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关门带过的一阵风,落在瘫软在地砖间的梁喻身体上,他裹了裹栾迟盖在他身上的外套,还是泛起一层冷汗。
城夜一贯玩得大,违禁药品一应俱全,润滑抹油上都会掺东西,美其名曰情趣,其实是防止太痛熬不过折磨扰了客人兴致。
梁喻的手指颤颤巍巍的往下揉,刚才李笠叙往他身体里送的润滑太多了,药性太大,他浑身都在烧,被情欲折磨的无所适从。
他一只手撸着自己翘起来的阴茎,不过聊胜于无。城夜的客人基本拿他当女人玩,不会玩他的前端,他逐渐也只会用女穴高潮。阴茎涨的发紫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急得闭眼睛哭。
梁喻其实并不怎么会自慰,他对性几乎堪称冷淡,而城夜后的每一次他的快感都来自痛苦。今晚的女穴并没有被鸡巴实质进入过,他痒得钻心,几乎把手指全都捅了进去,无意识的想把阴道内壁抠的鲜血淋漓。
他闻到栾迟那件西装外套的味道,很淡很凉,鼻尖抵在领口慢慢嗅着,他逐渐神志不清,闭上眼睛用双腿夹着衣角,用渗水的缝慢慢的磨蹭着粗粝的布料。
梁喻的手指牵着那片衣角往自己的逼里塞,他的手指还是不够长,很难捅他的穴心,他难耐的蹭着自己的身体,企图子宫也能吃到手指的抽插,一阵酸胀,小腹都绞起疼痛来。
他在意淫栾迟操自己,想法几乎一瞬间喷涌而出,他难堪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不够还不够。
布料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他往子宫里摩挲着,宫颈口被磨的又痛又爽,顺着他的手指进入的更深,他的后穴也开始分泌出肠液,另一只手难耐的捅了进去。
鼻尖嗅到浅淡的薄荷味,他早已把下唇咬的发白,大脑也混乱不堪,他太想要通过肮脏的疼痛获得高潮了,伸手用掌心抽打自己冒头肿大的阴蒂,淫水溅满了整个手心。
还不够疼。梁喻几乎用力的拧向了自己的阴蒂,他的脚趾都痛的蜷缩起来,与此同时的女穴居然淅淅沥沥尿了出来,顺着逼穴的一阵哆嗦的高潮喷水,阴茎也射出稀薄的精液,把那件外套弄得一片狼藉。
实质的高潮缓解了药性,情潮一瞬间退个干净,梁喻直接痛苦的干呕起来,他一阵阵的喉咙骤缩,厌恶和不堪让他几近呼吸困难。
他的腿脱力的疲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撑起身子站起来。淋浴的冷水从上到下的把他浇得颤抖,身体里的精液淫水顺着腿缝流出。
他囫囵乱吞了几片避孕药,但才想进来今晚没有人射进子宫,他抠着嗓子眼混着胃酸呕出被嚼碎的药片,胃里几乎吐了个干净,却隐约还是有一股尿骚味让他犯恶心。
推开门走廊光太亮梁喻下意识难受的闭上眼,手臂却被主管抓的牢靠。
“还以为你不想干了,大半个月不来。”,主管接着笑意很深,“有客人点你,去吧?”
梁喻迟钝了会,呆滞的点了点头,主管看他识相,亲昵的拍了拍他的手,叩了一个包厢的门。
整个包厢几乎被纯白的烟雾笼住,传来一群男男女女嬉笑淫乱的声音,他脚底几乎灌铅,指尖狠狠掐进了手心,终于浑浑噩噩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