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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避尘(2 / 2)

摩迦听完独孤延寿对于虬髯客的叙述,更是自豪不已,骄傲地说道:“摩迦就说嘛!师伯岂是一般人物!”

“一个以武犯禁的游侠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李治撇撇嘴不屑道,转头看到李元婴好像目光呆滞的样子,也不禁愣了愣神,心里暗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侠罢了小皇叔这是怎么了?

李治连忙快步走到李元婴旁边,重重地拉了一下李元婴的手臂,小声问道:“小皇叔,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元婴总算是消化了心里面的震撼,不免也有些好笑,因为李靖的避嫌,所以虽然他和李靖的府第同样坐落在平康坊中,但是却从未见过李靖,当然就更别提红拂女了。想不到来到大唐后。大名鼎鼎的“风尘三侠”中,他李元婴第一个见到的。竟然会是最为神秘的虬髯客,不的不说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讽刺了!

“原来避尘道长就是虬髯客!”薛仁贵也低喃了一声,难怪他先前在项王祠前,就如同小孩一般。薛仁贵抬头看了看李元婴,迟疑道:“滕王殿下!薛礼还是孩提之童的时候,就听大人们传颂着虬髯客张三的侠名,真没想到薛礼有朝一日还能亲眼看到虬髯客张大侠!殿下”

李元婴见薛仁贵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明白他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至虬髯客的隐庐里拜会虬髯客,不过因为刚才的不欢而散而有些为难。李元婴很善解人意的说道:“仁贵兄是想去隐庐吧!呵呵,其实某也对虬髯客张大侠敬仰已久了,不如我们同去好了!惠娘,不知会不会耽误你回去的时间?”

徐惠欠了欠身。摇头道:“没关系的!”

不过李治就有些不满了,脸『色』难看地嘟囔道:小皇叔,那个杂『毛』老道我们刚才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再多此一举!”

李元婴微笑道:“维奴,你以前不是很向往“赵客馒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游侠生活吗?当初为了能够让你父皇答应你到并州去之字。好像也费了不少劲吧,而且还迎娶了你的晋王妃!如今当年叱咤河朔的虬髯客张大侠就在你的面前小难道雅奴也是叶公好龙不成!”

小皇叔就不要激将雏奴了!您没看那杂『毛』老道刚才那副模样,虬髯客又怎么样,也不过跟史万宝没什么两样!要去就小皇叔和薛将军去,反正维奴是不去了!”李治闷闷地说道。

“这个李元婴也没想到李治对虬髯客既然有着这么深的芥蒂,只好点头道:“既然雏奴不愿去小皇叔当然不会勉强!”接着目光在独孤延寿和郭文忠身上扫过一眼,询问道:“独孤表兄和郭治中

独孤延寿看了看李元婴,余光又斜睨着忿忿不平的李治,稍微考虑了一下,抱歉地说道:“避尘道长既然抛弃王个,归隐深山,想来也不希望太多人打搅他。延寿思来想去,还是留在这里等候殿下和薛将军了!”在李元婴和李治两人间,独孤延寿当然是要选九皇子李治。

郭文忠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弯弯,不过跟着他们独孤使君肯定是没错的,而且先前在项王祠前,郭文忠可是在虬髯客手里经历了奇耻大辱,哪能愿意用自己的热脸去贴虬髯客的冷屁股。随即也点头道:“滕王殿下,那卑官也留在这里吧!”

李元婴深深的看了一眼独孤延寿,心道这老狐狸的眼『色』倒不差,不过也正像独孤延寿刚才所说的那样,以虬髯客刚才表现出来的态度上看,肯定是不希望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涌到他的隐庐去,独孤延寿和郭文忠留在这里也正合他的心意。

至于郝处俊和郭迁,一个是滕王友,一个是滕王府舍人,李元婴也就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领道:“这样也好!郝卿、郭迁!你们两个就和雅奴、独孤表兄他们一起留在这里,某和仁贵兄他们去去就来!”虽然薛仁贵跟着他离开,不过这里距离峰顶的项王祠亦不远,应该没有什么歹人猛兽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有八个滕王府亲事留在这边,想来李治他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殿下,”

郭迁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李元婴给打断了,不悦地说道:“听话,留在这里好好照顾晋王殿下,某去去就回!”

“喏!”郭迁也只好闷的不乐地退了回去。

※※

由徐惠在前面带路,李元婴和薛仁贵,以及摩迦便沿着刚才虬髯客背影消失的那条山间小路走了过去。

由于有了头顶上树荫的遮掩,再加上那一阵阵山风轻轻地拂过脸颊,本是炎炎夏日,李元婴却觉得仿佛置身于深秋一般,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暗赞。好一处避暑胜地啊,难怪李世民每年夏天都要跑到九成宫去避暑!唉,还是皇帝会享受,这会儿存滕王府里,恐怕热都热死了!

不过这时,脑子里也已经恢复了几许清凉的李元婴突然轻咦一声,停下脚步,侧问道:“对了,摩迦!某不是让你留在驿馆中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卞山上来了?莫非张卿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了?”

被李元婴这么一问,薛仁贵这时也想起了这件事来。不由暗恼,看来刚才不敌张大侠给他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慌忙道:“莫非是某留在驿馆里的那些亲事府亲,反出什么祸端来了”有二百多滕王府亲事留守在乌程具烦二贵当然不会以为是张天水出了什么事情了。

“啪唧”摩迦顿时就重垂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挠了挠他那头波浪状的卷,懊恼地说道:“哎呀!滕滕王殿下恕罪,摩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师伯他老人家,竟然把上山来的事情给忘记了!”

“没关系,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张卿那里走出了什么事情了?”李元婴和煦地说道,心里也不紧张,既然是连摩迦都能忘记掉的事情,想来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摩迦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抱拳道:“薛将军不要担心,并不是滕王府的亲事惹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殿下和独孤使君他们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后,有几个名湖州的百姓到驿馆来请愿!”

“请愿?”李元婴不禁诧道。自从他去年奉旨南下后,也走过了不少州县,不过请愿这种事情,却是第一次碰到。

走在前面的徐惠也立刻就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问道:“怎么可能?自从独孤使君接任湖州刺史以来,湖州三县,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而且独孤使君一上任就恢复了湖州对项王祠的供奉,可以说湖州百姓只会对独孤使君感恩戴德,怎么会到驿馆去向滕王殿下请愿?”

李元婴也同样疑『惑』地看着摩迦。今天他从乌程县城出到卞山南麓,一路上也有所见闻,自认为湖州的吏治状况即使再差,应该也不至于会差到百姓聚众请愿的地步吧”

“这位娘子误会了!那些百姓们请愿只是为了求雨而来,希望滕王殿下能够为湖州百姓设坛祭祀!”摩迦连忙解释道。

“求雨?”李元婴不禁皱了皱眉,沉声道:“现在的旱情真的这么严重了?”对于求雨,李元婴当然不会陌生,雨水不仅是农牧生产的命脉,而且可以说是关系着一个王朝的兴衰存亡。要知道,明朝之所以灭亡,除了一些主观因素外,倒霉地处在冰河时期”这一客观原因也不容忽视。

大唐当然也不能例外,从皇帝到知县,每遇天旱,都要设坛祭祀。如果是由皇帝亲自祭祀,那祭祀时,即使是皇帝本人也要向龙王下跪。

虽然李元婴也知道求雨这玩意儿纯属是封建『迷』信,还不如几斤干冰有用呢!不过李元婴也没有做哥白尼、布鲁诺的觉悟,这种事情还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来得好些。

徐惠的家就在太湖旁边,当然也不会感觉到什么干早,只是回答道:“入夏以来,湖州确实是还没有降过一场雨!”

摩迦点点头,接着道:“张司马也已经将那些百姓安抚下去了!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张司马原本并没有打算派人通知殿下,不过正好摩迦以前来过卞山,所以就自告奋勇过来了!也幸亏如此,要不然摩迦也就不会遇到师伯他老人家了!”

李元婴想了想,求雨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如果那些百姓让他主持祭祀仪式的话,要是没能降下雨来,那可就丢人了!李元婴手上可没有干冰、碘化银这些人工降雨的道具,再说,就算真的能弄出这些东西来,那也没法将它们给送到云层上面去,也是白费劲!

算了,这些事情还是等着回去后再考虑好了,所谓鼠有鼠道、蛇有蛇路毕竟这时代的人也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求雨经验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不过李元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气恼,今天就在半山腰上,李元婴就跟独孤延寿谈到过今年的梅雨反常现象,可是独孤延寿却一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弄得现在连百姓都堵到自己门口请愿来了。

没办法,谁让湖州乃是江南水乡之地,邻太湖,境内又有多条水系纵横,往年即使出现“空梅”也不见愕会生大旱来。独孤延寿如此也属正常反应。

不过李元婴也奇怪地问道:“摩迦以前也曾来过湖州吗?”

摩迦颌道:“殿下刚才在登云峰顶的途中,应该也见过沿途那些奇形怪状的卞山石了吧,而在太湖湖底,那里面的奇石,品质更甚于卞山石多矣!”

李元婴顿时也就明白过来了,太湖石虽然生于太湖底下,难以开采,不过对于这些生于水,长于水的昆仑奴来说,开采起来肯定会比常人容易许多。想来摩迦以前也受雇于人开采过太湖石。

徐惠瞪着杏眼,惊讶道:“太湖石,难道是潜入湖底开凿太湖石不成?儿以前从古书上看到过,昆仑奴,昆仑人善于潜水,纵使大海亦无所惧,原以为是夸张了,没想到果然如此!”

不过被徐惠这么一赞叹,摩迦却只能报以苦笑。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若非他们昆仑奴的这种善于潜水的特『性』,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利益熏心的大唐奴隶贩子甘冒海上风暴的风险千方百计地将他和他的族人掠卖到大唐来了。

※※

正站在篱笆里面晒着草『药』的虬髯客远远地就看到李元婴他们一行朝他的隐庐走了过来,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把手中的竹筛放在身旁的架子上后,虬髯客重重地将柴扉打开,傲然站在柴扉前,冷声道:“惠娘,你怎么把他们给带到这里来了?”

李元婴上前一步拱手道:“避尘道长,您就不要怪罪惠娘了,是元婴请惠娘带路的!避尘道长也知道。惠娘之父乃是湖州经学博士徐孝德元婴想让惠娘带路,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徐惠见李元婴把事情都往他自己身上揽,也不禁有些感动,不过虬髯客还是轻哼了一声,背过身重新走了回去,只留下一个简易的柴扉前后摆动着。

“滕王殿下!贫道说过了,不会出仕大唐的,还是请回吧!”虬髯客的声音随后传来。

“师伯”摩迦才开口说话就被李元婴给拦了平来。

看着摩迦不解的眼神,李元婴微微一笑,既然虬髯客没有把门锁上,那情况好像还不算坏,也就跟着打开柴扉,走进篱笆里面去,轻声道:“避尘道长误会了!元婴刚才已经从摩迦兄弟的口中得知,原来道长在出家以前竟是海外扶南国的国主,既然道长连一国之王位都能抛却,那对元婴的荐举当然也不会多作在意!”

虬髯客的身子也突然颤了颤。缓缓回过头来,很是不悦地朝还站在外面跟犯了错的孩子般的摩迦瞥了一眼,眼睛微微一闭,淡淡地说道:“当年的事情早已成为了过眼烟云。贫道如今只是一个方外之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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