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僧高突然笑道:“打听乐童的消息?滕王殿下,依某看,那个,房二郎怕是看上了太乐署里的哪个女子了吧!”不过却发现周围的人皆面色古怪,就连李元婴也不例外,心里登了一下,茫然问:“殿下,可是僧高说错什么了?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薛仁贵忍俊不禁道:“古龙兄,你确实是说错了,那太常乐童。都是些少年郎,并不是什么女子,房二郎怎么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的面色也变得更加古怪。
古龙僧高酱紫着脸惊声道:“莫非那房二郎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古龙兄噤声!房二郎乃是房相公的次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元婴忙压低嗓子责备道,同时警告的眼神在那两个掌固脸上扫过。
其他人李元婴不担心,不过这两个吏的嘴巴得让他们缝严一点,朝堂里的多少秘闻都是在那些底层小吏一次次的侃大山中泄露出去,从来都是如此。要是被房玄龄知道。他李元婴在背后议论他的儿子有龙阳癖,房玄龄非找上门来不可,而且房玄龄那老婆,就更不是一般的彪悍了,所谓的“吃醋”就是来自这位河东狮的故卓,在房玄龄临死,前。她更是自己剐了自己的眼睛。以示贞洁,这样的人岂能招惹!没想到本意是来太常寺见识一下罗黑黑的琵琶曲,却意外发现了这种大八卦!
当然,方伟应该会把这种大八卦给交上去吧,不过即使李世民知道了,自然不会大肆张扬,最多暗地里提点一下房玄龄,当朝首相的儿子龙阳好,天可汗哥哥还是要面子的!
“卑职晓得,卑职晓得”。那两个掌固何用李元婴提醒,背后一阵阵的冷汗,当朝首相之子是龙阳癖,这种丑闻要是真的流传出去,又是一场大风波啊,而他们这样的小卒子,自然不能幸免。不过心里面也都在暗暗庆幸着。幸亏房家二郎没有看上他们,否则的话。以房家的权势,恐怕他们也不好脱身,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房遗爱要再来打听那些乐童的事情,他们还是全都避得远远好,以防万一,这种好事就让给其他同僚好了。
龙阳之好,,不对!李元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史书上记载着如今坐在东宫的那个太子李承乾好像就有龙阳之好吧”
那个妾童叫什么来着?对了,称心!就是称心!记得后来事悄败露。那个妾童被李世民怒而杀之,李承乾悲愤莫名,而这件事情也是后来李承乾谋反的众多导火索之一。没记错的话,那个妾童称心的身份应该就是太常乐童吧!联想到房遗爱在历史上就属于魏王一党,那这几天房遗爱在太乐署那些奇怪的举动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李元婴马上就想明白了关键。想来李承乾哪里做得不密,给李泰察觉了,李泰便想利用这今天大的丑闻给予李承乾雷霆一击,不过李泰知道的应该不多,至少连那妾童是谁都不清楚,所以便派了房遗爱过来暗暗查访。没想到一年不见,李泰聪明了许多啊!恐怕除了他李元婴外。还真没人能想到新任太子太师之子,频繁出入太乐署,竟是为了对太子不利!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自己,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被他给推断出来了!
不过李泰这一招,注定效果不怎么样,以李世民的性格,又岂会承认他亲自立的太子有龙阳之好呢?就是朝野上下都知道了也不行!即使欲盖弥彰,也得把它盖下去,更不会因此而废太子。当然,这个结论是李元婴从史书上的记载而推出来的,称心虽然被杀,但李承乾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虽然心里面是惊涛骇浪,但是表面上李元婴还是平静得很,慢慢地跟在萧钥后面朝太乐署走去,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出来,就让这些人以及他那天可汗哥哥把房遗爱当成背背山吧!房遗爱接了李泰这么一个任务,要是不付出点代价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这么一来,还算是帮了房遗爱一个大忙,除了长孙皇后嫡出的那几个公主以及养女豫章公主外,最受李世民宠爱的,就要数他那高阳侄女儿了,既然知道房遗爱有背背山的毛病,李世民自然不可能再把高阳公主下嫁给房遗爱。而没有了他那高阳侄女儿这个绿帽子缝仞机,也许以后房遗爱还能捡回一条命来,房家也不会因此而家道中落。从这方面前,他这误打误撞的,还成了老房家的大恩人了!不过李元婴向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做了好事从来是不留名的!
说起来今天在侯宅,侯君集还真挺给他这个滕王面子的,愣是放下了自己的私怨,那他是不是也投桃报李一番呢!虽然即使妾童的事情暴露,太子地位不变,但其影响还是不可估量的。再说,还有那蝴蝶效应呢,虽然在历史上李承乾在这场风波中是保住了储君之位,但是现在。也不好说啊!
李元婴边走边沉思着,单单指望着这个历史的惯性,无异是将鸡蛋都装在一个篮子里。若是历史出了点偏差,使得李世民废了李承乾,如今李治年纪尚幼,继为太子的必为李泰。李泰兼领雍州牧、左武候大将军、相州大都督,就因为有个李承乾压着。才矮了一头,一旦入主东宫,也就成了气候,到时候再想将其拉下马,其难度不亚于撼山!也罢,既然刚刚做了一件大善事,那就好事做到底吧!
正好还想在薛仁贵他们出征前,去尚乘局给薛仁贵、李孝逸和古龙僧高三人挑三匹好马,他们滕王府可有不少马寄养在尚乘局,换几匹石国贡马也不是难事。而尚乘奉御正好是杜荷,到时候稍微提点一下杜荷。让他提醒一下太子大侄子,以后做事别留什么尾巴!
“哪来的蝇蛐、田舍奴!竟敢冲撞于某!”
李元婴还考虑着明天的事情呢,突然哎哟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怒骂,顿时就把李元婴给惊了一下,愕然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大红稠袍的男子骂骂咧咧地扶着立柱从地上爬了起来,皱了皱眉不悦道:“前面可是房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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