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会儿太常卿萧腊也凡经不在太常奔公麻了,看到李示婴计小池们太常寺来,公解里的大小官吏们全都为之一愣,记忆中这位滕王殿下好像还从来没有来过他们太常寺吧。今儿个是被哪阵风给告来的”
听了外边胥吏的通报,太常承吕才马上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迎了出来。心里面也纳闷得很,这几日是怎么了,先是房相公的二郎几乎每天都往太乐署跑,今天又多了一个滕王殿下。这几天的太常寺还真是热闹啊!
“卑官太常承吕才见过滕王殿下!”见到李元婴,吕才这才发现。和房遗爱孤身一人到太乐署东逛逛西瞧瞧不同,李元婴却是带了一大伙人过来,不过这些人中,他也就知道太常卿萧璃的从子萧钥和新任左屯卫将军古龙僧高。虽然吕才并不认识古龙僧高。但满朝文武中。黑人就古龙僧高独一份,瞧古龙僧高那显著的特征,谁还不晓得他是谁。
萧钥对太常寺的一干官员熟悉的很。马上就给李元婴介绍了起来。李元婴这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太常承也不一般,殿庭朝会所奏的文乐《功成庆善乐》以及现在每宴必奏的《秦王破阵乐》,皆走出自其人之手,在这太常寺里,算是专业技术官晏了。不过李元婴现在对这位著名作曲家可没有多大兴趣,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罗黑黑以及那个“抽琵琶。的裴洛儿。
马上就问道:“吕太常有礼了!某近日回京,听闻太乐署的罗大家以一曲琵琶折服西域胡使,不禁有几分好奇,今日无事,正好来见识一番罗大家的仙音,不知罗大家现在可在太常寺中啊?。“原来如此”。吕才恍然大悟。他也知道李元婴近一年来都在江南公干,罗黑黑也算是他的得意弟子了。听到自己的弟子被滕王殿下如此推崇,吕才也露出几许自得忙抬手道:“滕王殿下请!说来也巧,房相公的二郎今天也在太乐署中”。接着便亲自为李元婴一行带路。
“不敢耽误吕太常公务,元婴自去便可!”看到吕才在前边带路,李元婴立刻就婉拒道。笑话,这里可是太常寺!太常寺虽然不算什么,但这里的太常寺卿却是萧聘,这老头儿没事都能挑出点事情来弹劾一下。要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吕才误了什么事情,他可不敢保证萧璃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萧璃一生五度拜相,又五番被罢,从来就没按常理出牌过,要是发起神经来,就算萧钥是萧聘的亲侄子都不管用。人家萧璃连首相房玄龄、刚刚灭掉东突厥凯旋的李靖都敢弹劾,更何况是他一个娃娃。
看到李元婴那有些紧张的模样,萧钥是这里面最明白李元婴心思的人了,马上就接声道:“殿下说的是。太常寺里边的路,钥亦熟悉得很,就不劳吕太常了!若是吕太常不放心,让两个掌固跟着就是!”
萧钥边说边跟吕才挤了挤眼睛,而才对他那位上司也清楚得很,顿时就明白了李元婴心里的顾虑,尴尬地笑道:“那也好,也好!卑官就失陪了”。说罢唤来两个掌固跟着李元婴,便忙他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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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这小子怎么也跑到太乐署来了,奇怪!”萧钥一边为李元婴引路,一边摇摇头小声地碎碎念。
听萧钥在前边小声念叨着,李元婴皱了皱眉问道:“萧卿,你在那嘀咕着什么呢?”
“哦?。萧钥回过神来,摇头道:“殿下,没什么!只是刚才听吕才说房遗爱那小子现在也在太乐署里。心里有些奇怪罢了!萧钥记得那小子以前对这些可一点儿世不感兴趣,今天怎么就转性了呢”。
“房遗爱?”
“呃,就是房相公的次子,殿下刚才没有听吕才提到吗?”萧钥狐疑道,貌似刚才吕才的声音不小啊。
房遗爱?这不就是那位有着最著名绿帽王之称,中国历史上虎父大子的杰出代表,他的便宜侄女婿吗?李元婴对“房家二郎”这个称呼没怎么留意,但房遗爱嘛,那可是大大的有名,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对于这位史上最著名绿帽王,李元婴还是很想瞻仰一下的,转头对那两个掌固问道:“二个掌固,房二郎现在也在太乐署中?”
其中一个掌固显然显得有些拘谨,期期艾艾地回道:“回,回禀滕王殿下!这几天来,房家二郎几乎每天午后都会到太乐署来,最早也要在申时以后才离开,现在应该还在太常寺吧!”
“每天?申时以后才离开?不可能吧”走在前边的萧钥顿时愕住。眼睛瞪得大大的,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个掌固。
“回萧将军,确实如此”。萧钥可是太常寺的常客,回答他的问题。这掌固也就放开多了,“其实卑职也奇怪,房家二郎虽然每天到太乐署来,但并不是像滕王殿下和萧将军这样来听罗大家她们弹奏乐曲的。而是东逛逛,西瞧瞧,也不知想要干什么?”
“东逛逛,西瞧瞧?”李元婴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异色,心里琢磨着莫非是房遗爱想在这太乐署里选几个女子为妾?不过也不对,房遗爱堂堂宰相家的公子,现在也还没有娶他那高阳侄女为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跑到太常寺来撞萧璃的据头呢。而且萧璃还可以说是房玄龄的老对头,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想来房遗爱就算再傻也不会如此吧!
“是,”是啊,而且,而且房二郎还喜欢向卑职等打听一些乐童的消息!”那个掌固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