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7肉中刺
“我只是来看子默的。”司徒明镜出乎意料的说,“没想到你也在这,你之前消息里明明是说在家的,好奇怪。”
张智琪听了突然发出一阵笑声:“哦草,司徒上校,你别告诉我你是特意来查我岗的,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的谁?”司徒明镜露齿一笑,眼中光芒一闪,“上了那么多次床,你还问‘我是你的谁’?”
张智琪端起手边的茶喝了口,失笑说,“司徒上校,都什么年代了,别老古董了,上床跟速食面一样便捷,这不能代表什么,人在饥渴的时候,常常会有些饥不择食。”
“哦?”司徒明镜不以为然,“‘饥不择食’?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次次都与同一个人?嗯?”
张智琪听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继续喝他的茶,偷偷在心里“草”个不停。
半夜,在睡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的张智琪,忽觉得身上一沉,眼皮微微睁了一半,身下一凉,小裤裤已被人扯下。
他猛地醒过神,司徒明镜那张帅的掉渣脸映入他的眼。
“草,你怎么进来的?”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是关好门的。
司徒明镜扬着暧昧的笑抓过张智琪挥动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他狠狠桎梏在身下,低头舔||舐着他的耳廓:“这家的男主人说地毯下有备用钥匙。”
说完,毫无预告的一举攻入那怒目相对之人的体||内,宣告着情||欲之夜的开始。
“痛!”张智琪紧抓着司徒明镜的肩头,眯着眼推他,毫无准备的后方此刻因这过于猛烈的攻势火辣辣的疼。
草他妈的司徒明镜!
张智琪将指甲狠狠嵌入司徒明镜的肩膀,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疼痛。
司徒明镜停下动作,让身下的人慢慢适应着他的炙||热,待到张智琪掐着他的手松了松,才又大力的动作起来。
只是,这次他比之前更肆无忌惮,动作又快又猛,张智琪只能重重咬着唇,泪眼迷蒙的望着眼前浑身雄性气息外露的男人,惨兮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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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最后,张智琪后方的疼痛已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取代,濒临爆发点时,张智琪的手机屏幕大煞风景的闪了起来,在他身上驰骋的司徒明镜徒地停下所有动作,示意让他接。
就快迸发的快||感戛然而止,这令张智琪恼火。
“不做就滚。”他冲着司徒明镜吼。
司徒明镜笑,在他唇畔吻了下,说:“一会儿满足你,快接吧!大半夜找你的人怕是有急事。”
另一边,童书亚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张智琪接起电话那刻,只差阿弥陀佛,叩拜言谢了。
童书亚语带哭腔:“呜呜呜呜……智琪,琪琪,阿智你总算接我电话了!”
“书亚?你哭什么?”张智琪一愣,推开身上的人,坐了起身。
“我…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
“(#‵′)靠!”大男人“呜呜呜”的,令张智琪烦躁,“你别再用这娘们的哭腔对我,就是对得起我了,有话快说……”
“我……我在滕涛这里,我欠了他钱。”童书亚越说越小声,“我他妈不知道那个借贷公司是他的,他现在让人抓了我,说我还不出钱要砍我手,你快来救我。”
“怎么回事?”张智琪听到那个名字,声音骤然一冷。
“我大伯家的种植园今年遭了台风,颗粒未收,上个月他老人家来问我借钱周转,我又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没钱。”
“你的钱呢?”张智琪知道童书亚年前卖了一个程序赚了不小一笔。
“我的钱……我的钱可不都让那狼心狗肺的小情给卷跑了嘛,所以我后来就找了家借贷公司借了笔钱给我大伯,结果——”
“赵家瑞卷了你的钱?你他妈怎么不早告诉我?”张智琪听的脸都绿了,气急败坏接过司徒明镜递给他长裤,边穿边嚷:“你这聪明的脑袋进水了是不是?赵家瑞拿走了你的钱,你就放任他在你头上拉屎?就算你需要用钱,为什么不跟我说?跑去借贷亏你想的出!”
“我也是不好意思总麻烦你跟阿瑞嘛!再说,我哪知道s市的借贷公司幕后老板都是滕涛啊!我这不是误上了贼船了嘛!你可别因为不待见那人就扔下我不管啊!”
“把地址发给我,”张智琪简短的说完,套上T桖,抓过车钥匙就往门外跑。
跑了两步又折回房间,对着坐在床沿的司徒明镜,气势汹汹的…叮嘱:“今晚这事不许告诉姚瑞他们。”
司徒明镜从容的点了点头,对着已没了人影的门口说了声:“好。”
童书亚报给张智琪的地址,是s市市中心一家名声赫赫的夜店,每晚都有大堆寂寞的人来此醉生梦死。
张智琪穿过美女如云的舞池,搭了电梯下到夜店的地下一层,电梯门一开,耳根子立马恢复了清净。
守门的保镖见到张智琪的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位就是前不久找上门吼老板的主儿,谁都不愿得罪,于是直接领着他到了自家老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