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我看不见了,啊哈哈哈,原来在嘴里啊,呸呸呸。”
“嘿嘿,你抱着我的断手做什么,吃吗?”
怨气将昏迷的北逸慢慢托起,一股股的怨气直入他眉心。
他痛苦地嚎叫,睁开眼的刹那间,眸子瞬间成了血色。
…………
一月后,夏季过半,白水宫的荷花长势喜人。
习青坐在白水宫大堂,正被寒梓瑜盯着完成课业,这已经是他第五次逃课了。
“师尊,我为什么还要学文书课?兆师弟都结课已久。”
“你结课考试不合格,继续学,学到考试合格为止。”寒梓瑜面不改色地批着试题。
习青哀怨地坐在一旁学习,心里却想着北逸那家伙,一个多月没见了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北逸不在,生活的乐趣都少了大半,哎。
……
锁妖塔里的人受尽万般折磨,来自精神上的凌迟让北逸几度想死,可每每想到师尊便死撑了下来。
无数的幻境将其困住。
他仿佛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幼时。
“阿娘,为什么离开孩儿?”北逸缩在马棚里自言自语,如今娘亲成了刘知县的小妾,明明在一个府里却不得相见,哪怕见了也要低头哈腰唤一句七夫人。
刘文正深夜正与通房丫鬟颠鸾倒凤,玩到一半迟迟无法尽兴,那丫鬟皱了皱眉头,刘文正大喝:“什么眼神,是觉得本公子满足不了你吗?”
丫鬟噗通一下跪在床上:“公子,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
刘文正的院子离马圈很近,他披了件外套便朝着马圈而去,拉起缩在马圈瑟瑟发抖的北逸,提着他的领子便拎进了寝居。
北逸憋得面色通红,他大口喘着气,室内的烛光洒在床前,那衣不蔽体的婢女一下映入北逸眼帘。
婢女丝毫不害羞,还问道:“好看吗?”
北逸看了一眼只觉恶心,胃里为消化完的食物在翻滚。
刘文正大笑道:“他这个年纪还不知情欲为何物,哈哈哈,就让这小子观战吧。”
刘文正扯住婢女的头发:“本公子厉害吗?”
“厉害,公子最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
北逸低着头不敢吭声。
刘文正大喝道:“谁让你把头低下的,看着她,再低头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北逸大气不敢喘,呆呆地看着二人做尽了肮脏之事。
一切结束后,北逸连滚带爬地跑回了马圈,在马圈旁吐的天昏地暗。
他好想阿娘啊,偷偷跑到阿娘的院子里,瘦小的他趴在墙头看着院内无人便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