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下一秒,雪千寻将手塞进袖子,沉声问道。
“进来再说!”
临走,雪千寻对宋傲扬起一抹温柔的笑,他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记住父王的话,父王若是走了,你别让任何男人靠近你妈咪,等父王回来!知道么?”
宋傲眨眨眼,一脸茫然:“父王你要走?为什么?”
他沉思片刻,脸上有无奈,有痛苦,有挣扎:“因为他们人太多了,父王争不过他们……所以……”
“我知道了,父王你想去搬救兵是不是?”
雪千寻叹口气,再次扬起笑,摸摸宋傲的头:“记住啊,别让人欺负你妈咪!等我回来!”
“恩,我一定告诉妈咪,说父王一定会带着千军万马来抢的!你放心去吧!”
小小的宋傲也晓得突然到来的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可能把妈咪带走,他好不容易找到妈咪,怎么可能让他们那么轻易带走她?
所以,他要好好看着妈咪,不能让她红杏出墙!
对,就是这个意思!
雪千寻义不容辞推门进去,淡淡扫了一眼,夜旒熏半死不活的侧躺在床上,后背插着他的兵器,好像背后长了一只角。样子既滑稽又可笑,安心站在旁边一脸颓然,而步真顶着那张虚伪的面庞对他笑的一脸邪恶。
“什么事,快说!”
“等下我为夜旒熏运功疗伤,还劳烦你用内力吸出月金轮!”
雪千寻猛的抬头,袖子下的手已经疼的快麻痹了。
“怎么?你不愿意?”
雪千寻没说话,怔怔的看着安心。
而她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自己,一直盯着夜旒熏胸口在看。
而那双可以肆意操纵月金轮的手掌现在已经不能用力了。
这样的他,如何吸出月金轮?
“还是我来为他运功,你吸出月金轮吧!”停顿了半晌,雪千寻口气平淡道。
他不想把那双受了伤的手暴露在别人惊诧的目光下。
他亦如既往的傲气……
“如此也行!”
雪千寻走过安心身边,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
当触碰到夜旒熏的身体时,他的手被烫的向后缩了缩。
该死的,夜旒熏为何那般烫?
他下一秒立即想到步真刚刚不怀好意的笑,当即明白,他该死的又上当了!
手掌已经伤成这样,一碰到热的东西便如火燎般痛苦,如今夜旒熏吃了赤龟胆,更是烫的厉害。
步真摇着折扇毫无心机的朝他一笑:“可以开始了么?”
安心看着雪千寻犹犹豫豫,移步上前:“雪千寻,夜旒熏的伤是你造成的,你难道一点不觉得愧疚么?”
她语气咄咄,没有丝毫犹豫。好像