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魏征那赞许的目光可是把李义府给乐了半天,立刻就不加犹豫地说道:“殿下,魏相公!刚才寇使君不是说过,徐王经常来往于徐州和扬州之间吗?这情况既然连寇使君这个楚州刺史都知道,那越王殿下身为扬州都督又岂能不知?”
寇遢连忙跪下道:“卑官有罪!”心里更是把李义府给恨了个半死。魏相公和滕王殿下好不容易才没提这茬,李义府却又把它给翻了出来。
李元婴笑道:“寇使君先请起。徐王的嚣张跋扈某和魏相公也都亲见了,你心里面的难处某和魏相公当然也能够理解!”
李元婴的声音在寇遢听来仿如天簌一般,顿时如释重负,连声道:“多谢滕王殿下!多谢魏相公!”然后自觉地就躲到一边去了,他现在脑袋里唯一想的就是这艘船早点驶到安宜县,然后下船回山阳去。心里也是暗骂,早晨的时候被猪油给蒙了心,要是先前他直接在山阳县下船。哪里会碰到这些事情,真是打不着狐狸倒惹了一身骚啊!
不过寇遣心中的忐忑比起先前却少了许多,河南道黜侈大使马周也马上要来了,从现在到马周离开徐州这段时间里,李元礼应该会安分一些。不大可能报复于他。而魏相公也肯定会向圣人上疏弹劾李元礼,只要圣人能在马周离开徐、洒、诓三州之前罢了李元有的徐州都督,那他就不用再担心李元礼会对他不利了。
魏征见李元女训讣说。也只好作罢。只是他本就对寇湿没什么好印象,咀杜一然就更不可能改变了。
话题回到披州都督,越王李贞。李元婴知道他刚才一言不,心里的那点小算盘绝对瞒不过魏征,也敞言道:“魏公,想来您也知道网才徐王在此的时候元婴为什么几乎没有说过话吧?。
魏征有些惊讶地看着李元婴,他本来还想和李元婴心照不宣呢,没想到李元婴却直接给道破了。魏征也知道李元婴应该还有后话,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
李元婴继续道:“徐王是元婴之兄,虽然明知徐王有过,但元婴尚且不敢多言,而对于越王贞而言。徐喜更是他的叔叔,越王贞即便是知道徐王频繁出界到扬州去,但也不可能去弹劾徐王,否则狐死兔泣,越王贞在宗室里那可就是举步维艰了!”
李义府也明白了过来,羞赧道:“义府让殿下和魏相公见笑了!”
魏征抚须笑道:“不碍事,义府能够不惧越王之势,老夫也欣慰得很啊!”
李义府顿时大喜,能得到魏征这么一句话,那他这一晚上瞎忙活,不惜得罪徐王李元礼,总算是物有所值了。
李元婴也是微愕,没想到一向不待见李义府的魏征也突然对李义府青眼有加了。
当然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接着迟疑道:“魏公,那徐王那边您打算如何处理?”
提到这个,魏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滕王殿下心里的顾虑魏证明白。这弹劾的奏疏殿下和阎侍郎就不要插手了,让魏征和义府连名就可以了。义府。你可愿与老夫连名?。
“徐王在楚州就如此地飞扬跋扈。更何况是在徐、洒、蕉三州,义府身为监察御史,当然责无旁贷!”李义府连忙义正言辞地说道,心里更是喜不自胜,虽然他才入仕四只,官不过八品,就已经得到了右卫大将军李大亮、御史大夫马周和治书侍御史刘泊三个大员的荐举,但却依旧不能简在帝心,不过若是再能得到魏征的荐举,那圣人想不记住他都难了。当年马周也是冉一介布衣被擢为监察御史,而这才几年的时间,就已经是从三品的御史大夫了,靠的当然就是这个简在帝心。
魏征对李义府的答话当然满意得很。毕竟他一不是御史台的人,二不是河南道的黜涉大使,三也不是宗正寺的人,弹劾徐王李元礼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容易授人以柄,但如果能加上监察御史李义府,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立马就拉着李义府进船舱去写弹劾李元礼的奏疏去了,这些年来,恐怕也只有刚才那李元礼敢在他面前无礼,魏征要是不罢了他那徐州都督的头衔岂能甘心。
李元婴也笑道:“被徐王这么一耽搁,这时候也都不早了。王师、郝卿,你们也回去歇息吧!”
“大王、王妃,那立本就先告退了!”阎真本颌离开,不过郝处俊却对站在角落的寇遢问道:“子陵公,您也去处俊的房间里歇息一下吧!”
寇遢连忙摇头,伸往岸上一望,自嘲地说道:“安宜就在眼前,寇遏也差不多要下船了,再过去就是扬州的高邮县了,这出界之罪寇遢也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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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县,山阳渎的另一端,是扬州都督府的治所,同时也是二十年前隋焰帝魂归之处,如今已经呈现在了李元婴的眼前。虽然“扬一益二”这个说法是兴起于中晚唐,但由于大运河的作用,现在扬州也已经是东南第一都会了。
和在楚州的时候一样,扬州都督,越王李贞也已经早早地就在渡口等候了,不过和寇遢不同的是,李贞之所以亲自到渡口迎接虽然也有魏征是淮南道黜涉大使的原因。但最重要还是因为李元婴这个他最为崇拜的小皇叔。
大舟刚刚靠上渡口,李贞就迫不及待地在贺兰安石等人的陪同下跳上船去。他早就从贺兰安石的画像中见过李元婴的相貌,虽然贺兰安石的绘画水平没法和阎立本相比,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李元婴,连忙快步冲上前去就拱手道:“贞见过滕叔”。
李元婴先是一愣,不过从眼前之人对他的称呼以及站在不远处的贺兰安石身上也能判断出他的身份来,也微笑道:“你就是越皇侄吧!”
“姐夫!”在武照的眼里越王李贞当然没有她姐姐、姐夫来得重要。一眼就看到了贺兰安石,马上就叫了一声,但是看到她姐姐并没有跟在贺兰安石的身边后,也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贺兰安石见过滕王殿下,滕王妃!”虽然贺兰安石和李元婴是连襟。但在正式场合,干掇也是不能废的。
“姐夫不必多礼!”李元婴扶住贺兰安石笑道。
听到李元婴对贺兰安石的称呼,魏征奇道:“滕王殿下,这位莫非就是《瀚桥送贺兰功曹之扬州》中的那个贺兰功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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