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张浩天与索梅高娃都疲倦了,自然没有做“传宗接代”的工作,索梅高娃?在张浩天的怀里,很快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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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张浩天记得阿茹娜公主的事,起床后匆匆吃了两个?饼,就走了出去,问明阿茹娜公主被关在山谷西边的一个蒙古包
里,便骑着“尼斯格巴日”过去。
不一会儿到了阿茹娜公主被囚禁的蒙古包外,却见外面站着十余名塔塔罗部人分成四面环守着。
见王爷来了,守在外面的塔塔罗部人捂?躬身行礼,张浩天朝他们点了点头,掀开帐走了进去,顿时瞧着阿茹娜公主双手双脚被绑着躺在用干草铺的地上,面容虽然有了些灰尘,但依然显得很是美丽,而她的秀眸却是紧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听到自己进来,故意装睡。
于是,张浩天走了过去,用手中的马鞭,轻轻击了击她的脸。
然而刚拍了第一下,阿茹娜公主就像是被野兽触碰般的滚在了一边,尖叫着道:“滚开,不要碰我。”
张浩天笑了笑,走了过去,蹲?子,一把捏住她尖削光滑的下巴,眼睛逼视着她道:“我昨天就给你说过了,你在我这里,只是俘虏,而不是公主,更何况,你们莫尔根部是没有资格封公主的,你这
个公主,只能由我,塔塔罗王来封,你明白吗?”
阿茹娜公主被他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而且张浩天的眼神显得高傲而又野蛮,一时间顿时被激怒了,道:“哈丹巴特尔,你是个?,你没有资格当塔塔罗王,你有种有杀了我,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张浩天本来只打算镇住她的傲气,没想到她竟然再次骂出了“?”这两个字,这不仅是骂自己,更涉及了父母,一时间怒火中烧,甩手两耳光打去,道:“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嘴巴对我不干净的女人除外,阿茹娜,你不怕我,好,我会让你怕我求我的。”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走出了账外,吩咐不许给阿茹娜公主食物与水,守在外面的塔塔罗部人自然是连连答应。
翻身上了“尼斯格巴日”张浩天扬鞭一喝,骑着向山谷外而去“尼斯格巴日”扬蹄奔跑,不一会儿,就到了外面的沙漠。
迎风而驰,张浩天也陷入了思索之中
,说实话,和女人交往,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女人主动的接近他,爱上他,就算是叶冰蓝,与他虽然有仆人之约,但自己帮着这个女人解脱了一段让她厌倦害怕的婚姻,她的心里是感激的,因此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对自己的感情达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现在,要他去得到阿茹娜公主的心,他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像小白脸儿般的软磨硬泡,他实在做不出来,而且这么做太过明显,再加上阿茹娜公主对自己存有敌意,也未必有效,而要是对她太过严厉,那也无法达到目的。
如果是别的事,张浩天或许会缓一缓,但是,塔塔罗部的危机迫在眉睫,那是越早化解越好,当奔出了十几公里,他冷静下来,心里清楚,阿茹娜公主是塔塔罗部与莫尔根部重新联盟绝不可缺少的桥梁,而与莫尔根部重新联盟才有塔塔罗部的活路,他已经看过了蒙古秘事的一半,上面有着圣祖成吉思汗如何崛起的记载,当初他带着只有数百人的乞颜部为了在蒙古草原上生存展,不惜和结拜兄弟札木合翻脸,甚至消灭了多次帮他的义父王罕,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在中国学到的仁义忠厚迥然两样,而他的思想也在慢慢的生改变,为了塔塔罗部的生存与荣耀,为了达到目的,他
一样可以抛弃过去固守的尊严与正义。
驰骋了一阵之后,他想到了一个人,便勒转了马头,回到了山谷,返回自己的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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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所居的蒙古包外,翻身下马,走入帐内,却见索梅高娃正在给自己做一件新衣,便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让她将衣服放下,也不隐瞒,将乌恩其给自己说的话,给她讲了一遍。
索梅高娃昨晚就知道他把阿茹娜公主抓来了,默默的听完,望着他一笑道:“王爷,你是不是想问我,如何能够得到女人的心。”
张浩天知道她比一般的蒙
古女孩子聪明,点了点头道:“你和阿茹娜公主都是蒙古女人,心里的想法应该是相同的,所以或许能够给我一个最好的建议。”
索梅高娃望着他英武的脸庞,眼神中一阵痴迷,道:“王爷,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对女人最好的男人,不会有女人不喜欢你的,你别担心。”
张浩天知道索梅高娃一直生长在塔塔罗部,别说世界,连沙漠之外的男人也没有见过,对自己的感觉当然不一样了,便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你也没有见过多少男人,这事我本不该问你。”
谁知索梅高娃却不服气的道:“我没有见过塔塔罗部以外的男人,可是我们部落里有好多老妈妈见过啊,有几个还是老王爷从乌兰巴托带来的,她们也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总是说我有福气哩。”
张浩天一叹摇头道:“你和那些老妈妈都是塔塔罗部的人,我是你们的王爷,你们当然觉得我好了,可是阿茹娜对我很敌视,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在达日阿赤那里替我们塔塔罗部说话,可
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