出现了让滕总头疼棘手的事情。
这么想着,滕涛的咆哮猛地跟着响起:“张智琪,你给我滚!”。
听到逐客令,张智琪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原本沸腾的舞池因大批警察的出现而只剩下清冷。
出了门,张智琪看见对面马路的军车内有人向他招手,细细一看是童书亚,再看坐在驾驶位的人——司徒明镜!
他不知道司徒明镜是怎么冒出来的,看来刚才那些警察必定也是他找来的,从这效率来看司徒上校只怕比滕涛更不好应付。
上了车,张智琪问童书亚要了烟,随后一路闷声不响的靠在窗口抽着烟,眼神游离。
童书亚挠着头,冲他一个劲的道歉:“智琪,对不起。那笔钱等我新设计的程序找到买家,我就还给你,其实也有买家找过我说有意向购买,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了下文,你放心,我会尽快找到买家的。”
张智琪吐了口烟,偏过头淡淡的说:“钱的事不着急,回了青山什么都别对姚瑞说。”
按照姚瑞那个暴脾气,免不了要跟滕涛干上一场,一个顾宸已经够添乱的,无需在为不相干的人费神。
想明白的童书亚“嗯”了一声,决定对今晚发生的事守口如瓶。
张智琪叼着他的烟,伸出了手,迎着深夜有些微凉的风,心情恶劣的想:如若不是邪门的司徒明镜凭空冒出,他现在是不是又被滕涛给毁了一次?
安顿好童书亚,张智琪跟着司徒明镜回房。
进了门,张智琪无视司徒明镜的眼神,径自进了浴室。
没来得及关门,司徒明镜跟着挤了进来。
“想一起洗?”浴室够大,张智琪不介意多一个人分享,况且那个人在床上甚的他的喜欢。
司徒明镜站着目视自顾自除去身上多余之物,淡淡地开口:“以后别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凡事先跟我商量下,能帮上的我都帮。”
张智琪甩开最后一条贴身之物,看着司徒明镜:“对我这么好,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司徒明镜笑,漫不经心地说:“这么大方?。”
张智琪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我能给的还挺多,除了感情。”
“敢不敢跟我做笔交易?”司徒明镜挑眉,对于滕涛与张智琪的事他根本不关心,想多了其实也没什么用,每个人都有历史,好的坏的他就在那儿,谁都抹不去,该来的会来的,想多了也没用。
张智琪听了,笑了笑,伸手去脱司徒明镜的衣服:“司徒上校想打什么主意?”
司徒明镜搂着张智琪的腰,平静的说,“到我身边来,把你自己交给我。”
张智琪看了司徒明镜一眼,甩开他的手,跨入按摩浴缸,司徒明镜跟着进来。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张智琪笑,然后闭起眼睛,将自己躺在司徒明镜的怀里,他现在又累又困,懒得多费口舌。
“我只当你答应了,至于好处么,日后你自然之道。”司徒明镜的嘴角挂着微笑,抱着张智琪就假寐了起来,他原本也算是精力旺盛的那类人,可自打遇到张智琪,说句不怕被人笑话的,那可是焦心忧虑统统找上了门。
姚瑞曾暗示过他,想要让此刻怀里的这个人回应他的爱,只怕比登天还难。
幸而,人心都是肉长的,司徒明镜平静地想,他就不信自己捂不热这块“臭石头”。
第二天,姚瑞见了童书亚,狐疑的挑着眉,盯着人打量了好一番才勉强接受了借住青山宝地疗情伤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