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结构坚固又足够宽大,远比凡林手中那把要可靠。
“留个纪念吧,紫气东来,祝你下次面试成功。”凌敛大力拍了拍凡林的后背,迫使他挺直腰板显出精气神来。
凌敛那时也是事务缠身,半句话的功夫又来了电话,他接起电话,朝凡林摆摆手就往电梯走,怎知凡林竟又跟过来,倔强地把格子伞拿给凌敛,神情异常地严肃。
凌敛颇感意外地接过伞,一边讲电话一边冲凡林做了个鬼脸,转身消失在关闭的电梯门后。
如今回想起来那大概只是个无心善举,透着社会人的成熟甚至敷衍,但凡林却珍藏至今。他学习,他运动,没再提过那天的丑闻,也不期待凌敛仍记得羸弱的自己。他只想堂堂正正站在凌敛面前,再一次拥有那天的笑容。
沙发上的凌敛已经睡熟,蜷着身子缩着脑袋,英气的五官毫无戒备露出了可爱的表情。凡林拿起手机默默拍下,相册里早已满满都是凌敛的身影。
谢承家
一家三口共进午餐,好似稀疏平常的小事,母亲报道着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琐事,父亲适时点评一二,完全把谢承晾在了一边,既无关怀也无责骂。
谢承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地将面前的荤菜消食殆尽,对稍远的蔬菜类则敬而远之。
谢母从八卦中回味过来,抬手将谢承爱吃的肉菜换到谢父面前,指了指几盘绿油油的素菜道:“把青菜吃了。”
“不爱吃。”谢承自认为已经成年,可以适当表现出独立性,又略带不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母亦是不屑,打趣道:“你现在不是挺爱吃花椰菜么,虾仁、肉片换着花样炒,怎么还扯其谎来了?”
谎言被当场戳破,谢承面露尴尬,闷声道:“味道不一样。”
谢父哼了一声,“一样不一样,现在还不是没人给你做。”说罢夹起吃了一块,朝谢母竖了个大拇指。
这种久违的亲情画面让谢承也逐渐放松下来,一顿饭吃下来他竟也答了几句话,全然没有预想中的隔阂与排斥。
午后,父母要出去散步,临行前谢母留了把文件柜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